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華微微頷首,好奇的問道“那你有孩子了嗎?”
“……”敖天倫簡直不該說什么了。
“嗯?”
“有的。”
“幾個?”
敖天倫想了想后,決定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實話了,不然少主指不定想要弄死他,他能說,他都記不得生了多少個嗎?
魔界的人生性隨意,除了重家人外,個個子嗣眾多。
“少主,想要生幾個?”敖天倫轉移話題道。
重華想了想,回道“一個,一個就足夠了。”
話落時分,重華便已經扭頭轉了回去,繼續看著宴會。
敖天倫總覺得剛才的那一眼,仿若看著什么臟東西一般。
看著面前靜靜看著宴會鵝女子,敖天倫竟是不敢打擾了,總覺得心底有些發憷。
而隨著時間的逝去,宴會的氣氛也日漸濃烈,重華從最初的好奇興奮,慢慢的便失去了興致,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
重靨喝了太多的酒水,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也半倚在靠椅上,星眸半睜半合,眉梢處透著媚意。
此時的高臺上只有三人,敖天倫有些坐立不安,看著一直看著明月的少主,終究忍不住找了一個話題,道“少主,今日的明月格外的明亮呢。”
重華懶懶道“是啊。”
敖天倫有些尷尬,卻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繼續道“許是知道今日是少主的大好日子,這月亮都開始變白了。數十萬年的血月因少主而明亮,還真是我等的福氣。”
聞言,重華的眼眸微微閃爍,純凈的眸子中深邃冷厲,嗤笑道“還真是像極了神界的月亮……”
重華的聲音太小,敖天倫有些沒有聽清楚“少主再說什么?”
“我說,這月亮真是又大又圓,像極了魔界封印之前的月亮……”重華歪著腦袋,笑得柔媚。
“啊?”敖天倫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重華卻是不打算繼續說了,問道“明早宴會便結束了吧。”
敖天倫趕緊道“是,今夜是聚會,明早開始,便是……孕育下一代的時刻。”
重華滿意的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敖天倫,道“你可要加把力,機會只有一次哦,錯過了,你就是魔界的千古罪人了……”
雖然重華是笑著說,可敖天倫卻是心尖一顫,他本就是心思縝密之人,所以少主的一點變化,他都有些感覺。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剛才的那句話不是玩笑話……
敖天倫腦袋沉沉的,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呀,快天亮了。”重華指著從天際冉冉升起的太陽。
敖天倫一愣,順著手指看向天際的紅日,不敢置信道“這個時候太陽怎么會升起……”
紅日初升,紅黃色的太陽剛從地平線升起,雖僅僅露出半個臉,卻無法改變太陽升起的事實。
“辰時了,怎么不是太陽初升的時候?”重華輕笑道。
“可這里是魔界啊……”魔界的太陽就該是午時左右才初升的啊。
重華深深的看了一眼紅日,慢慢站起身子,環視了一圈場下擁抱的男男女女,又留戀的看了昏睡的重靨一眼,慢慢闔上眼眸,再睜眼時,眼底滿是冷厲。
“走吧,該就寢了。”聲音透骨寒。
敖天倫看著已經慢慢遠去的女子,臉色有些蒼白,咬緊牙關,想著自己的未來,終究快步跟上。
重華殿中,重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如同僵硬的死尸一般,衣衫半敞,透著無限的吸引力。
“速度些,別浪費時間。”重華冷冷道。
明明面前是絕色誘惑的女子,可敖天倫卻是萬分不安,竟是同手同腳的走到床前。
“怎么?還怕了?你不是想要身份地位嗎?你只要讓我懷孕,以后魔界的少主便得叫你一聲爹。”重華閉著眼睛,臉色卻透著不耐。
敖天倫心底慌亂,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一樣。
“速度!”
敖天倫只能上前,雙手顫巍巍的伸去,可觸及那細膩的皮膚時,卻如同碰到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猛地收回手……
過了大約一刻鐘時間,依舊不見動靜,重華不耐的睜開眸子,便看到那個高大的男子竟是跪在床邊,臉色慘白。
“你發什么瘋。”
敖天倫不敢抬頭,臉色青白交加,咬緊牙關屈辱道“屬下無能……”
“什么無能?你連女人都上不了了!”重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立不起來了……”
“什么立不起來?”重華疑惑道。
可觸及敖天倫緊盯著kua下的目光,瞬間明白了什么。重華的臉色更加難堪了,怒道“你怎么這般廢物!你不是閱盡千帆嗎!竟然立不起來!”
“……”敖天倫臉色慘白,嚇得要哭了。
“滾一邊去!”重華拂袖,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敖天倫扇飛到外面,噗的一聲,一大口血從嘴里噴出。
驚恐萬分的看著盛怒而去的紅色影子,少主究竟是什么實力,他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重華看著日漸升起的太陽,眼底閃過寒光,終究一咬牙,身影一閃,回到了宴會上,環視四周一眼,落在了一男子的面前。
重華提起男子的衣領,不顧旁邊女子的尖叫聲,下一秒便出現在重華殿前。
還躺在地上不得動彈的敖天倫,當看到被提著的男子后,瞳孔緊縮。
“你,你……”敖天倫有些后悔了,后悔剛才自己的懦弱無能,膽小怕事。
本以為自己已是侍夫,少主終究是他的。他完全可以等到自己恢復心態后,再圓房,時間多得是。
可如今看來,他大錯特錯了。少主竟是如此迫不及待!
“少,少主。”被擰在手中的男子正是被拋棄的齊格。
“你不是想得到我嗎?不是想成為人上人嗎?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能把握住機會?”重華面無表情。
齊格看著面前冰冷殺意的女子,與以前那個嬌媚可愛的少主完全不同。雖然很是詫異,可卻耐不住對權勢的渴望。
“能!”齊格沉聲道。
“那便好,走吧,圓房。”重華直接道。
齊格先是一愣,后是明白了什么,看著臉色難堪的敖天倫道“你還是廢物啊,竟然如此……不行。真他嗎不是個男人。”
被一個男人說自己不行,這是得多大的屈辱。可是還是完全‘不行’的敖天倫卻是什么狡辯的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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