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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看到護衛隊員準備完成的手勢后,用常人完全看不懂的方式微微點了兩下頭,手里也做出了幾個手勢,干怎么辦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小日本工藤威脅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就聽見外圍的游客中爆發出幾聲口號“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打倒欺負華夏同胞的小鬼子”,“打到小日本,揚我國威”……
然后,那些手里拿著剩飯剩菜和裝滿了墨汁或者煙灰的紙包的“游客”們,強身沖到了人群前面,對著工藤身后的一幫子日本人就砸過去,瓜皮過些本隨著菜湯米粒一股腦兒的飛過去,近百人的進攻煞是壯觀。
其他的游客見狀,也一哄而上,開始把手里的東西想著小日本密集的低檔投擲過去。張辰和安鎮忠在同時發動,總要拿下幾個人來問問口供啊。
工藤的威脅還沒有到最的時候,正準備往嗨的程度進展,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一雙鐵鉗似的收緊緊地扭住,接著就是一個強有力的扭動。
工藤的身體像是被拴在風車上一樣,轉了一個大圈站站地摔在了地上,本來就毫不俊朗的面部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五官算是暫時都毀了,會不會留下傷疤還不知道。
另一邊挨著工藤比較近的兩個鬼子,也被安鎮忠和另一個護衛隊員一腳踹翻在地。安鎮忠他們沒有張辰那種霸道的手腕,但收拾人的技巧還有很強大的,就那么一腳下去,膝蓋就已經脫臼了,想要站起來已經成為奢望。
日本從根子上就是一個無恥的民族,一起什么的更是談不上,跟著工藤一起來的那些鬼子在游客們的“狂轟濫炸”之下早已經鳥獸般狼狽哄散,那還顧得上管工藤他們三個的死活。華夏人爆發起來是很恐怖的,誰留下來就等著倒霉吧,這時候還是自己最要緊。什么日本汽車工業的驕傲和榮譽,與我毛關系啊。
沒跑的也就跟著苗成玉來的那幾個家伙了,他們不是不想跑。只不過有張辰在他們不敢跑啊。苗成玉已經是那副慘樣了,他們如果跑了再被張辰逮住,天知道會是個什么下場,龍城張家的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幾個人也只能是忍受著各種“炮彈”的轟炸。盡量躲對著別搞得自己太狼狽了,等著最后看看張辰怎么處理自己幾個。相信這么大的場面肯定會驚動警方,到時候有警方的人來了,相信張辰也不會太過分的。
不一會兒,警方果然是來人了。不過卻不像那幾個想的那樣,到時看起來跟張辰的保鏢大頭子安鎮忠很熟的樣子。他們這邊已經是渾身汁水,容貌很難分辨清楚,苗成玉就更不用說了,連話都沒辦法說呢。
來的是一個西城分局的治安大隊長常坤,看起來也是人高馬大的有那么一股子威嚴肅穆的勁兒,干好這位還正是以前在民安總部時候張沄的手下,對唐韻那是各位的關注和保護。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看了看現場。發現張辰也在呢,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沒那么簡單,該怎么做還帶聽聽這位少爺的意見,緊走幾步上前去,先和張辰打招呼,滿臉帶笑地道:“呦。張先生也在呢,你個人這兒沒什么事吧?”
