蘇嬌是知道這位蓮花嬤嬤,若是無事也不會前來,而同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好奇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宣王殿下進宮了。”
蓮花嬤嬤恭敬的回稟。
蘇嬌跟李如詩倆人聞言對視了一眼。
尤其是蘇嬌,不由得擰眉。
“我也是剛剛進宮,并未瞧見,莫不是我進宮后才來的?”
若是如此的話,那一切似乎也就能說得通了。
李如詩現如今也是在聽見了李榮浩這人的名字之時就惡心的不行。
他便是再報復皇兄,那么也不該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讓人看了都感覺惡心。
牽扯進了后妃,可后妃卻又是何其無辜?
再一個便是后妃們若是真的參與到了這些事情中后,那么唯一的結果便是死,李榮浩這般想想就根本沒有把人命當回事兒。
思及此,李如詩便撇嘴。
“我真的搞不懂,就她那樣的人到底是憑什么會被人給尊重。”
李如詩說完了之后,又看向蘇嬌,繼續道:“后妃們的日子本就艱難,雖然說他們自己本身牽扯了進來也是活該,但……”但想想卻仍舊是讓人心中煩悶異常。
蘇嬌是能夠理解李如詩的想法,畢竟此事在蘇嬌看來,也是不能接受的。
可現在說這些并沒有什么用,歸根究底也不過是因為這都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李榮浩固然有錯,但后妃們不也是如此么?
“你說他進宮要做什么?”
蘇嬌好奇的看向李如詩。
李如詩聞言不由得一愣,半晌后這才不由得瞇起了雙眼,哼了一聲道:“他必然是去刺激皇兄了。”
以前的時候還認為這李榮浩最起碼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但現在看起來,可真是讓人感覺好笑。
而蘇嬌聽了這話也不由得點頭。
看樣子他們想到了一起去。
“刺激陛下倒是可以理解,我怕他會對陛下下毒手。”
李如詩一頓,臉色也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應該……應該不能吧?他怎么能這么大膽子?”
便是那李榮還再無法無天,在宮里還敢做這種事兒?
蘇嬌卻瞇了瞇雙眼,繼續道:“那樣的人,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思路去了解,況且你不要忘記了,整個大元,最起碼在百官,在他的眼中,拜陛下所賜,他現在是唯一一個能夠繼位正統的人,所以即便是他真的做了什么,那么旁人也沒有辦法去對他做什么,不是么?”
而這,也恰好是李榮浩不顧一切的資本。
李如詩聽了這話后,更是緊張了。
“那……那我們要怎么辦?嬌嬌,皇兄便是真的該死,那也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惜嬪的肚子里的孩子到現在還未曾生下來,若是這個時候皇兄有事兒,那么李榮浩也必然會登基,到時候怕是他們就徹底完蛋了!
蘇嬌自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蘇嬌想了想,這才開口道:“我們去養心殿。”
“好!”
李如詩也不敢耽誤,當下便與蘇嬌一同前往養心殿。
而此時的養心殿之中,李榮浩也是笑瞇瞇的看向李彥暨,這若是不知道的人,怕是還得以為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多好呢。
而李彥暨也是在看到了李榮浩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厭惡。
“滾出去!”
他半點不想瞧見這李榮浩!
但李榮浩若是真那么聽話,那么就怪了。
“陛下這是做什么?臣弟這也是擔心你才來的啊,陛下您可不能辜負了臣弟對您的一片關心啊。”
說完后,李榮浩笑的更是開心。
但他越是笑得開心,這李彥暨的臉色便越是冰冷。
“滾!”
他最厭惡的便是李榮浩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敢正面的搞事情,都是背地里出陰招,而現在卻又是這么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落魄的模樣而落井下石。
這樣的人就該死!
他真是恨不得一劍捅死李榮浩!
但李榮浩卻越是看到李彥暨憤怒越是開心,嘴角的笑容便是越發的大。
“陛下,瞧您這幅暴虐的模樣,您何必呢?難道娘娘這般,就能改變一切么?”
李榮浩說的叫一個頭頭是道,甚至還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彥暨,繼續道:“或者說……你以為你能逆風翻盤?”
剛剛還是尊稱的您,現在便是你了。
李榮浩這人本就是不服李彥暨的,這么多年也都一直在謀劃著要如何跟李彥暨對著干,在謀劃著要如何把李彥暨的王朝給推翻。
本以為這一次回來是沒有機會的,不僅沒有機會,甚至還會被李彥暨給刁難,甚至暗中他都已經部署了諸多,可誰能想到最終的情況并不是如此。
一切都好像是老天爺給與自己的補償,讓他這些年所遭遇的所有不公與怨恨均是能發泄出來一般!
老天到底是公平的啊!
而李彥暨也是在聽了李榮浩的這一番話后,當下臉色便不由得陰沉了下去,看向李榮浩的目光都帶著殺意。
“你放肆!”
李彥暨厲喝!
李榮浩聽了這話卻不過是噗嗤一聲笑了。
嘲弄的意味十足。
“便是真的放肆了你又能如何?李彥暨,你不會認為就眼下如同你這般根本就無法為皇家繁衍子嗣的人,真的能夠得到什么更好的保證吧?”
“還是你認為,這皇位你還能繼續坐?”
說完后,看向李彥暨的眼神也是那般的充滿了嘲諷。
你瞧瞧,多可憐的人啊,竟然是到了現在都還在想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而李彥暨額頭上的青筋也是在這個時候因為憤怒而暴起,越想這心里越是怨恨。
可眼下卻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這一切人家說的也是事實,他現在被李榮浩的這一番話給說的,竟然是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但他可是最為尊貴的帝王啊!
身為帝王,竟然是能夠被人給如此的嘲諷,李彥暨心里怎么可能不恨!
“那宣王殿下的這一番話,說明這皇位你就可以坐了?宣王殿下是現在就想要坐,還是說要弒兄后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