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理查德在王勇的授意下,詢問了西塞關于光明教廷的一些事情,并提出讓西塞等人先回去向教皇復命,然后在十天之后讓教皇親自帶著圣臺來海濱行省拜見艾米這個冒牌圣女。
西塞和采尼聞言臉上出現為難之色,他們可是十分清楚圣臺對于光明教廷的重要性,所以他們兩人不敢答應什么。
圣臺,其實就是一個能夠讓帶有天使印記的圣女通過某種奇特的空間與神界取得聯系和對話的一種道具,之前的每屆圣女,就是通過圣臺來轉達神界下達的指示。
見西塞和采尼一臉為難之色,理查德板起臉說:“怎么?你們難道還想抗命不成?圣女殿下需要圣臺與神皇陛下聯絡,難道你們還想讓圣女殿下每次和神皇陛下聯絡的時候都要跑到你們教廷去嗎?那是對殿下和神皇陛下的蔑視。”
理查德的話嚇了西塞和采尼一跳,這頂大帽子可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西塞連連行禮說:“我一定將天使大人的意思轉告教皇陛下,我想教皇陛下一定不會讓各位大人失望的。”
理查德點了點頭說:“那好,就先這樣吧,你們可以回去了,十天之后,你們兩個一起過來,如果事情辦得讓我滿意,到時候我會給你們一些獎勵的。”西塞和采尼兩人聞言大喜,連連點頭稱是,然后行禮告退。
在兩人行禮的時候,理查德分別給西塞和采尼傳音。對西塞說:“我很欣賞你的機智,好好幫圣女做事。殿下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如果你能讓圣女殿下滿意,我想下一任教皇的人選應該就不用再選了。”
西塞的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激動萬分,以他的資歷和在教廷里面的勢力,如果想要和其他主教競爭教皇的位置,基本上沒有什么勝算,而西塞卻是個對于權利極為向往的野心家。面對這樣的局面雖然不甘但也沒有什么辦法,現在‘聽’到天使大人這么說,西塞心中對于權利的欲望再次燃起,并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心盡力的為圣女殿下做事。
理查德和采尼說的話和西塞不同,理查德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采尼對于權利雖然渴望。但也不是太過看重,反而應該是對于實力的追求更為強烈,所以,理查德傳音對采尼說:“我想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以你的性格并不適合站在權利的頂峰,不過。只要你能全心為圣女殿下做事,并奉上你的忠誠,只要得到殿下的認可,殿下會賜予你絕對的實力,如果你愿意。甚至在殿下飛升神界時所帶的隨從之中也可能會有你的位置,我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和圣女殿下失望。”對于神界,凡人們有著無限的向往,聽到理查德的這番話,采尼的身體忍不住一僵,雙拳緊緊握起,并在心中立下誓言,不負圣女殿下的希望。
宗教有著森嚴的等級之分,所以西塞和采尼告退離開的時候艾米和理查德等人并沒有相送,而王勇作為地主,而且和光明教廷并沒有太多的瓜葛,又出于某種孩子和狼的關系,和昆廷兩人親自送西塞和采尼離開,并在別墅外對西塞和采尼說:“兩位,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遠送了,不過各位遠道而來,我這個地主怎么也得一盡地主之宜。這樣,現在已經是中午了,趕路也不差這點時間,就讓昆廷大師代替我去我們海濱行省現在最好的酒店嘗嘗我們這里的美食吧。還有,我和艾米下個月的十五舉辦婚禮,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海濱行省和光明教廷之間也應該多加走動,昆廷會安排在兩地之間架設傳送陣的。”
昆廷笑呵呵的對西塞和采尼說:“這下我可是沾了你們的光了,我可是饞了好久了。”西塞和采尼客套了一番后,推辭不過王勇和昆廷的盛情,只好與王勇告別之后再次登上馬車,和昆廷一起離開。
回去的時候與來的時候不同,昆廷身為圣女殿下導師的超然身份,讓西塞和采尼不約而同的圍繞在昆廷身邊,不但語氣和藹,甚至隱隱帶著些謙恭和討好,弄得昆廷心情極為舒暢。不過,很是陶醉的昆廷也沒忘了分別時王勇的傳音囑托,眼珠子不斷在兩人身上游走,準備一會狠狠的敲些好處。
回到客廳,王勇發現剛剛還一本正經的理查德和雷克斯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舒服的靠坐在椅子里,兩條腿搭在茶幾上,一邊悠閑的抽著煙卷一邊聊著麻將的事情。
小丫頭輕靈坐在一邊,嘴里嚼著糖果,饒有興趣的聽著理查德兩人神侃。
王勇環視一圈,沒有看到艾米和影舞的身影,于是好奇的問輕靈:“艾米和影舞呢?”
輕靈指了指后面說:“艾米說為了答謝理查德和雷克斯,決定親手給大家做頓好吃的,影舞去幫忙了。”王勇知道,剛剛理查德給艾米行禮,的確是難為他了,艾米做頓飯稍稍報答一下也是應該的。
王勇笑呵呵的問輕靈:“你怎么沒去幫忙?”
輕靈嘟著嘴一臉理所當然的說:“我不會做飯呀,過去也是幫倒忙,所以我就留下來陪理查德和雷克斯聊天了。”
理查德聞言狂翻白眼說:“你個小丫頭,還說陪我們聊天?我就看到你一個勁的吃糖果了。”
輕靈對理查德做了個鬼臉說:“聽你們聊不是一樣嘛,小氣鬼。”
王勇揉了揉輕靈的小腦袋,坐下后喝了口溫茶說:“理查德,那個圣臺的事你之前怎么沒和我說?”
理查德聳了聳肩說:“我在神界就是一個炮灰,哪記得那么多東西啊,圣臺的事情還是我剛才想起來的。”
王勇撇了撇嘴,好奇的問:“你說的關于圣臺的事情都是真的?要是那個教皇真的傻了吧唧的把圣臺搬過來,是不是艾米真的能和神皇進行交流了?”
理查德想了想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應該是這么回事。”對于這種莫能兩可的回答,王勇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