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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熔掉但是可以賣掉一部分啊,這里邊的東西太多了,都是數以萬計的,留在手里實在是讓人發愁,可以挑一些不是特別具有代表性的,拿出來上拍賣會什么的,就像上次他放出去的那一部分,一樣可以起到相同作用的,時間久了,次數多了,自然能夠掀起一股小小的收藏浪潮來。
想到這里,張辰又想起研發中心的事情來,雖然現在自己手里的玩意兒是數以十萬計了,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欠缺,能夠涵蓋的范圍依然很小。光是靠著自己手里這點東西,遠遠達不到研發中心的需求,倒不是說開展不了工作,就是研究的領域可能會縮小很多,同樣效率也就會差下來。單單想通過撿漏來滿足研發中心是不夠的,你就是再能,也只能在一個地方呆著,不可能同時出現在所有的古玩市場里邊。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有專門收購玩意兒的場所,如果能夠在所有的大型古玩城里邊都開上一間古玩店,那樣的話,不但能夠搜羅到更多的玩意兒,還能夠宣傳研發中心,這可是一舉數得的好事啊,這次回去就把這事定下來,最主要的還是人手問題,看看師伯是不是能夠介紹些不錯的。
想著又搖了搖頭,這兒正清點著寶藏呢,腦子又跑別地兒去了。回過神來,接著剛才的繼續清點。
在之前的時候,張辰一直認為海盜都是一些只知道燒殺搶掠的家伙,現在看著眼前的古羅馬青銅像,反而覺得海盜里邊也是有人才的。最少這克勞德·杜瓦爾父子倆就比較有才,這叫什么呢,這就叫文化海盜,他雖然也燒殺搶掠,但是他也懂得欣賞藝術,那個年代里不燒殺搶掠的人很少,但是他們之中能夠懂得欣賞藝術的就是鳳毛麟角了。
克勞德·杜瓦爾保存下來了六十多幅古希臘和古羅馬時期的大型壁畫,張辰算了一下整體面積,大約有兩千五百多平米;還有古希臘和古羅馬的雕塑六十三件,青銅像一百九十二件,估計這又是一個世界之最了。這克勞德·杜瓦爾,也算是為保護人類歷史文物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如果不是他把這些東西搞出來藏在寶藏里,誰能夠保證這些古代文物不會被損毀呢。
而且人家還做得很到位,在當時的條件下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保護措施了,不但不每幅壁畫都按照三個平米左右的大小分割成塊,應該還使用了一些當時的防氧化風化的措施,而且還在表面用棉布包裹之后,又用木頭做了固定和防碰撞保護,最后再用結實的帆布包裹起來。這么細心的工作,對于一幫海盜來說,是很艱難的,他們是打家劫舍搶東西的老手,對于文物保護可都是生瓜蛋子,這得下多少苦功夫才能做到啊,然后還要大老遠的運送到加勒比的寶藏山洞里,難得啊,這種行為是絕對值得表揚的。
這座寶藏不但證明了這父子倆的博學和鑒賞能力,以及他們對恢復家族榮耀的決心,也證實了兩個人都是膽子極大的人。話說,你膽子不大到沒邊沒沿的地步,作為一個歐洲人,你敢去翻騰教宗的墓葬嗎?
從教廷偷來的,全部由黃金制作的《新約圣經》,整部新約分成了十厘米厚的十二本,金燦燦的書衣上還鑲嵌著各種寶石,在四角的位置還各有一個由紅藍寶石鑲嵌而成的十字架。頁面幾乎快要有半平米那么大,兩毫米左右的厚度,只在單面軋上了文字,每一頁的邊緣處都是陰浮雕的花紋裝飾;在每一頁的花紋裝飾之間,都有一行同樣的拉丁文,內容是“偉大的羅馬帝國皇帝弗拉維烏斯·狄奧多西敬贈”,這還是皇帝送的。張辰釋放出意念力看了看,一濃五淡六層紅色的光芒,的確是羅馬帝國最后時期的物件。
弗拉維烏斯·狄奧多西是哪個呢,羅馬帝國東西分裂之前的最后一位皇帝,就是他把基督教定為羅馬的國教,并且把其它一切的異教都全部禁止,基督教在歐洲的繁盛,有他巨大的功勞在里邊,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成為了羅馬帝國歷史上為數不多的,被冠以“大帝”名號的羅馬皇帝。
不說這部黃金《新約圣經》藝術價值,和它的歷史等等方面的價值,就單單這每一本都近一噸的重量,和書衣上的那些個寶石,也價值不菲了,而且還是一共十二本。
