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葬主播:我在魔都有棟樓

第二十三章 村花拿捏小哪吒

“就是……”

玲奈兩根小食指點點,不太確定的樣子,“打電話來的是痞媽,她邊上那個肥媽一直在說我們的壞話,會不會有問題?”

劉璃嗤之以鼻:“哼,別說是有問題,就是有身孕,她也給我憋回去再生。”

“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客戶,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誰也別想搗亂。”

“它,跑不了,我說的!”

劉璃大女主氣各種側漏,引得四小秘書雙手捧心,齊呼“老板好酷”。

“老板,砸場哥的直播間已經開了。”

允兒利索地將直播畫面投影到沙發對面的墻上。

劉璃和四小秘書抱著各式零食、飲料,一起窩到了沙發上準備看好戲。

劉璃是純粹的看好戲。

她心里清楚得很,只要客戶差一秒鐘還沒進入魔都琉璃喪葬一條龍店,差一厘米沒踏入小樓里,砸場哥怎么做都是樂子人干樂子事,給大家找找樂子。

系統大大會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昨天的三砸琉璃廠事件,

最后一地雞毛,

就是這個原因。

今天的直播,也不會例外。

劉璃是老神在在的,四小只就沒那么篤定了。

小九擔憂地說:“老~老板,不會有事吧。”

“安啦,安啦,看戲,看戲。”

劉璃不在意地擺擺手,眼巴巴地看著投影墻。

直播已經開始,

砸場哥還沒有出現。

鏡頭對著一家豪華型酒店的旋轉門。

彈幕里,

粉絲們就位,自娛自樂了起來:

“私人皇宮不就在這家酒店的三樓嗎?看來砸場哥昨天果然是殫‘精’竭慮啊,直接住酒店了呀。”

“怎么還不開始?哥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房車營地報告:靈車駛出營地,重復一遍,靈車駛出營地。”

“營地的哥們還好嗎?重新站起來了沒?”

“砸場哥肯定是一手扶腰一手墻,慢慢往外挪呢,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先聊五毛錢的?”

“聊什么,聊小哪吒終于出息了,不再被村花拿捏,反倒開始砸別人場子,老父親表示很欣慰?”

“村花拿捏可還行,哈哈哈。”

“求問村花拿捏是什么梗?另外,原來砸場哥上一個外號是小哪吒嗎?莫名有點萌。”

……

劉璃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允兒。

什么村花拿捏?

什么小哪吒?

貌似有八卦可八的樣紙。

允兒不負眾望,扒拉了幾下平板,說:“砸場哥本名鄭吒,以前外號小哪吒,是魔都富二代圈子里嘲諷他呢,意思是他媽扛著壓力強行生下他,難度跟生個哪吒有得一拼。”

“至于村花拿捏……”

允兒神情有些古怪,“砸場哥年輕還純情時候認識了一個女生,雙方談婚論嫁,女方是豫章省的,縣城出身讀書很好人也漂亮。

砸場哥就上門去提親,沒想到女方父母得知了砸場哥背景后,開口就要1800萬彩禮……”

“嘶~!”

劉璃與其他三小只,一起倒抽了一口鐘薛高。

允兒繼續往下說。

砸場哥的父母是有錢,不是腦子有坑,自然不會同意這個。

年輕的砸場哥兩頭苦苦哀求也沒成,

還被身邊的狐朋狗友爆料到了網上,

砸場哥在魔都富二代圈子里就出了名,

都笑他被一個村花給拿捏了。

“村花拿捏小哪吒,那些人嘴好毒,我好喜歡~”

劉璃前俯后仰,笑得不行了,啪嘰一下,手機都掉地上了。

撿起來后,她看到了一眼,屏幕上依然是砸場哥的主頁。

“叮。”

系統提示聲響起。

半透明面板浮現出來。

“客戶檢測:ID砸場哥(娛樂主播)。”

“客戶指數:0%~50%~100%(浮動中)”

“客戶死因:1、才從竹竿巷,忽到竹竿尖;2、???;3、???”

“客戶登記:請點關注。”

這什么鬼?

客戶指數還帶浮動的?

劉璃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

砸場哥的客戶指數是不斷的跳躍變化的,

上一秒看是0%,下一秒就飆升到100%,又一秒再落到50%,

跟坐過山車似的。

還有那個死因,什么竹竿巷竹竿尖的,跟竹子干上了嗎?

劉璃冥思苦想了一下,扭頭看向小九。

小九嚇一跳:“老~老板,你怎么啦?”

劉璃一臉嚴肅:“我想吃竹筒飯了。”

小九撫著胸口松了一口氣:“安排。”

劉璃達成目的,滿意地重新看向投影墻。

視頻畫面中,

砸場哥打著哈欠從酒店旋轉門走了出來。

“粉絲們,想哥哥了沒有?”

“昨天哥馬失前蹄,是出了那么一點點小岔子。”

“今天就不一樣,保證萬無一失。”

“大家看。”

砸場哥一揮手,一架無人機飛了起來,向著指定地方飛去。

直播鏡頭也切成了無人機的視角,

先是一字排開數十輛車,有看著還成的,也有像馬上報廢的。

砸場哥的聲音傳出:

“像昨天的面包車,哥今天準備了幾十輛,倒要看看有沒有那么多傻缺來擋。”

“靠,越想越氣,一萬頭豬了不起嗎?回頭收拾他去。”

無人機鏡頭變化。

一堆老弱病殘進入了畫面。

砸場哥說:“你們可別小看他們,這里面每一個人,最少都有3次以上車禍入院,10次以上碰瓷經驗。”

看到這里,

彈幕里面已經是歡聲一片:

“砸場哥你是哪里找這么多歪瓜裂棗的?”

“不當人子吶,缺大德了,不過我喜歡。”

“那個魔都琉璃這回懸了,砸場哥難得靠譜了一回。”

“就說這陣仗,怎么破?你說怎么破?”

“……”

鏡頭切換回來,砸場哥那張大餅臉重新讓鏡。

他正在跟一個小弟說話。

“給交通的打過招呼了?”

“哥,打過了,打過了,不過……”

“有屁就放。”

“人家說一切照規矩辦事,假車牌就抓,真車牌不行,誰來也沒有面子給。”

“可以隨時出動就成。聽我指揮,讓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打電話。”

砸場哥轉過頭,面對鏡頭,得意地笑:“我說靈車的車牌是假的,它就真不了,對不對?”

“肯定是假的!”

彈幕里安靜了一秒鐘,瞬間爆炸:

“靠靠,我還是小看了砸場哥的無恥。”

“他一定是半夜偷換人車牌了。”

“奪筍吶,山上的筍都被他奪完了。”

“這招好絕。”

“假車牌被交通的人發現,人和車都要帶回去的,肯定去不了喪葬店。”

……

砸場哥的臉貼近鏡頭,占滿整個屏幕,張狂大笑:

“飛龍騎臉,哥都想不到要怎么輸?”

“琉璃不是邪門嗎?”

“再邪一個給哥看看。”

……

小樓里,一片寂靜。

只有劉璃依舊老神在在,但也難免心里跟貓爪子撓一樣。

好奇得不行。

這局,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