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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見桑切斯公爵一臉的真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于是敷衍說:“我也不知道,這種事得看雪莉和雷根本人的想法,咱們領地可是反對包辦婚姻的。”桑切斯公爵點了點頭,然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勇正打算趕緊離開,卻被桑切斯公爵再次叫住,王勇苦著臉問:“伯父,還有什么事嗎”
桑切斯公爵狡猾的一笑說:“由于你剛剛質疑了我的人品,為了彌補你的過錯,所以你得幫我一個忙。”
王勇一臉哀怨的說:“伯父,我承認剛剛是我想歪了,我向您道歉,但是雪莉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上忙,您還是放過我吧。除了雪莉的事情,其他事情您盡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說到做到。”
桑切斯公爵又一次拉住想要逃離的王勇,語帶得意的說:“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勇一臉詫異的問:“怎么您剛剛說的不是雪莉的事”
桑切斯公爵點了點頭,一陣猶豫之后還是開口說:“伊凡吶,我是想讓你把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安排到你領地的軍隊里當兵瘋狂網絡。”
見王勇一臉的驚訝和為難,桑切斯公爵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最鍛煉人的地方就是軍隊,我想讓他們軍隊鍛煉一段時間之后,他們身上的那些惡習應該能夠改掉。還有,我不想讓你給他們什么官職,也不用你照顧,就讓他們當個普通的士兵就可以了。”
王勇極為不解的問:“可是,您也知道,領地就快要打仗了,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們當兵,上戰場的幾率會很大。那樣會很危險的。”
桑切斯公爵深吸了一口氣說:“不讓他們經歷生死,他們就不會在乎其他人的生死,至于危險,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當桑切斯公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王勇很清楚的感覺到他心里的不舍和擔憂,但是想要盡快的調教好兩個兒子,桑切斯公爵還是選擇了最有效也最殘酷的方法。
王勇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您和梅麗莎夫人商量過了嗎”
桑切斯公爵極為豪邁的揮手說:“這事我定下來了,不用問她的意見。”王勇雖然覺得桑切斯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有些不足,但還是很佩服他的決心。
見王勇還是有些為難。桑切斯公爵笑著說:“伊凡,剛剛可是你說的,不管什么事都會幫忙的,現在不會是想反悔了吧”
王勇微微苦笑,既然桑切斯公爵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推諉,想想要是讓馬修和帕德里克兩個二貨留在海島,還不一定會惹出什么事來,要是了軍隊也好。自己也省了不少事,于是王勇點頭說:“那好,什么時候準備好了就讓狼頭通知我一聲,到時候我給他們安排。”
桑切斯公爵猶豫了一下。最后狠下心說:“不用準備了,現在你就把他們帶走吧,也省得我后悔。還有,你千萬不要給他們什么關照。讓他們體會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王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示沒有意見。
桑切斯公爵見王勇答應了,于是對不遠處的勞倫特說:“勞倫特。你叫馬修和帕德里克過來,盡量別讓梅麗莎知道。”勞倫特納悶了看了桑切斯和王勇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桑切斯公爵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王勇微微一笑,然后一再囑咐王勇不要給兩個兒子什么照顧,可王勇總不能真的把馬修和帕德里克扔到軍隊就不管了,所以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讓他們哪里才好。
沒多久,馬修和帕德里克兩人咬著牙簽,一臉痞子像的跟著勞倫特過來,先是不倫不類的和桑切斯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很自來熟的一左一右摟住王勇的肩膀,一陣嬉皮笑臉、擠眉弄眼。
馬修一臉賊笑說:“伊凡吶,既然來了今天就別走了,中午我請你最好的酒店喝一頓。”
帕德里克也附和說:“是啊,咱們來這之后還沒出逛過呢,正好有你這個領主在,一會咱們哥幾個出轉轉。”說完,臉上又掛滿了淫笑。
這次桑切斯公爵沒有再出聲呵斥,而是看了兩個兒子良久,然后才一臉不舍的對王勇說:“伊凡,就麻煩你了。”說完,又轉頭對兩個兒子說:“你們兩個一會跟伊凡吧,他會安排你們的。”說著,還重重的拍了拍馬修和帕德里克的肩膀。
