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在狐顏兒漲紅了臉的目光下,林楓扭頭便往外面走去,看樣子去尋找其他美人了。
狐顏兒氣得跺腳,怎么這魔族人這般蠢。難道不知道女兒家的矜持嗎?
眾人再發現禁制解除后,一個個震驚的張大嘴巴。對此,仿佛無法相信。
“不是說魔界的人都是殘忍兇狠的嗎?他怎么那么好說話。”
“看起來,魔界的人也沒有那么不講道理啊。”
“魔界的男人好霸氣啊,老娘喜歡。”
眾人看向那瀟灑離去的背影紛紛贊嘆著,連剛才的那個狐顏兒也露出后悔莫及的表情。世間美人皆愛強者,何況是如此強大的男人,誰能例外?
可下一秒,剛剛還狂妄霸氣的林楓卻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屬,屬下,參,見參見……”竟然嚇得半天哆嗦不出幾個字。
林楓要哭了,他娘的,少主不會是看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了吧。魔主可是說過的,誰敢強搶女人,便要廢除子孫根的。
何卿歌看著跪在面前的男子,嚇得臉色大變。
“帝,帝尊,這是怎么回事?”
帝清歡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楓,輕笑道“做的不錯啊。”
林楓更是要哭了。少主是真夸他還是有言外之意啊。
“屬下知錯,求少主原諒。”
少主兩個字一出,不只是何卿歌驚呆了,妖界那些人也是震驚的睜大眼睛。這個嬌嬌弱弱的女人便是魔界的少主?
帝清歡瞥了林楓一眼,便懶得理會了,慢吞吞與何卿歌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還是秦淮大發善心的說道“師尊說你做得好便是做得好,你質疑什么。”
林楓此時才反應過來,少主是真的覺得他沒有做錯。便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剛剛還高高在上的魔尊,此時有力無氣的跌坐在地上。
還好剛才沒有動手逼迫,不然他的小命就沒了。少主臨走臨走時看他的那一眼,真他媽‘意味深長’啊……
“還好嗎?”
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林楓猛地抬頭,便看到一張嬌媚可人的臉蛋,模樣陌生,不過卻帶著真誠的笑意。
“尊者好,我叫虞柔。”
“我叫林楓。”
林楓順勢而為站起來,雙手交握。
然后,眾人便眼巴巴的看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狐顏兒的臉色有些難堪,一陣白一陣青的,竟是被死對頭搶了先,早知道就不裝矜持了。
何卿歌一路上欲言又止的看著,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
帝清歡停下腳步,無奈的看著她“想問什么就問吧。”
這小丫頭是想把她的臉看穿一個洞嗎?
何卿歌雙眼一亮,問道“帝尊,你真的是魔界的少主?”
帝清歡微微頷首“我娘是魔主,我又剛好是獨生女,自然是少主。”
說完,還很是好脾氣的說道“我爹不是帝擎天,是曾經的六界之主帝凌天,以后見到了,別亂說話。”
“……”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
何卿歌只想說罵一句娘,人比人氣死人啊。以前還覺得帝尊什么都好,唯一的缺憾就是有個私生女的身份。
可如今,竟然是六界之主的女兒。
“帝尊,那你爹娘呢?”
“爹陪娘去游玩六界了,以后再給你慢慢說。”帝清歡蹙眉看向狐族領地上升起的血色。
“走,狐歡應該要生了。”
話落,帝清歡便拉著何卿歌的手,身形一動,便已經消失在人海中,秦淮微微蹙眉,緊追其上。
狐族宮殿的門口,突然出現三道身影,嚇得侍衛臉色慘白。
“來者何人!竟是敢擅闖王殿!”
“趕緊處理掉,別驚擾歡兒生產!”一女子立在殿門外頭也不回的吼道。
“皇,皇……我們處理不了啊。”侍衛苦著臉說道,還沒有動手,就被那個的男人的眼神驚住了。
“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你們何用……”女子不耐的回頭,當觸及那兩張熟悉的臉龐后,瞬間怔住了。
“秦淮,卿歌,你們怎么會來?”此人正是狐瑤。
“過來。”帝清歡招手。
狐瑤蹙眉,這女人是誰?怎么沖她笑得開心。還向她招手,當她是阿貓阿狗不成?
“你這丫頭。”帝清歡看著那陌生的眼神便知道狐瑤沒有認出她。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突然殿內傳來痛苦的嘶吼聲。
“歡兒,歡兒,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狐瑤來不及管帝清歡,又沖著殿內焦急的喊道。
在那里急得團團轉,卻無可奈何。
“這是怎么回事?”何卿歌疑惑的問道。
他們修士不同于凡人,孕育孩子并沒有那么危險才是。怎么聽聲音狐歡好像不太好。
狐瑤還沒有來得及說,帝清歡便已經開口道“九尾天狐,怪不得會如此。”
說著說著,帝清歡便已經徑直推開殿門進去了。
狐瑤眼睜睜的看著帝清歡進去,竟是連阻止都不敢,仿佛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敬畏,讓她不敢對那個陌生女人半點放肆。
何卿歌想要跟進去,卻被秦淮攔住了“別打擾師尊。”
師尊兩字著實刺激到了狐瑤,驚得她猛地抬起來頭,一把抓住秦淮的手,厲聲道“你說什么?”
秦淮輕蹙眉頭,甩開狐瑤的手,淡淡道“剛才進去的便是師尊,你曾經的主子。”
被巨大的驚喜所吞沒,狐瑤不敢置信的看著何卿歌,嘴角顫抖“真的嗎?真的是主子嗎?”
何卿歌緩緩點頭,眼睛微微泛紅。
“是她,帝尊回來了……”
聞言,狐瑤頭也不回的沖進殿內,那動作極快,秦淮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狐瑤便已經進去了。
秦淮剛要追進去,何卿歌便似笑非笑道“女子生產,你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太好吧。”
說完,也不敢看秦淮的臉色,快步進去了,然后咚的一聲殿門被關上了。
留下秦淮雙拳緊握緊閉的大門,臉色陰晴不定。
殿內。
“主子……”狐瑤跪在床前。
帝清歡頭也不回的說道“放心,狐歡會沒事的。”
狐瑤并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想叩拜她的主子。可看著已經疼得昏過去的狐歡,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歡兒是什么情況?”
狐瑤的臉色有些發白,如果不是帝尊在身旁,她根本進不了這個屋子,仿佛是來自血脈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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