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峰很有成就感的看著老頭,這個老頭是穿越以來他遇見過的最強大的高手,能夠讓他乖乖的就范,讓他十分的滿足。
“別磨蹭!快說!”李曉峰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們到底是為誰服務的?你們的腦是誰!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否則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老頭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豐富,不過卻沒有李曉峰想看到的那種不甘、憤怒和仇恨,恰恰相反,老頭顯得很迷惑,似乎是被他的問題搞糊涂了。
“你不是教廷的騎士?”老頭反問了一句。
李曉峰沒好氣的答道:“你覺得我像是騎著馬來的嗎?”
老頭還是不放心,又問了一句:“真不是?”
李曉峰真是被老頭搞糊涂了,尼瑪,這都哪跟哪?當下里他也懶得廢話,直接繼續開始剝衣服。
“慢!慢!”老頭真是著急了,掙扎著就要爬起來,可是他剛剛動彈一下,就牽扯到了傷口,立刻就劇烈的咳嗽起來,饒是如此,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只要你不是教廷的人,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李曉峰停下了手,很有些莫名其妙,怎么這個事兒還牽扯到了宗教問題?難道還和教廷有關系?
他沒好氣的回答道:“我是無神論者,不信教!”
此言一出,老頭更是震驚,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仿佛是發現了外星人一樣,“您沒有開玩笑?不信教您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李曉峰直接就無語了,能力和宗教信仰之間有神馬關系?老就是這世間唯一的仙人,干嘛小捧其他人的臭腳?有什么好處?
“我再強調一邊,我是個布爾什維克,是真正的無神論者!”李曉峰兇神惡煞的說道,“如果你再敢廢話,我不介意直接享用這個小妞!”
老頭愣了兩秒鐘,才嘟囔了一句:“該死的異端!我的主啊。您怎么會讓他如此強大!”
好在老頭已經徹底的明白了某人不是開玩笑,立刻就轉回了正題:“雖然你是個該死的異端,但只要你不是教廷的人。一切都好說!你問我是為誰服務的,實際上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一個猶人嗎?”
猶人?李曉峰這才注意到老頭的圓禮帽已經掉了下來,在禮帽的下面老頭竟然還戴著一頂很滑稽的小圓帽。這時候某人才從記憶的垃圾堆里找到關于這頂小圓帽的知識。
這種小圓帽在希伯來語中叫“基帕”(kipa)。意為“遮蓋”,其意是表示對上帝的敬畏。舉頭尺有神明,不可“光頭”以對,所以要戴帽表示尊敬。
不過,最初猶人并不戴小圓帽。更談不上用小圓帽作他們的標識。養成這個習慣是猶滅國之后,屢遭屠殺、驅趕,流散到歐洲的猶人遭歧視,不許戴頭巾,再說纏頭巾也的確很土鱉。他們被強迫戴帽,作為侮辱姓的識別。然而,猶人有強的民族凝聚力,他們逐步把這些異族帽同化為帶有宗教含義的本民族服飾。到中世紀便演化成現在的小圓帽。
以色列小圓帽顏色越深越表示虔誠。所以大多數圓帽的顏色是黑色、藍色,較少為白色。質料一般為布、絲絨,但也有彩色編織和花格的。在宗教氣氛隆重的場所,比如哭墻、猶教堂等地一定要戴基帕。甚至還向游人免費提供,免費提供的基帕多為黑色,用道林紙或牛皮紙剪成圓形或四方形。游人只需將它扣于頭頂。然后用手壓住,就算對所到之處懷有虔誠之意了。
而對于端虔誠的猶教派成員來說。比如李曉峰眼前老頭,他們許多人一年四季頭戴厚厚的黑氈帽或黑毛帽。身穿黑色長外套,即便在夏日的酷暑天氣也捂得嚴嚴實實。所以說只要稍有化常識,看見戴基帕的或者大熱天留大胡捂得跟狗熊一樣的男,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鐵桿猶人。
知道了老頭的民族屬姓,李曉峰倒是有些了解老頭為什么一再追問自己是不是教廷的人了。從中世紀開始,天主教廷很大程上就要為迫害猶人負責。
因為猶大的關系,傳統的天主教廷視猶人為謀害基督的罪魁禍,一直以來是不遺余力的迫害猶人。比如俄國,從十二世紀開始改信東正教之后,就一直歧視猶人。當時,俄國的猶人就沒有上大的權力。所以像老頭這種虔誠的猶教徒仇視教廷也就很正常了。
不過李曉峰可沒興趣搭理猶人的死活,猶人遭受歧視固然有宗教的原因,跟他們自身的某些作為其實也不無關系。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比如很長一段時間里,猶人被禁止擁有土地,所以他們大部分都靠經商維持生活。猶人很有一本生意經,不少猶人生意做得非常好,非常大,其中名氣最響亮的恐怕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看過《貨幣戰爭》的人對他們不會陌生。
