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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酒店收購民居的計劃,大的方面就沒有特別需要關注的事情了,珠寶公司的開業計劃全部交給了禮儀公司,運做的事情李天平也找到了合適的職業經理人,現在就是等著設計公司的圖紙出來后操辦研發中心的項目。
張辰和寧琳瑯又恢復到了每天除了學習就是逛潘家園、護國寺了,研發中心真要搞起來,還缺不少的物件,張辰必須努力憋寶,奮發撿漏,才能夠供得上。
這期間張湄和張沐也都已經把酒店的初期構架搭了起來,挖了幾個業內的精英做為目前的管理團隊,四合院民居的收購也已經展開了第一步計劃,只收購了三處院子,其中只有一處是民居,省下的兩處都是荒廢了很多年的原政府機構辦公地點。
可就在這兩處原來的辦公大院里,張辰還真找到了點好東西。其中一個院子是原來街道上的辦事處,面積很是不小,帶馬廄的那種,馬廄里還堆著一些老舊的家俱。
交接的辦公人員也沒在意這些東西,只是說里邊的東西都是當年搬走的時候不要了的,當時都顧著坐新辦公室,也就沒人想著收拾這邊了。又說這院子損毀有些太嚴重,怕是他們得推倒重建,那些破爛就等重建的時候幫忙一起處理了吧,也省得多費一份心。
張辰當然是太愿意了,拍胸脯的答應下來。在一進院子的時候他就看見馬廄里那堆“破爛”了,得有幾十件吧,其中不少都是明清時代的家俱,就連幾件民國時候的也都是用了好料子。
交接辦完之后,張辰很客氣地把對方送出去。看著對方上車走遠了,張辰一個縱身就蹦回到院子里,把院門閂上就拉著張沐和寧琳瑯往馬廄那邊跑,張湄在后邊看著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從張辰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又找到好東西了,這個表弟就這時候最興奮。
張沐真是沒想到啊,前些天他們還在說撿漏的事情,今天還就診撿到寶貝了,數量上雖然不能和關家那次相比,但也是相當可觀的了。
張辰也是對這次的收獲有點驚喜,一下子能見到這么多的明清家具可是很不容易的,而要是像現在這樣不但見到了,還是實實在在的撿到了,就更加的難得了。
只是這些家具里邊有的已經有些損壞了,按照剛才交接的工作人員的說法,這院子荒廢了有五六年了,這些家具堆在這里也有快十年了。十年啊,風吹雨打日曬雪堆的,可不是要有損壞嗎,這還是有個馬廄能遮擋遮擋呢,要不損壞損壞的更嚴重,怕是有些真就成了破爛了。
張辰看著那叫個心疼啊,這邊有不少都是極精美的雕刻,這么好的藝術品就扔在馬廄里邊了,這不是造孽嗎。寧琳瑯和張沐看著那些被損壞了的地方,也是心里惋惜著,和張辰一起整理這些物件。這就是搞收藏的人和別人的區別,像剛才那位街道上的工作人員,他就覺得這些東西都是破爛,當年的時候他們可是連扔都懶得扔;可放在搞收藏的人眼里就不一樣了,就因為他們識貨,對于這些“破爛”的價值太了解了,所以他們才會惋惜。
清點了一下數目,一共是五十九件,其中三十多件有不同程度的損壞,而且有損壞的還是以明清時候的居多,有一張黃楊木的方桌其中一條桌腿都都爛了一半了。剩下二十來件比較完好的,大半是民國時候的家俱,用料倒是不錯,都是大紅酸枝和紫檀的。
張湄早就說過了她不要這些東西,張辰也不和她客氣那么多,挑了一只黃花梨的多寶閣和四只圈椅一張方桌給張沐。但是這些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損壞,沒有什么損壞的也都帶著刮痕,或者就是給風吹雨打的有些不好看了,張辰就建議先放倒馬三立那里去修復一下,給這些物件好好做個保養。
馬三立接到張辰的電話,聽他說有些家具損壞的比較嚴重,也是心痛不已,他家多少代人都是木匠,是最愛家具的人,要比一般的藏家更愛惜這些東西。
嘆息了一番之后,馬三立又和張辰說道:“小張啊,你的家具都已經打好了,我也正想著問你什么時候能過來看看,有不合適的地方修改一下就給你送過去呢,正好就趕在一起了。那批料子還剩下不到點四方的樣子,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不管剩下多少都要勻我一半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玉匠珍稀好石頭,木匠也是稀罕好木頭,雖然那些料子他也很重視,可張辰既然答應過他,肯定不會反悔,對著電話笑道:“馬前輩您可不能這么擠兌我啊,我答應了勻你就一定會勻你的,您這是損壞我的名譽啊。我今天下午就過去你廠里,順便把我這些玩意兒也帶過去,您給好好拾掇拾掇,看著心疼啊。”
吃了午飯,又去把另一處院子也交接了,這處院子比街道辦事處那套又大了很多,是四進的,差不多要有六七畝地的樣子,原來是供銷社、糖酒公司、婦聯下屬等六七家單位共同的辦公地點。這些年一家家的都搬到新辦公樓去了,最后一家堅持到年初的時候也搬走了,整個院子也就荒廢下來了。
