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師年輕漂亮,沒想到思想卻是這樣的保守,真是叫人意外的很。£∝頂點小說,”俞泉非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
“俞泉非,我是你的老師,你是學生,以你的身份,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這很沒規矩。”紀言更為不悅。
聳了聳肩,俞泉非笑道:“怎么,現在還流行老一套的封建思想不成?沒有人規定,老師是不可以和學生約會的。而且,紀老師你也并不是很在乎這一點不是嗎?又何必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太放肆了。”紀言很是惱火。
俞泉非尋常時候,都算規矩,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得了失心瘋一樣,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不說江楓在,這樣的話讓紀言深感難堪,就算是江楓不在,紀言也是不可能任由著俞泉非胡說八道的。俞泉非的話,讓她很是生氣。
“紀老師,我不認同你的說法,因為我并非放肆,有的時候,多給自己一份選擇,那對你是有好處的。”俞泉非不以為然的說道。
紀言氣的不行。
江楓消失了大半年的時間,好不容易回來,好不容易就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卻是要被這樣的一個人給破壞,這讓紀言羞怒的不行。
在這個時候,江楓卻是笑了,他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是那個更好的選擇?”
“當然。”俞泉非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么,請證明一下你自己。”江楓笑吟吟的邀請道。
俞泉非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說道:“你要我怎么證明?是證明我的財力,還是證明其他的方面的能力?”
“很簡單,就證明一下,你能否保護好一個女人就夠了。”江楓淡淡說道。
就在江楓這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江楓大手一抽,直接抽在了俞泉非的臉上,俞泉非整個人,被江楓這么一抽,抽的倒飛了出去,張嘴一連噴吐出幾顆牙齒來。
俞泉非吃痛,不住的慘叫,他滿嘴是血,看上去頗為觸目驚心,那樣的慘叫聲,將咖啡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吸引了過去。
“小家伙,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不必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了。”江楓淡淡說道。
俞泉非的一張臉又紅又腫,痛的根本說不出話來,狼狽不已,他死死的盯著江楓,眼中全是怨毒的色彩。
江楓并不去理會,招呼侍應生過來結賬,領著紀言離開。
上了車之后,江楓也不著急開車離開,紀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如坐針氈,心情又是別扭,別扭的同時,又是有著一絲絲的甜蜜。
因為俞泉非的搭訕,江楓動手了。
雖然,紀言并不認為江楓動人是對的,可是,某種意義上而言,江楓是為了她動手,那就表明,江楓是在乎她的,不然的話,江楓是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的。
當然,在甜蜜的同時,紀言又是有點擔心。
江楓既然動手,那在表明江楓是關心她的同時,也是表明江楓生氣了,這讓紀言,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剛才那個男生叫什么名字來著?俞泉非?”江楓詢問道。
“是叫俞泉非。”紀言點頭,有些詫異,江楓好端端的怎么會問起俞泉非的名字來?
這個名字,并無特別的地方,可是江楓專門詢問,難不成江楓是真的非常生氣,要叫人再去教訓俞泉非一頓不成?
江楓詢問俞泉非的名字,自然并非是想要叫人去教訓俞泉非一頓,而是,剛才俞泉非的表現,給江楓一種感覺,那就是,俞泉非是認識他的。
俞泉非認識他,還敢當著他的面胡說八道,這一點,沒由來很是讓江楓有點興趣。
因為江楓并不認為,俞泉非的真正目的是搭訕紀言,俞泉非的真正目標,應該是他。
“俞姓,這個姓氏頗為罕見,不知道和燕京俞家是否有所關聯,若是有的話,那么此事,當真是有意思極了。”江楓在心中想著,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紀言見著江楓瞇眼的動作,以為江楓是在考慮怎樣對付俞泉非,不由有點緊張。
紀言自然是不可能要維護俞泉非,只是,江楓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江楓打算做點什么事情的話,那么俞泉非往后肯定是沒有好日子可過了。
紀言不會在意俞泉非的死活,但她不愿意江楓惹上麻煩,而且當那麻煩,還是因她而起的時候,她就更加不愿意了。
