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好奇急了,剛要繼續問,便看到自己弟弟黑鯊陰沉著臉,防備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堅決的說道:“做夢!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打死我,都不會出賣自己的,你這個壞女人做夢吧。”
“嘖嘖,既然你這么堅決的話,那我只能說你的思想覺悟實在是太低了。我和你哥說。”
女人揚起一抹壞笑,眼底閃動著算計,那樣子更像是一只小狐貍,讓人有種后怕的感覺。
她笑著對面露疑惑的黑鷹招了招手,說道:“黑鷹,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邊吃邊說,我保證,你弟弟這次可是咱們的重要人物呢。”
“他?白總,到底發生了什么?”
“嘿嘿,沒什么,咱們先去吃飯,尤其你弟弟現在可是關鍵人物,不能餓壞了他,你看看他這小身板,就是應該多吃一些的。”
黑鯊嘴角抽搐,看著女人皎潔的壞笑,心中叫苦連連,暗暗祈禱自家老哥可千萬不要大義滅親啊。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
自己這個一板一眼的哥哥可是出了名的黑市人,只要事關于黑市,又是黑市老大開口,別說是親媽站在眼前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絕對是眼睛都不眨,完全聽從領導的安排。
哎,看來自己這次是晚節不保了。
一想到那張讓人反胃的臉,他便偷偷擦了擦眼角滾落的淚水。
隱蔽的小巷子中,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若不是黑鷹帶路,白梓玥還真不知道自己生活了這么久的地方,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走進小餐廳,里面的陳設很老舊,只有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上已經坐著兩個客人。
剛開始走進來的時候,只是隨意的瞥了他們一眼,白梓玥也沒有多留意,便被四周飄來的飯菜香味勾起了饞蟲,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抗議著。
她好奇的看向四周,覺得這里一定是什么私房餐館,味道必然和外面的酒店不一樣。
肚子早已經餓扁,想要看菜單,卻發現這里的老板娘竟然根本沒有給他們送上菜單,直接就端上了冒著熱氣的飯菜。
她疑惑的看向黑鷹,這時隔壁桌的客人也突然間將頭轉了過來,看清他們的樣子,她驚呼一聲。
“是你們!”
“嘿嘿,我的白姐姐啊,你這反應還真是夠遲鈍的。害得我和哥哥打賭輸了,我要聽他的話去上學了。”
隔壁桌坐著的人,正是霍明和霍樂樂。
女人再次轉頭看向身邊淡定的黑鷹,見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和黑鯊兩人已經開始吃飯,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原來你們早就說好了啊,黑鷹,你剛剛怎么都沒有和我說呢?”
“我看你一直在想著如何讓我弟犧牲色相,就沒有打擾你。老板娘,可以關門了。”
“好嘞。”
老板娘將最后一道菜端到他們的面前,便笑著點頭和幾人打招呼,而后一邊解下圍裙,一邊向外走去。
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鐵門關上的聲音,小小的餐館便只剩下他們五個人。
這種感覺還真是很微妙,竟然有種電視就上才能看到的畫面。
白梓玥也已經習慣了黑鷹他們這神神秘秘的樣子,淡然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美味的家常菜。
“好好吃啊,果然只有美食才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
霍樂樂也是瞇起了眼睛,心情大好的說道:“是啊,這個老板娘做的飯菜是最好吃的了,我要是來H市的話,就一定要來這里吃上一頓呢。”
“是嗎?我記下來了,以后要是有機會,我也要帶著我家小糖和墨墨來這里吃飯。”
話音落下,剛還眉開眼笑的女人頓時皺起了眉頭,發出一聲輕嘆。
她家墨墨現在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慕容櫻只說慕容和宇會接應孩子,可是現在也不知道孩子是否已經平安和他匯合,尤其是墨墨身邊還有一個比較棘手的施敏敏,這就更讓人頭痛了。
那個女人可是現在梅玉琴在追殺的目標,雖然不知道他們中間到底有什么密事,但施叢武已死,現在施家也是落入了情人的手中。
不用去探究,光是順著這條思路想下去,就可以分析出,左不過是一場豪門奪家產的恩怨。
對于這些,白梓玥并沒有太多的興趣,她只要自己的兒子平安就可以了。
況且,現在自己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處理,更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吃了幾口飯菜,將肚子里抗議的聲音壓制下去之后,她才正色的對黑鷹說道:“黑鷹,這次我們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安插一個人在慕容凱旋的身邊,但是需要黑鯊做一些小小的犧牲,不過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
聽到終于要開始自己最擔心的話題了,黑鯊頓時緊張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抬起頭,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哥哥,默默的雙手合十,對他小聲的說道:“哥,你弟弟以后能不能找到媳婦為咱們家開枝散葉,可全都靠你了,你千萬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啊。”
誰知,自己的親哥哥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淡定的毒白梓玥問道:“白總,你是說要犧牲他的色相嗎?”
“恩,放心,也不是真的犧牲,只要將那人引出來就可以了。”
“引出來?既然白總都這么說了,那肯定不會有什么危險,黑鯊,你就聽白總的安排,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不過我想你這么聰明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好好聽白總的安排。”
黑鷹說完,便將自己的大手用力的拍到了弟弟的肩膀上,差點將他的小身板拍到吐血。
黑鯊心中瞬間涌起委屈的淚水,傷感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老哥,你難道都不想聽聽白總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事嗎?”
“做什么事?這還用問嗎?你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是什么要犧牲色相嘛,對男人來說,犧牲色相可屬于是占便宜,正好你還是一個小處男,也算是給你帶來一些人生閱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