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毒女配,帶空間種田贏麻了

其樂融融

林槿衣的父母忙于工作,從小林槿衣便學會了自力更生,親戚朋友們常常說她像個小大人,漸漸地父母也為林槿衣的獨立而感到自豪,為了得到父母的關注和喜愛,林槿衣便一日比一日乖巧懂事,直到弟弟出生,她看見父母在弟弟摔倒后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安慰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有些東西是她無論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

“嘶——”指尖的刺痛將林槿衣的思緒拉了回來。

“怎么了?你看上去……”

林寧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阿姐看上去怎么不開心?”

“沒有,第一次有人給我治傷,不習慣而已。”林寧聽了撲到了林槿衣的懷里,用著孩子特有的娃娃音說道:“我以后長大了,會保護姐姐的!”

林槿衣安撫似的拍了拍林寧的背。

“好,阿姐等著。”

手上的污垢被清理干凈后,林槿衣連忙將手抽了回來,“你們先玩,我去給你們燉兔子肉吃。”

林槿衣到了廚房,才發現灶臺上的瓶瓶罐罐里除了鹽和醋布再沒其他的調味品,又看到灶臺邊上半人高的柴火堆。

“還是烤兔肉吃吧。”

林槿衣說干就干,將兔子和柴火捧到了院里中央,將景煜和林寧也叫了出來,一人安排了一個小板凳,“我來架篝火,處理兔子的事情,就靠你了。”

林槿衣將給兔子剝皮去毛的重大任務交給了景煜,畢竟讓她來整的話恐怕要明年才能吃上烤兔肉了。

“那阿姐我要干些什么啊?”

“小寧就負責把藥草碾碎吧,一會要敷在他身上的。”手中的打火石一點點被碰撞出火星,火星落到枯草上就變成了小火苗,林槿衣小心翼翼地吹著地上的小火苗,生怕它一個不小心便熄滅了,木條也漸漸被點燃,升起了陣陣黑煙,直到木條中的水分被烤干,火堆里的黑煙才消失不見。

林槿衣這才抬起頭,想看看那兩人的進度如何,然而只聽林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身體的抖動卻騙不過林槿衣,再一看景煜那邊也是眉眼間帶著笑意,指著自己的臉,林槿衣一下子明白過來,手在臉上一抹,一抹黑灰赫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林槿衣不抹還罷,一抹更成了小花貓的模樣,林寧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林寧!”

聽到林槿衣的呵斥,林寧嚇得一激靈不知所措的看著林槿衣,只見林槿衣一個反手將自己手上的黑灰盡數抹在了林寧的臉上。

“現在你也是小花貓了!看你還笑我。”林寧重新展露笑顏,伸出手直攻林槿衣的癢癢肉,逗得林槿衣笑個不停。

“好了好了,不鬧了一會天都黑了。”林寧和林槿衣打鬧的時候,景煜也已經將兔子處理得干干凈凈,林槿衣莞爾一笑接過兔子時,順手也在景煜的臉上摸了兩道黑印。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一家人?景煜正在心里正細細回味著這個詞,那邊林槿衣已經將兔子架在了火堆上。隨著林槿衣手中的木條一點點轉動,烤肉的香氣也逐漸逸散開來。

“好香啊,阿姐是怎么抓住這只兔子的?”林槿衣見到了時候,隨手撒了一把鹽上去,“不是我抓的,是碰到王大哥在打獵,送給我的。”

“那,那王大哥知道咱家多了個人么?”林寧一邊問一邊偷瞄著景煜。

“應該是不知道吧,為什么這么問?”

林寧小大人般的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好還好,王大哥不知道這件事,那以后還能做我姐夫呢?”林寧話音一落,景煜手里的木棍咔嚓一聲斷裂了。

“你,你,你瞎說什么呢?什么姐夫?”

“我覺得王大哥喜歡阿姐啊,阿姐不……”沒等他說完,林槿衣連忙撕下一小塊肉塞進了林寧的嘴里。

“呼呼呼,燙燙燙。”林寧一邊招呼著燙,一邊又舍不得把嘴里的肉吐出來,進退兩難。

看著林寧糾結的小模樣,林槿衣的心情大好“這就對了,吃飯的時候少說話。”

“你以后還會去山上采藥嗎?”一直沒說話的景煜突然開了口,林槿衣思考片刻,撕下兔腿遞到了景煜的面前,“要去的,里面還有我想要的東西,不過下次我打算自己去。”

林槿衣心想著后天自己是要進深山采摘天麻沒法帶上王獵戶,卻沒發現景煜緊皺著的眉頭在她說自己要獨行時突然舒展開來。

一只兔子的肉并不多,而且只有寡淡的咸味,卻也讓三個久沒有嘗到葷腥的人十分滿足。

林槿衣熄滅了火苗,扶著景煜回到了床上,“這個藥草汁可以止血,促進傷口愈合的。”林槿衣掀起景煜的上衣,發現他身上的外傷確實愈合了不少,也不知道是靈泉水的效果顯著,還是景煜的身體愈合速度本來就很快。

“小寧去缸里倒些水來吧。”林槿衣可沒忘記自己手上的藥只是做做表面樣子,真正治好景煜的還是她空間里的靈泉水。

林槿衣心無旁騖的在景煜的身體上摸著藥汁,然而在手不經意間碰到景煜的腹肌時還是停了下來,抬眼一看,景煜以及合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的模樣。

看著景煜安靜的睡顏,完全沒了他清醒時看人的壓迫感,林槿衣一個沒把持住,色從心頭起,用手指戳起了景煜的腹肌。

林槿衣輕戳了幾下,見景煜沒有反應,膽子又大了起來,指尖在景煜的幾塊腹肌間劃來劃去,一不小心便碰到了景煜的腰。

“咳——”一下子被摸到了敏感處,景煜一個沒忍住哼出了聲,還沒等景煜睜開眼,林槿衣便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跑到了屋外,只留下一串話音,“腿上的傷你自己抹吧。”

“敢摸不敢當嗎?”景煜拿起藥碗,覺得腹部又像是有什么劃過一般,癢癢的。

“蒼天啊,我剛才究竟在做什么,我居然摸了他的腹肌!”林槿衣拍了拍自己通紅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雖然這一次我不會當壞人了,但是保不齊以后恢復記憶了,因為我輕薄過他,他救把我殺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

“畢竟書里可是說過,景煜對待追求他的女子可是從不手軟,書里接近過他的女子只有兩個,一個是女主,一個就是自己這個炮灰角色了。”林槿衣在院中給自己做了好一番的心里建設,在說服自己現在的景煜對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脅之后,才敢重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