據交接的工作人員說,區里本來的意思是想要把這座院子是要在開了春之后租出去,可是修繕費用也不是個小數,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收回來,討論了幾次也沒有結果,就這么拖下來了。
幾個人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張辰也用意念力把整座院子都觀察了一遍,這院子雖然大,可是卻沒有藏著一件東西。這座院子比街道辦的那座還要荒,除了第一進院還算有點樣子之外,后邊的院子都是雜草叢生,就連甬道小路上都是。倒是在最后一進的廂房里有些好東西,雖然不是古玩一類的寶貝,但也有一定的價值,有不少人都很喜歡收藏這類的玩意兒。
張辰特意問了一下交接的工作人員,原來在這里辦公的單位是不是都搬走了,這院子里會不會還有遺留物品。這位和上午的那位說法都差不多,能留下來的都是一些破爛了,沒誰會在乎的,就連供銷社留下來的不少煤都沒帶走,全部給這院子里其他的單位燒了。
張辰通過這個工作人員也了解了,原來在這里辦公的單位都是很早就搬走了,供銷社是最早搬走的,接著就是糖酒公司,年初搬走的婦聯下屬單位也是早就不在這里了辦公了,回來搬走的也就是一些資料而已。那間張辰注意到的廂房原來就是供銷社和糖酒公司的,他們搬走之后還把這里當作庫房用了一段時間,后來這些單位慢慢地也都不景氣了,這里的庫房也就用不上了,直到區里收回了產權也沒有人再來過。
了解了這些張辰就放心了,如果那些東西還是有主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碰,可要是廢棄了的,那他就老實不客氣了。
辦好交接之后,張辰就拉著三個大美女來到了第四進院,笑著對她們說道:“現在我們就來把這座院子刮一遍吧,這座院子要比上午那處大不少,說不定還真能找出點好東西來呢。”
寧琳瑯和張沐都是收藏圈的人,有了上午的事情做鋪墊,再經張辰這么一引誘,興趣馬上就來了,跟著張辰一間房一間房的找著。張湄走在最后邊,她對收藏沒興趣,可看著張辰他們熱火朝天的樣子,心里也是希望他們能有所斬獲。
找遍了整座院子,卻只是在最后一進院子的廂房里堆著不少的酒,其他的一無所獲,別說古玩寶貝了,就連民國的東西都沒有一件。
看著眼前一地的酒箱子,張沐不禁有些泄氣地說道:“唉,白白浪費了我一個小時啊,連根清朝的鐵絲都沒找到,這一堆酒有什么用啊,要是洋酒還好一點。”
張辰對這些酒的價值可是很了解的,說道:“小沐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其實酒類也屬于收藏范圍的。你別小看這些酒,這可都是寶貝,只要能好好的利用起來,這些酒就能創造極高的利潤。酒是越陳越香的你知道吧,雖然不能永遠收藏下去,但是在適當的年份賣出去就能創造最大的價值,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全要了啊。”
張沐喜歡收藏是因為能夠欣賞,這些東西既不能欣賞,也不能長期收藏,最多也就是值點錢,她是不會在乎那些錢的。同樣張辰也不會在乎那點錢,估計這小子也不會賣,多數是被他喝掉,就笑道:“你喜歡你就拿走唄,男人都喜歡喝酒,我看你小子也是個小酒鬼,這么多的酒你這輩子都夠喝了吧。”
張辰看了看張沐,翻著白眼道:“你不能這樣冤枉我的好不好,我肯定是會喝一些的,但多數還都是為了將來考慮的好不好。這里有兩百七十箱酒,也就是六千多瓶,這可都是六七十年代陳年老酒啊,最晚的也都在八十年代。你想想,如果這些酒放在酒店里會是一個什么價錢,只是賣這些酒投資收回來都不是問題。”
寧琳瑯聽張辰說要放到將來酒店賣,也有了一些想法,說道:“師兄,那就可以長期來提供這項服務啊,現在已經有了這么多的陳年酒,滿足銷售的同時也會有一定剩余的。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不斷的購買新酒,存放到一定能年份的時候再拿來銷售,在歐洲的很餐廳和酒店都是這樣做的,年份酒的價格一直都很高,但是購買量卻沒有低過,有的酒莊甚至會專門留存一些好年份的酒,就是為了將來的市場考慮的。”
張辰正是這個意思,捏了捏寧琳瑯的鼻子,寵溺道:“琳瑯你實在是太聰明了,什么都能想明白,來,給師兄親一個。”說完也不避諱兩個姐姐,抱著寧琳瑯就來了一嘴兒。
寧琳瑯更是不管這些,張辰夸獎她讓她很開心很受用,親吻更是一種愛意的表達,就那么撅起嘴來讓張辰親,親完她還又回吻了張辰。
張沐還沒男朋友呢,對這個有點受不了,臉都快羞紅了,張湄看出了她的尷尬,就給她解圍道:“琳瑯這個主意很不錯啊,我看肯定能行,真要能長期提供陳年酒,那咱們的買賣可就是獨一份兒啊。我看還得是限量供應,太多了就不顯示不出價值來了,這個事得具體有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