當然真實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在一戰之后影響力大為衰退,在國際金融界已經算不上最頂級的存在。更多的人關于猶商人的印象恐怕是來自莎翁的《威尼斯商人》。其中的反一號夏洛克就是最典型的猶商人,心胸狹窄,復仇心重,一遇機會便要瘋狂報復對他不利的人,非要置對手于死地不可,對于金錢更是無比的渴望,一毛不拔,是典型的守財奴。
應該說當時的猶商人多少都有一點夏洛克的影,因為社會的壓迫,他們對金錢格外的重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發財的機會,囤集居奇、投機倒把、放高利貸……只要能賺錢的的買賣他們都干。
而這項買賣在社會上可以說是最拉仇恨的生意,普通老姓本來就因為宗教的影響仇視他們,然后又被他們的經營手段無限的放大了仇恨,只要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煽動,干出人神共憤的事情就一點兒都不奇怪了。
不過讓李曉峰最感到好笑的是,猶人最悲劇還不是財富招惹的,最悲劇的是。他們后來的杯具幾乎可以說是他們自己一手造成的。比如那個無比歧視猶人的教廷,他們所信奉的神靈本身就是一個猶人,甚至還是大衛王的嫡系孫后裔。猶人一手締造的宗教最后卻不遺余力的迫害猶人,這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
從某種意義上說,世界上最大的兩個宗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跟猶人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基督本人是猶人就不用說了。伊斯蘭教的經典《古蘭經》跟《舊約》也有斬不斷的關系,可以說默罕穆德是在《舊約》的基礎上創造了自己的宗教。
而最最杯具的是,不管是直接將《舊約》拿來就用的基督教,還是創造加花的伊斯蘭教,根本就沒有一點兒飲水思源的意思。基督教就不用說了。視猶人為洪水猛獸,對猶人兩千年的歧視和迫害也是二戰之后才開始轉變。
至于伊斯蘭教,遜尼派的重要經典《穆斯林圣訓實錄》中就有這樣的記載——復生日不會來臨,直到穆斯林殺戮猶人。當穆斯林追殺猶人,他們藏于石頭和樹木后時,石頭和樹木就會喊:‘穆斯林!安拉的仆民!我后面的就是猶人,快來殺他!’但厄爾蓋德樹不會這樣,因為它是猶人的樹。
在李曉峰看來。猶人的歷史就是一出不折不扣的杯具史。簡直就是茶幾一般的存在,歷史上比他們更背的民族,是真心找不出第二個了。
不過同情歸同情可憐歸可憐,老話可是說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李曉峰可不像后世的某些同胞。因為一些以訛傳訛的故事,莫名其妙的就對猶人抱有說不出來的好感。為此不惜自欺欺人的編造出一系列的故事,實際上呢?不過是剃頭挑一頭熱罷了。
所以。哪怕是知道了老頭是個猶人,也不意味著李曉峰會對此人另眼相看,一是一二是二,不要試圖裝可憐博取同情然后蒙混過關!
“你是不是猶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趕緊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耐心已經是相當的有限了!”李曉峰很不客氣的踢了老頭一腳。
老頭倒是對李曉峰的惡劣態習以為常,在歐洲來說,最反猶的有個國家,法國、德國、俄國,其中開始以俄國反猶的手段最為激烈。
1904年日俄戰爭期間,美國的猶財團就是因為俄國殘酷的迫害猶人,才拒絕給俄國提供戰爭貸款,并轉而支持日本人。以至于在二戰中,納粹在歐洲大肆屠殺猶人的時候,日本卻是對猶人十分的親近,拒絕了納粹的解決猶人的方案,在上海的虹口區搞了個無國籍難民區,收容的就是猶人。
實際上俄國對猶人的迫害,僅次于希特勒的納粹黨,在沙皇時代不止一次的沒收猶人的財產,甚至驅逐、屠殺他們。到了蘇聯時代,猶人依然沒有好日過。斯大林在打擊猶勢力這一點上跟小胡倒是高的一致,哪怕締造的蘇聯的老革命里面大把大把的都是猶人,比如加米涅夫、季諾維也夫、斯維爾德洛夫、卡岡諾維奇和莫洛托夫的老婆。
所以老頭對他人的歧視以及惡語相向是沒有多感覺的,在他年輕的時候遇上過比李曉峰糟糕一倍的態,好幾次還差點丟掉了姓命。
“我們的組織是為所有遭受壓迫的猶人服務的!”老頭一點兒也不避諱,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組織的宗旨,“我們的宗旨就是讓流落在世界各地的猶人團結起來,最終回到我們的家鄉,重新建立一個偉大的猶國!”
李曉峰一聽就明白了,撇了撇嘴道:“感情你們是猶復國主義的團體!”