雖然不熟。張辰也大概知道這人的關系,人家給面子。張辰就更給面子了,笑著道:“哦,我沒事。帶式麻煩常隊長你這跑一趟了,就是幾個不開眼的世家子弟帶著一幫子日本人。跑到我這兒示威來了,還說什么要給我的公司里放炸彈什么的,現在都已經拿下了。常隊長你們也都辛苦了,回頭叫老安談們帶著弟兄們好好喝一頓,對大家長期以來的關心和幫助聊表寸心。”
這人要是會辦事就是這樣,雖然是一個級別還不怎么夠的大隊長,但是張辰卻能夠以這樣的態度去交往,還親自吩咐人犒勞大家。雖然這些人也時不時和安鎮忠他們一起玩,可張辰親自吩咐的,那就有不一樣了,給這樣的人干活心里舒服啊。
哪像那些世家紈绔子弟,仗著自己有家世做背景,對著些民安的人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來晚了或者辦事不讓他們滿意還免不了一頓臭罵。一般來說那些人有事都不會是好事,去幫忙的也都是些溜須拍馬想要捧臭腳的家伙,有點正義感的都會躲著不去。
常坤和張辰打過了招呼,這才走到前面,和安鎮忠打趣道:“我說老安哥,這都是誰家的子弟啊,居然敢惹到這位少爺頭上來了,還帶著鬼子來,怕是要激起全京城大家族的公憤啊。這家伙真夠不要命的,也真夠不要臉的。”
安鎮忠也是一笑,道:“帶頭的是閩東苗家的孫子,根本的還有幾個,好像有直隸李家的和勞工部趙部長的兒子,其他幾個還沒仔細看呢就被人給揍了。你是沒見著,這小子那個漢奸樣兒啊,好像我們張先生不給日本人磕頭認錯,不然日本人騎在頭上,那就是民族和國家的罪人,就是全民公敵一樣。要不是怕影響不好,給老張家惹麻煩,我他娘早就一槍崩了他狗孫子了。”
常坤活這么大了,自從參加工作就在這民安部門干,見過的齷齪事數不勝數,奴顏卑膝的也是不少,可想苗成玉這樣的卻還是頭一回見。心道:這還是世族大家的子弟嗎,老一輩的硬骨頭都跑哪去了,作為一個華夏大家族,養出這樣的子孫來還真是夠悲哀的。
“得,這幫小子是夠王八蛋的,我都替他們覺著丟臉。老安哥,少爺那邊打算怎么處理啊,這事總得讓他們說出個一二三來,才好接著往下運作。”常坤也算是官場老油條了,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老張家能夠在這件事上吃到多少好處,他也算是張沄的老部下了,站在龍城張家的立場去考慮也很正常。
安鎮忠跟著張辰這些年,一直都是實實在在做事,用成績來換榮譽,對于官場禮儀考慮的并不多。但這并不是說他就完全不懂,聽常坤這么一說。也覺得是個機會,說不來這閩東苗家這回就要倒大霉,自己是標準的鐵桿張辰一派。自然要為老張家考慮。
道:“就這么在外邊也不好處理,再說這些混蛋身上都那樣了,心弄進去洗巴洗巴,然后再問話吧。到了里邊就沒人能看見了。想怎么收拾他們就是咱們說了算,都tmd是賤骨頭。”
所謂的“洗巴洗巴”并不是讓這些人洗漱或者洗澡,而是把他們押到園林區的后墻外側一條排水渠邊上,接過幾根水管子來,就那么往身上沖一下。把臟東西和味道去了就行。這邊還等著問話呢,而且這些王八蛋漢奸和鬼子,誰愿意給他們那個條件啊。
從剛開始的趾高氣昂氣勢洶洶,到現在的階下囚,工藤還是沒有什么覺悟。雖說是大夏天的,可被冷水管子一沖,還是渾身打了個冷顫。
哆嗦著叫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大日本駐華的商務代理。你們這樣對待國際友人。就不怕受到譴責嗎?我一定會向我國大使館提出請求,要求你們的政府嚴懲你們,來補償我們大日本商人的榮譽。”
他叫他的,這邊的護衛隊員才不會管,完全當做沒聽見一樣,水管子開得更大了。帶著強大沖擊力的水柱打在身上。不僅僅是冷,渾身都被打得疼痛不已。工藤總算是閉嘴了。
沖洗完畢后,就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張辰開始對這些家伙開始問話了。開始的時候還工藤硬著骨頭什么都不說,等到張辰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用意念力在他體內造成無數個小范圍的低溫燃燒,并且開始蹂躪他的神經之后,工藤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那幾個苗成玉的搭檔,都是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根本經不住折騰,那邊工藤的慘嚎聲早已經把他們嚇破膽了。但凡是知道什么事情,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就連和今天這件事無關的也都說了不少,其中不乏他們和苗成玉趕過的無恥勾當。
