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毒女配,帶空間種田贏麻了

斷舍離

這個味道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小寧,先等等,不要喝。”林槿衣放下雞湯,盯著景煜“這湯有問題。”

“怎么了?”

還沒等我去問林寒,他已經跑了,看來他是看出來我已經發現這個雞湯有問題了。

林寧乖乖的放下了碗,林槿衣摸了摸林寧的頭,“等會阿姐給你做一份更好喝的雞湯,好不好。”

林寧點點頭,景煜也放下了雞湯,“所以他是想毒死我們?”

林槿衣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他已經走遠了,我們現在追也來不及啊。”

景煜點點頭,“還好發現的及時。”

翌日,林槿衣趁著齊景煜和林寧睡的正熟,偷偷的打開了空間。

原本還是幼苗的植物們,這一次成長的更為茁壯了。

林槿衣一眼掃了過去,一株長著碧綠色葉子的植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抹綠色在四周都是紅色薔薇里極為的乍眼。

林槿衣走過去,葉片扁平細長,頂部帶著尖針,林槿衣再次開啟了挖土技能,將這株植物一點點從靈田里挖掘出來。

不出所料地,這是一株人參,參體飽滿,參須卻極少,顏色暗沉,上面布滿了鐵線紋的痕跡。林槿衣看著自己手上這株人參,心里也是心疼不已。

“只是在空間呆了短短兩個月,就長成了這副百年人參的樣子,如果能一直留著你的話,以后豈不是要價值千金了。”

然而這些種子中,卻只種出了這一根人參,然而面對現在身無分文,景煜又重病不起的窘況,林槿衣不得不大出血一回。

林槿衣將人參帶出了空間,林寧這個時候也返回了房間。

“小寧真乖。”林槿衣接過衣服,用干毛巾搓了搓林寧的頭發。

“小寧快去換上干衣服,然后就去床上躺著休息吧。”

“我不要,我要照顧阿姐。”林寧執著的站在林槿衣的面前,林槿衣索性一把將林寧抱了起來,放到了剛才她躺著的床上,“等小寧醒來,再照顧阿姐,好不好?嗯?”

林槿衣輕拍著林寧的背,一接觸床板,疲倦感也如潮水般席卷了林寧的身體,竟是一沾枕頭便睡著了,林槿衣無奈的笑了笑,回過頭又去照顧景煜。

有了上一次扒景煜衣服的經驗,這一次林槿衣的動作也是輕車熟路,三兩下就將景煜的上半身脫了個一干二凈,也看到了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刀傷,新傷覆蓋著舊傷,可以說景煜身上連塊好皮膚都是難得一見。

“你以為你是神嗎,靠自己就可以救下所有人?”林槿衣嘴里埋怨著,手上卻是用毛巾仔細的擦去傷口旁的血污,“又要想著救我,又要不顧自身安全跑去給村民們報信,你以為自己是男主就可以戰無不勝,以一敵百了嗎?”

林槿衣又想到了那場滔天大火,鼻腔間似乎都還彌漫著那股燒焦的味道,手上便是一抖。

“嘶——疼”半昏半醒的時候,景煜便聽到了一個人在自己耳邊不停說著什么,卻又聽不真切,直到林槿衣一下子戳到了他的傷口,景煜一下子痛的精神了起來。

“醒了?感覺怎么樣,快喝口水吧。”看到景煜醒了,林槿衣迫不及待地喂了幾口靈泉水。

“還好,死不了。”說完,兩個人便只是看著對方,相顧無言。林槿衣撇過頭,把沾滿了血污的手巾洗好,擰干。

“村子里的人怎么樣了?那場火……”

提到這件事,林槿衣感覺到景煜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我回到村中后,那些人已經闖進了村子里。十幾個人將手無寸鐵的村民都抓了起來,逼問我的下落。”

林槿衣想到那老太太的為人,毫不猶豫的說道:“那林老太太肯定把咱們住的地方告訴他們了吧。”

“沒錯,他們去找我們,發現我們已經是人去樓空。”

“那他們應該離開村子,再去找你,難不成你被他們發現了。”

“并沒有,他們發現我們不在,于是惱羞成怒,開始殺害村民,我為了救他們,于是沖了出去和他們打了起來。他們看村民們開始四散奔逃,索性要來個玉石俱焚的下場,于是放火點燃了村屋。”景煜說的時候很言簡,但是林槿衣也不難猜出景煜當時所處境地是如何的艱難。

“我或許知道你在日后為何是受萬民景仰的大將軍了。”

“嗯?”

即使是身處高位,也依舊關心著每一個普通百姓,即使對方并不認識他,甚至是在上一秒剛出賣了他的人,景煜也依然毫不猶豫地守護著西陵國的百姓。

如若讓此明珠生塵,林槿衣覺得這恐怕是她此生最大的罪過了。

“沒什么,等你傷好了,我陪著你一起回京城。”在書中,這片靈田空間為男主打敗東襄國提供了不少助力,而現在空間在她的手上,林槿衣想著自己怎么也要保護著景煜平安回到京城,然后將空間還給女主。

景煜沒有多想,現在清源村被燒了一個一干二凈,林槿衣無家可歸,除了和自己回到京城,并沒有更好的去處了。

在與東襄國的人交手后,腦海中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也更多地浮現了出來。

“都是些皮肉傷,休息上兩三天也就足夠了,我們得快點回京城才行。”

景煜隱隱感覺,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朝堂之中一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嗯,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

經此一事,林槿衣知道事情再不能耽擱下去,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于是帶上了那株人參下了樓,向店小二打聽了藥房的位置便出了客棧。大雨過后,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味道,街上也陸陸續續的出現了行人,林槿衣按著店小二的指示,在路邊找到了一間大藥房。

“里邊請,姑娘是來買什么藥的啊。”伙計聽見林槿衣進門的聲音,抬起頭招呼了一句,隨后繼續撥弄起手下的算盤。

“我是來賣藥的,還請你叫一下你們這里管事的。”伙計這才又抬起頭,重新打量著林槿衣說道:“我們掌柜的有事在身,姑娘要賣什么藥,拿給我看就好。”

林槿衣搖了搖頭,這株百年人參金貴得很,林槿衣想著伙計自然做不了這么大的主,執著的讓他去請掌柜。

那伙計見自己被小瞧了,嘴巴一瞥,鉆進了旁邊的小門。過了一會,一個年歲稍長的男人走了出來。

“掌柜的,就是她了,說要來賣藥,還非要請您出來看。”

掌柜的捻了一把自己的胡子,不耐煩的說道:“什么藥啊?還值得請我來看,頂多也就是幾兩銀子的事唄。”

伙計一聽也來了勁,挺直了腰板應和著那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