還有一部《圣經》,全部都是羊皮紙卷軸的,這個數量就比較大了,因為羊皮紙的面積有限,所以這部羊皮卷軸的《圣經》一共分為七百六十卷,裝了滿滿的三箱。從表面流動著的那一層銀色的光芒來看,年齡應該在一千八百六十年以上了,絕對是基督教最早期的版本,而且還是用希伯來文寫就的,應該是猶太人自己帶到歐洲去的。
張辰就在那里想啊,據說現行的《圣經》和古老的圣經是有不少出入的,那么自己手里這兩部都是最古老的版本,應該是目前存世最正確的了吧,不知道教會知道了這個之后,會是一個什么態度呢。反正自己和他們也沒瓜葛,想看嗎?嘿嘿,那就掏錢吧,黃金版本的每看一頁兩千萬,羊皮卷紙卷軸版本的每看一卷三千萬,而且只能看,還沒有版權。
你要是不掏錢,那也好辦,那老子就自己出版發行,這可是有版權的,要么你買老子的,要么就看你自己那不完全的,反正你要是敢抄上那么一句,就等著打官司吧,當年大清朝的時候,你們的人可是沒少干那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
至于一些其它年代的《圣經》和歐洲古代的經文,還有咒語、詩歌什么的,大多數都是羊皮紙和莎草紙的古籍,也都是很有研究價值的,這滿滿的五大箱子,找起來還真是不容易,也真是難為那位飛鷹大盜了。
另外還有六只箱子,里邊裝著的也是關于基督教的物件,都是一些教會的圣器,例如裝葡萄酒的圣爵,盛放圣體的匣子,還有香爐。這些物件有很多都是黃金打造的,制作相當的精美,有的表面還鑲嵌著不少的寶石,比黃金博物館里展示的圣體匣還要漂亮。一百多幅宗教儀式、人物等內容的黃金版畫,也是極盡奢華。看來當年的教廷也是很奢侈的,怪不得要到處去打仗呢,還弄了個十字軍,說來說去都是為了財富和地盤。
說起打仗來,就少不了兵器,這座寶藏里邊的兵器也是不少。張辰真的是有點想不通,歐洲各國打了一千多年的仗,分分合合的自是不在話下,可還能留下這么多的鎧甲和兵器來,實在是不容易。
從古希臘,古羅馬,古波斯到中世紀的歐洲各國,以及北非洲,雖然不能說這里全部都包括了,但是也差不了太多。位列世界名刀前兩名的大馬士革刀和馬來克力士劍就有一百多把,其它的各種冷兵器也有四百多把;還有各個時期不同地區的鎧甲,或人或馬,有半身的也有全身的,攏共也有五六百套;這些東西都是很占地方的,又是裝了四百多只箱子。
張辰還專門取出幾把大馬士革刀和馬來克力士劍看了看,在意念力的作用下,這些刀劍的內部分子結構完全顯示出來,排列的都很緊密,尤其是馬來克力士劍,分子排列很奇怪,果真是隕鐵打造的啊。而且在經過親自測試之后,張辰已經確定,這些個刀劍的鋒利程度還真是可以,輕松斬斷兒臂粗的木棒完全沒有問題。
威廉·丹比爾當年的確是把日本人折騰的夠嗆,而且這家伙在搜刮這方面也絕對是個實在人,完全就是連干的帶濕的一塊兒撈。兩次去日本,登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不到半個月,除去大量的黃金和金器之外,日本古代藝術品和皇家珍藏古籍都被他撈干了。
日本古畫就有近千幅,皇室筆記和皇室收藏的佛經三千多卷,還有各種早期的皇家藏本書籍幾百卷。古籍比較少,倒不是因為威廉·丹比爾心軟或者拿不了那么多,主要是日本古代的書籍太少了,更早期的時候,他們連自己的文字都沒有,談何書籍呢,能有這幾百卷就算是不錯了。
日本的英文名其實也就是漆器的意思,這點不能不承認,日本人做漆器的確是有一套,雖然是傳承自天朝,但是卻又自成一派,把漆器發揚光大了。威廉·丹比爾同時也在日本搜刮了不少的工藝品,例如皇室專用的漆器盒、盤、碗、盆等等,就有三百六十件,另外還搞了兩百三十件皇室專用的碗、盆、瓶、盤、壺等瓷器,其中有的是日本當地的青白瓷,也有不少是從天朝進口的上等瓷器。
這座寶藏實在是有點太龐大了,先在溶洞外的水道里收了三大五小八艘十七世紀古船,而且兩艘戰列艦上的武器等配置一應俱全;然后是溶洞內的寶藏,一共包括了:黃金兩百五十六點三五立方,鉑金十五點六三立方,各種金銀器皿、古幣,和首飾、古籍書畫、珍珠寶石等等共裝了一千零一十八只大小箱子,另外還有壁畫、青銅像和雕塑等的單個包裹一千一百一十三個,以及二十只日本漆器柜子和一部十二本的黃金《新約圣經》。
整座寶藏清點統計下來,張辰和寧琳瑯都累得夠嗆,就這么大至的簡單點了點,都耗費了六個多小時,張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臨晨四點多了。
趕緊和寧琳瑯做了最后的數目總結,然后兩個人洗漱了一下,就上床折騰去了,反正時間已經不早了,睡那么一小會也沒啥意思,只有有意念力在,恢復下身體的疲乏還是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