馬修和帕德里克被桑切斯這不清不楚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但最后還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桑切斯公爵這是同意了自己跟著王勇出轉轉,于是兩人連個招呼也沒打,一臉興奮而又迫不及待的拉著王勇就走。
王勇被兩人強行拉著,無奈的回過頭對桑切斯勉強一笑,然后忍著馬修和帕德里克兩人像蒼蠅一樣在耳邊的問東問西,帶著他們走向狼騎兵的營地。
桑切斯默默的看著王勇三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微微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身邊的勞倫特:“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唉”
桑切斯不知道的是,經歷過戰爭和鮮血的洗禮,兩個兒子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真的不再是紈绔,但卻變成了一直賴在軍隊里的痞子兵,還被其他士兵們親切的調侃為‘打入人民內部的二世主’無限之美劇空間。
一路上,王勇和馬修、帕德里克兩人聊了幾句,發現這兩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只不過有些過于自來熟,而且喜歡要面子罷了。
回想起帝都關于這劉的傳言,王勇裝作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馬修,帕德里克,聽說你們在帝都的時候混的不錯啊,據說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么事都做過,說說,干完那些事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很過癮”
馬修和帕德里克聞言臉色好一陣變換不定,最后帕德里克一拍馬修的肩膀說:“老一(帕德里克堅決不叫馬修為大哥所起的代號),咱們現在都不再帝國混了你還猶豫啥伊凡是咱們自已人,和他說說也沒關系。”
馬修想想也是,于是嘆了口氣,拉著王勇在路邊找了塊干凈的地方坐下,一邊脫了鞋子揉著臭腳,一邊聲淚俱下的講述起了他們兄弟在帝都做紈绔那段歲月的血淚史。
從馬修的講述中王勇得知,原來這兩個難兄難弟并沒有傳聞中那么壞,他們在帝都雖然惡名遠播但卻是名不副實,因為傳聞中的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基本都是二皇子干的,但是他又怕傳出對自己繼承皇位有影響,所以才找人頂罪。
于是,在一眾二世主的推舉下,無論是家事還是個人智商都異于常人的馬修和帕德里克這兩個二貨,便成了皇二代專用的炮灰和替死鬼。而且,不只是二皇子,就連大皇子和幾個公主也頻頻派人發出邀請,讓這劉成為了圈內人人皆知的皇室專用。
馬修和帕德里克兩個二貨也不愿意背負罵名,但是無奈皇室的權威,也只好認命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替人頂罪,但又害怕惹桑切斯公爵生氣,于是回之后也不敢對他們的父親說,只好找他們的母親梅麗莎出面擺平。
馬修用剛剛扣完腳丫子的手拍了拍王勇的肩膀,悲痛欲絕的說:“伊凡,我跟你說,那他媽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人沒揍到,妞沒玩著,到頭來還我們還得在人前裝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太讓我窩火了。”
帕德里克附和說:“是呀,你大爺的,尤其是那個二皇子最不要臉,每次搶到美女之后連看也不讓我們看,真是太小氣了。”
馬修也點頭說:“對,那貨就知道吃獨食,而且最可氣的是我們幫他頂罪之后,還在背后說我們傻,媽的,太氣人了,他老子要不是皇帝,我早就一腳踹他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王勇越聽越樂,如果這兩個二貨說的是真的,那他們兩個確實不算壞人,頂多算是受官場潛規則所迫害的腦殘青年。
一番閑聊過后,王勇覺得馬修和帕德里克兩個人雖然滿嘴的不著調,但是心地絕對不算壞,想起雷根曾經說過這劉常欺負雷根的母親,于是不解的問:“對了,雷根的母親是怎么死的我怎么聽說是被你們母子三個欺負死的啊”
馬修聞言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勃然大怒道:“這是誰造的謠雖然母親很介意二娘進家門,也不許我們兩個和二娘太過親近,但是卻也沒有那么惡毒,最多就是見面的時候沒有什么好臉色罷了。”
帕德里克補充說:“二娘不管對誰都很好,而且還是個熱心人,尤其是對我們兄弟更是百般照顧,我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那么對她啊。”
馬修接著說:“二娘當初是得了一種什么病來著,名字我忘了,不過聽人說會傳染的,所以家里就算那些下人也很少過看她。當時雷根經常不在家外面研究什么煉金,我和老二很擔心二娘沒人照顧,還偷偷了很多回。不過二娘知道母親不喜歡我們過,于是讓我們每次離開的時候鬧一鬧給下人們看,這樣回以后母親就不會怪我們了。可是鬧過幾次以后,母親也不讓我們了,擔心出了什么事以后賴上我們,后來我們就只好趁晚上沒人的時候偷偷過看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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