“江楓,這個俞泉非,是這個學期才轉過來的插班生,所以你不認識。他這個人,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以你的身份,不需要與他一般見識。”紀言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解釋一下,免得讓江楓誤會了。
“哦?”江楓點頭。
紀言見將江楓如此冷淡,以為江楓是在生氣,急忙又是說道:“江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
紀言心急要解釋,越是心急,越是說不出話來。
江楓笑了笑,說道:“不用解釋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放心,我不會與那什么俞泉非為難。”
江楓當然不會與俞泉非為難,一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還不值得他出手,讓江楓感興趣的是俞家,或者說,俞家對他的態度,這才是值得江楓去注意的。
只是眼下來看,紀言反倒是誤會了他的態度,江楓自然要說幾句好聽的話。
紀言才是稍稍安心,卻是不再說話了,唯恐說多錯多,真要引起什么誤會,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江楓送了紀言回去,順便打了個電話給馬連豪,然后江楓開車前往花田會所。
花田會所在舊址上重建,規模擴大了不少,如今已經竣工,重新投入使用。
江楓的車子才剛剛在花田會所大門口停下,就是見著旁邊一輛車子來了個急剎車,馬連豪快速從車子里邊鉆了出來。
“大少,沒讓你失望吧?”馬連豪挺直了腰桿,諂媚的笑道。
江楓笑了笑,說道:“做的不錯,重重有賞。”
花田會所的重建工程,具體施工都是交給馬連豪在盯著,半年多的時間,花田會所再一次對外開業,不難想象為此馬連豪為此投入了多大的時間與精力。
馬連豪做的相當不錯,江楓自然是不會吝嗇給一聲夸贊。
馬連豪自得的嘿嘿了兩聲,說道:“有大少你這話,也是算我沒白忙活了,不過光說好話可沒用,最好是要給我喝兩瓶好酒才行。”
“得,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買單。”江楓瞪了馬連豪一眼。
馬連豪笑的更歡,勾著江楓的肩膀往里邊走。
如今的馬連豪,比之半年之前,可謂是脫胎換骨,雖說他在江楓面前笑嘻嘻的,沒個正行,可是一進入花田會所內部,聽得那些打招呼的聲音,就是知道,馬連豪在這花田會所內,是頗為有些威望的。
不過,很有意思的一點是,那些侍應生在打招呼的時候,都是先向他打招呼,稱呼一聲江少,然后才稱呼馬少。
這些人,很多都是新面孔,江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這些人肯定是不認識他的,不用想,就知道在新人的崗位培訓上,馬連豪花費了一些力氣,務必讓這些人,記住他的臉。
對此,馬連豪并沒有表示什么,也沒有邀功,只是帶著江楓往里邊走。
花田會所重建之后,規模擴大了不少,內部的布局也是做了改變,唯一不變的,就是風格,那是獨屬于花姐的風格,有著屬于花姐個人的,鮮明的烙印。
馬連豪在花田會所內,有預留的私人包廂,直接帶著江楓入內,他說是要江楓請他喝好酒,卻是招呼侍應生,將他那兩瓶好不容易搜羅來的酒給送了上來。
“大少,聽說你與俞家那混小子有點糾紛?”喝著酒,馬連豪試探性的問道。
“俞家小子?燕京俞家?”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楓皺了皺眉。
“就是那個俞家,聽說那俞家老爺子,還在你面前碰過釘子,倒是沒想到那俞泉非不知死活,犯到了你的手上,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馬連豪陰森森的說著,比劃了一個手勢,說道,“大少,要不要……”
江楓搖頭,說道:“沒那個必要。”
確認了俞泉非是俞家的人,那么俞泉非的行為,不用說便是和俞家有所關聯的,否則的話,俞泉非不可能那么大的膽子。
這般一來,江楓自然是不會去對俞泉非動手腳,他真要動手腳的話,那么只能是針對俞家。
“俞泉非那小子,是沒什么緊要,不過俞家,近來蹦跶的頗為厲害,還是值得關注的。”馬連豪會意,說道。
江楓才回燕京不久,各方面的關系,還沒來得及梳理清楚,就要向馬連豪問問有關俞家的情況。
江楓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包廂的門,就是被人給推開了,外邊的人還沒入內,就是有著一股幽香,飄入了進來。
繼而,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口處。
馬連豪看著那道人影,根本還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就是屁股下邊長了根刺一樣的起了身來,往外邊走去,馬連豪一邊往外走,一邊給江楓擠眼睛,笑的淫、蕩不已。
江楓莞爾一笑,這家伙,當真是個活寶。
馬連豪走了出去,門口處的人兒,走了進來,但也就是走了進來,絕不走到江楓的身前,隔著一定的距離看著江楓,那般眼神,要多嬌媚,就有多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