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毒女配,帶空間種田贏麻了

救人專業戶

兩人目送著林槿衣背著一大袋子的水稻種子出了門。

看著林槿衣的背影,一個荒誕的念頭從他腦袋里冒了出來。

“東家,你說她要這么多種子干嘛?該不會是回去種吧?”

李默給了那人一個暴栗,“你傻還是她傻?你家水稻三天就種出來了?是真是假,三日后便可知曉。”

小伙計摸了摸腦袋說道:“那這招工的布告還貼嗎?”

“貼,當然貼。”

林槿衣背上背著一大袋種子,自然不能扛著就回客棧,于是林槿衣想著找個角落先把種子放進靈田。

林槿衣四處張望著,閃身鉆進了兩個房子間的夾縫之中,夾縫外堆放著竹簍等雜物,林槿衣費了點力氣才成功鉆進去。

林槿衣蹲下身立刻進入了靈田之中,匆忙的將種子放到竹屋里便退了出來。

一眨眼的功夫,林槿衣腳下的大袋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咳——”林槿衣抬腳剛要走,突然一聲咳嗽嚇得她一個激靈。難道有人也在這里?那他豈非看到我的動作了?

林槿衣隨手拎起墻邊的一根木棍,“誰在這里?”夾縫中有些昏暗,林槿衣凝神觀察下來才發現夾縫中除了潮氣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林槿衣壯著膽子又往前走了兩步,到了第三步她的腳就被什么東西絆住了,很軟,林槿衣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手里的棍子下意識地就揮了過去。

只聽見一聲悶哼,根據手上的手感,林槿衣懷疑自己是打到了對方的頭。

又觀察了一會,林槿衣才蹲下身,想要看看被自己打暈的人。憑借著透進來的微弱的光芒,林槿衣勉強能看清對方的容貌,很是清秀,年齡也不過十幾的樣子,嘴邊溢著鮮血。

“該不會是被我那一棍打到吐血了吧?”林槿衣連忙搭上那人的手腕,“原來是中毒了,嚇我一跳。”

想到剛才的聲音,林槿衣不由得懷疑對方是否有看到袋子憑空消失的一幕。

思前想后,林槿衣還是背上了那人。一背上,熟悉的感覺立馬讓林槿衣夢回一個月前。

“為什么我不是在撿人,就是在撿人的路上?”想到家里兩個人都是她撿回來的,林槿衣心中不由得泛起深深的不解。

背上的人看著瘦,這重量卻是實打實的沉,若不是林槿衣有過好幾次背人的經驗,幾次都要讓男人和地面來上個親密接觸。

好在男人暈倒的地方離客棧并不算遠,到了客棧樓下,店小二立刻就迎了上來,“哎呦,我來幫忙吧,客官要把他放到那里去?”

卸下了背上的重擔,林槿衣大口呼吸了幾下,“放,放到我房間去。”

店小二應了一聲,扶著男人慢慢上了樓,林槿衣跟在后面。還沒等林槿衣推門,面前的門反倒自己打開了,一抬眼就看到景煜一臉審視的看著自己,再看到店小二背上的人后,景煜的臉色更深了。

“啊,這個他,我……”店小二也覺出這屋里的氣壓變得越來越低,將男人放到床上,腳底一抹油飛也似的溜走了。

景煜看了一眼林槿衣沒說話,轉身去看床上的人,指尖抹了一點男人嘴邊的血。

“別聞!有毒的。”景煜回過頭,盯著林槿衣眼中帶著初見時的戒備。

“你下的毒?”

“當然不是!是我救了他好不?”景煜垂下眼眸,似是在分辨林槿衣的話有幾分真假。

過了好一會,景煜出言道“你既然知道他是中了毒,可有辦法解毒?”

林槿衣一開始以為他是氣自己帶回來個陌生人,然而如今一看事情似乎和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樣。

“為什么要救,你認識他?”景煜默了一會說道:“你不認識他,不也照樣把人救回來了嗎?”

林槿衣被這句話堵到啞口無言,就在她放棄抵抗,覺得景煜不會告訴自己實情打算直接救人時,景煜忽然說道“我確實認識他,他是我曾經的下屬。”

“噢,啊?!”林槿衣一驚一乍的反應,反倒讓景煜更加的困惑起來,但景煜面上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殊不知他的話在林槿衣心里又掀起了驚濤駭浪。

該不會,我隨手救的一個人就是景煜安插在余津郡的舊部下吧,這未免也太巧了,況且我覺得是巧合,景煜可不一定這么覺得。

會不會因此更加懷疑自己是敵國的奸細了?

想到此,林槿衣用余光觀察著景煜的神色,此刻對方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床上之人的身上,沒有看到林槿衣一臉的緊張。

“有救有救,當然有救,只是普通的毒藥而已。”林槿衣連忙表了決心,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床上的人后來一直是景煜的貼身護衛,可不能讓景煜覺得是她害死了他的屬下。

“那我去買藥來做解毒丸,你先喂點水給他吧。”林槿衣說完就溜出了房間,說是買藥實際上只是找了個借口進空間制取解毒丸而已。

普通的解毒丸制作時間很快,但林槿衣為了不引起景煜的懷疑,又在樓下等了好一會才回到房間。

“喏,解藥。吃了之后再過半個時辰他就能醒過來了。”

“好。”景煜接過林槿衣的藥,沒有猶豫的喂給了他。一時無話,林槿衣生怕床上的人下一秒又出了什么狀況,大氣也不敢出,景煜也沒什么要說話的意思,房間里異常的安靜。

知道半個時辰過后,床上的人悠悠醒轉。

“青鸞?”

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床上的人在聽到了這兩字后立刻就要翻身下床,景煜眼疾手快的將他又摁回了床上。

青鸞剛解了毒,腦袋還不是很清楚迷糊間說了一聲“主子?”

“嗯,是我。”過了一會,青鸞才完全反應過來面前的一切不是夢,站在他床邊的人正是被朝廷傳言生死,不明兇多吉少的主子。

“主子您怎么會在這里?是屬下辦事不利!讓主子看到了屬下中毒的樣子。”青鸞再一次翻身下了床,單膝跪在了景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