把兩方面的供詞總結融匯在一起,發生今天這件事的原因也就真相大白了。
這個工藤是來到華夏不久的日商代理,只知道唐韻是一家超級博物館,其它的都是一概不知。而今天道唐韻來鬧事,正是苗成玉挑唆的,并且對他許諾了一定的利益。
他和苗成玉認識,源自于苗成玉坑來的一間公司是邊牧株式會社在華北的代理商,因為苗成玉是京城大家族的子弟,有些需要處理的官面事情可以幫著跑跑腿,慢慢地也就有了些來往。
苗家是的根基在閩東,苗成玉就想把華東的代理也搶過來,這里邊有需要工藤配合的地方,所以就要討好工藤。日本人的貪婪在工藤身上體現的很明顯,沒有足夠的利益怎么可能幫他這個忙,苗成玉約著工藤連吃帶和還奉送了一個自己養熟了的女人,就這樣談了幾次還是不成。
苗成玉苦無辦法的時候,正好趕上苗成玉因為追求楊晨燕被拒絕,而楊晨燕又傳出了追求張辰的事。楊晨燕剛從法規回來的時候,苗成玉見過一次,自那以后就每天都夢想著能夠得到楊晨燕,奈何楊晨燕從來不正眼瞧他,多次邀請和“偶遇”都被楊晨燕刺激的遍體鱗傷。
可對方同樣是京城大家族,而且楊家的實力不比苗家差,在某些方面還要強出一些。更可怕的是楊晨燕有兩個堂兄,都是比較威武的那種,苗成玉在兩個人受傷沒吵吃虧,心里想著生氣,也想過用些下流辦法,卻不敢做什么實際的動作。
而張辰這邊在零一年橫空出世,三年以來一路飄紅,各個方面都被京城大家族的長輩們交口稱贊,已經是穩居京城世家子弟第三代頭名的寶座。苗成玉早就對張辰作為京城世家第三代中的頭名看不慣了,憑什么就不是他苗成玉做頭名呢,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完全不濟,但是對于排在前面的那幾位都是看不上,覺得自己在他們的位置上一定會做得更好。
聽著家里的長輩們動輒就把張辰拿出來做典型,一比之下自己簡直就是連渣都算不上,苗成玉怎么能部隊張辰動氣呢,早就想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張辰了,只是沒有什么借口針對張辰。
這次楊晨燕和張辰的事情傳出來,苗成玉終于是忍不住了。敢和老子搶女人,這點事絕對不能容忍的。苗成玉天真地認為,只要他能夠下了張辰的面子。讓張辰灰頭土臉一次,自己的風頭肯定會蓋過張辰,到時候頂著光環的他再去追求楊晨燕,自然也就輕而易舉了。
又聯想到張辰堅決禁止日本和韓國的汽車工業產品進入唐韻的展館。而之前也挺工藤對這件事抱怨過,苗成玉就把幾個平時混在一起為非作歹的世家子弟喊到家里,商量著怎么利用這個事做點手腳。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么一幕。苗成玉自以為自己也是京城世家子弟,張辰是不敢輕易動自己的,只要自己這邊態度強硬。在聯合日本人的威逼壓迫,張辰說不來就會屈服呢,畢竟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是不是。
這件事也正對了工藤的胃口,他剛剛到華夏任職時間不長,對于一些世家子弟們的消息也不太了解。覺得唐韻也就是一個依靠國家扶持的博物館,張辰也只不過是一個有點錢的商人和收藏家而已,有毛家公子的臉面在,官面上是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放開了鬧就是了。最后一定能夠后有好處到手的。
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張辰的態度這么強硬,手段這么狠辣,第一個就把苗家公子給打慘了。后邊的事情也就跟著沒了結果,日本人倒是喊了幾嗓子,卻激起了民憤。被群起而攻之了。
其實,如果苗成玉單純是拿著楊晨燕的事情來鬧。張辰根本就不會搭理他的,更不可能鬧到先自愛這個局面。