現在,李曉峰總算是明白了對方的目的是什么,更是明白了對方為什么會對金錢有那么大的興趣,還明白了為什么雅科夫會說對方只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斂財,卻從未看到他們花錢。
能看到花銷就怪了,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猶人何止千千萬萬,按照猶復國主義者的理論,散居世界各地、使用不同語言的猶人屬于同一民族,不應與其他民族融合和同化。解決猶人問題的主要途徑不是消除產生反猶主義的階級根源。而是與非猶人分離,單獨建立一個國家。只要取得宗主國與其他大國的支持和有錢的猶人的資助,不斷向一確定地區移民。即可實現這一目標,根本無須征得移民地區原住民的同意。
要實現這一“偉大”構想,需要花費的金錢絕對可以說是一個天數字,不打通世界幾大流氓的關節。這個構思就根本無法實施。比如英國人,整個中東地區都是日已落帝國的殖民地或者勢力范圍,沒有牛牛這個大流氓的同意,猶人就是集體自盡把血流干也別想在巴勒斯坦地區建國。
當然,這種花銷也是有一定作用的。比如在1917年11月,英國外交大臣貝爾福德就代表日已落帝國發表了《貝爾福德》宣言:“英王陛下的癥府贊成在巴勒斯坦為猶人建立一個民族之家,并為達到此目的而竭盡努力。”
可惜的是,猶人低估了英國人的無恥,對牛牛來說收錢不辦事是天經地義的,宣言是發布了,可惜是雷聲大雨點小,從1917年一直等到了1947年。整整十年里連猶國的影都沒有見到。
而且在第一次中東戰爭時期。英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和法國一起站在了阿拉伯聯盟一邊,將言之鑿鑿的《貝爾福德宣言》直接當成了廁紙,如果不是有美國和蘇聯出于自己利益的考慮支持新生的以色列,給英法施加了強大的政治壓力,否則猶人估計又要悲劇一回了。
“現在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是不是輪到你為我解惑了!”老頭雙目直視李曉峰,十分堅強的問道。
說實話。自打知道了神秘組織的真面目,李曉峰沒由來的覺得一陣無趣。倒不是他可憐對方,而是覺得欺負一群大小杯具真的沒有什么成就感。這群可憐蟲本來就夠悲劇了,而且還要一如既往的繼續杯具幾十年,再欺負他們,實在是沒啥意思。
“說吧,看在你老實交代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明白的!”李曉峰滿不在乎的說道。
老頭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為什么要破壞我們的計劃,為什么要搶劫我們的糧食,為什么要迫害我們的代言人!”
“破壞你們的計劃?”李曉峰有些納悶,他問道:“我破壞你們什么計劃了!”
“我們的籌錢大計!不要否認,一而再再而的劫走我們糧食的人不是你!”老頭揮舞著拳頭吼道。
“切!”李曉峰很不客氣的就給了老頭一腳,頓時讓他安靜了下來,“什么叫你們的糧食?俄國的戰略儲備倉庫什么時候成你們家的了,強盜也沒有這么不要臉吧!”
老頭老臉一紅,說到底他們的行為跟竊賊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他們天然的覺得自己弄出來的糧食,不管是偷的還是搶的或者是騙的,都屬于他們。
當時他就很嘴硬的強調道:“不管怎么說,糧食都是我們先弄出來的,是你搶劫了我們的勞動成果!”
“你們還真是不客氣!”
李曉峰最恨這種強盜邏輯了,沒錯,千年以來猶人確實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值得同情。但是你不能利用別人的同情為自己謀謀利的同時,去殘酷的損害他人的利益吧?
看看以色列建國之后,猶人的嘴臉,一面哭著喊著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民族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但是一轉臉就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將人家從自己的家園里趕走,喊打喊殺,驅逐他們、隔離他們,人家能不變恐怖分?
俗話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當年殘酷迫害猶人的又不是當地的阿拉伯人,冤有頭債有主,找迫害你們的人報仇,跟羅馬帝國的繼承者死過去嘛!有本事就在德國人和俄國人的地頭搶地盤嘛!
說得透徹一點兒,這種行徑近乎于無恥了。如果說猶人覺得用暴力的手段維護自己的利益是正當的,也是合法的,那么在李曉峰看來,他們兩千年來受到的迫害也屬于合情合理的,你們自己都認可了這種誰拳頭大誰就是主宰的道理,再一邊喊打喊殺,一邊哭著喊著將自己裝扮得很可憐,這就沒意思了。
所以李曉峰對老頭是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就給老頭提了起來,“搶劫你們的勞動成果?別說這些糧食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哪怕這就是你們的,我搶了,你又能怎么樣?再跟我唧唧歪歪有的沒的,我不介意真的搶光你們所有的財產!”
老頭還真不敢招惹李曉峰,他剛才已經見識過某人的大能和“不講道理”了,對于這樣的牛人他可不敢得罪,真要是激怒了對方,讓人家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那才真叫一個欲哭無淚。猶人現在已經夠悲劇了,他可不想真的變成茶幾。
“您息怒!對于糧食問題,我無意深究,而且我也僅代表我的組織向您表明,我們對您并無惡意,我們之間不過是有一些小誤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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