楊晨燕是苦追張辰不假。可那也得張辰對她有意思啊,張辰的一顆心全都撲在了小師妹的身上,哪還顧得上旁的人呢,而且楊晨燕的手段和心思也讓張辰很反感,就算倒退一萬步,寧琳瑯和張辰分手了,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而且這苗成玉還是個標準的混蛋紈绔子弟,說其他平時的行為來,張辰都覺得有些惡心。這種人雖然生在大家世族,但是人品和靈魂都骯臟無比,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些站街的女郎都要比他們的品德高聲無數倍。
如果不是有家族作為背景和依仗,像他們這種人,早就不知道被干挺多少次了,哪輪的上他們作威作福。總的來說京城的世家子弟還算都不錯,有教養和有實力的也不少,他們之所以能夠混這么長時間,也都是別人懶得搭理他們,否則他們早就慘了。
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一個是為了對他根本愛答不理的女人,以及對張辰耀眼光芒的嫉妒而心生恨意;另一個是毫不知情,覺得日本人的身份加上苗家公子的面子就可以為所欲為的白癡。這兩個人混到一起,偏偏又遇上了強勢無比,且手段狠辣的張辰,后果之慘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常坤帶著一幫手下們現場辦公,給這幾個世家子弟和日本人都做了筆錄,簽字畫押之后帶回局里備案。
而龍城張家這邊,也已經把這件事捅了出去,造成的轟動可想而知。對于苗家子弟的這種做法,京城所有大家族都占到了他們的對立面上,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成為盟友或者朋友,狠狠打擊才是正道。
官場本來就是這樣呢,處處都有敵人埋藏潛伏,稍不留神就會伺機而動。現在你都主動跑到人家槍口下了,在手下留情那得多不好意思啊,抄上了猛打就對了。
那幾個跟著苗成玉一起的,也被家里的長輩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同時那幾家也都加入了首飾苗家的陣營,閩東苗家的下場不要太慘啊。
國家外事部也在這件事情上占據了完全對主動,第一時間把外交公函送抵日使館,要求他們嚴格管理在華日籍人員,如果在發生這種圍堵華夏單位和機構聚眾鬧事,以恐怖襲擊威脅華夏國民的事情,日方要負全部責任。
同時,外事部還提出,要求日方理解調回邊牧株式會社的華夏代理工藤,并且對邊牧株式會社的在華部門進行嚴厲的懲罰,否則中方將拒絕所有相關道邊牧的日方成員入境。
寧琳瑯也沒有閑著,以他父親弗雷德里克.麥克唐納子爵和麥克唐納家族的名義,想英使館提出,要求英使館保護在華英國公民的權益不被日本人損害,堅決打擊日本的恐怖組織行動。
日使館內則是一片交集混亂,這個邊牧株式會社的代理工藤簡直是個瘋狗加白癡,居然對龍城張家這樣呢的大機組進行威脅恐嚇,還揚言要進行恐怖襲擊。而且這件事還牽扯到了英方,就連英格蘭人都發來了問詢公函,要求他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并且嚴懲相關人員。
面對如此強大的勢力,日使館不得不無奈地屈服。工藤和一干參與鬧事的人員被遣返回國,邊牧株式會社接到了一張來自日本國內的罰單,并且被政府打出合作對象的目錄。
苗家可就更慘了,因為苗成玉這一鬧騰,被幾乎所有的大家族同時針對下手,短短時間內,從京城二流家族淪落為三流以外的小家族,門庭冷落到空可羅雀。
在現在這樣的社會環境寧夏,已經元氣大損傷筋動骨的苗家,如果想要東山再起,怕不得付出超過百年的努力,當然這其中還不能有任何的對手,否則就是一場夢境。
張辰對于苗成玉的無恥下賤做法,比當時在唐韻大門口還要覺得惡心,為了個人的一點不服氣和虛榮心,為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的女人,就聯合攛掇日本人來干這種事,這樣的漢奸更加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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