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云晴的這一番話,紀云龍心中懊惱萬分,怎么也不到自己竟然做了這么大的錯事,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即便是將自己千刀萬剮,也換不回過去那個司音音。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會病的這么嚴重,有沒有什么辦法救救她?”紀云龍心情悲痛,現在他只希望司音音能夠好好的,絕對不希望司音音離開這個世界。
他們兩個人才剛剛開始幸福的生活,他并不希望這種幸福煙消云散。
在這世上并沒有多少人真心愛他,而司音音就是那么一個。他真的不想失去一個愛自己的女人,和自己愛的人。
看著紀云龍背痛的表情,葉云晴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她這樣的做法已經告訴紀云龍,根本沒有辦法救司音音。№Ⅰ№Ⅰ
“不會的,不會這樣,我現在就去問我醫生,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愿意,就算我放棄所有家產,我也要救音音。”紀云龍情緒激動的厲害。
就在他想走的時候,被葉云晴攔住。
葉云晴苦澀的一笑,她來到紀云龍的身側。真沒想到這個紀云龍是真的愛上了司音音,司音音應該非常幸福才對。
很可惜,他們兩個人之間總是有著重重的磨難。
“你以為你想到的我們沒有想到嗎?錢是小事,也沒有什么病能夠讓家里散盡家財,況且司音音的父母都很有錢……”葉云晴話說到這里,沒有往后說下去。
她是告訴紀云龍,不要再想一些沒有用的辦法,因為不管怎么樣,司音音是死定了,這次她難逃一死!№Ⅰ№Ⅰ
紀云龍心里的悲痛到達頂點,他沒有辦法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他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可即便如此,也換不回曾經那個總是對他溫柔歡笑的女人。更換不回那個真心愛他,無時無刻把他放在心上,又不給他帶來任何壓力的女人。
在司音音這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被人呵護。
看著紀云龍悲痛大哭的樣子,葉云晴不知道該怎么勸慰。
此刻紀容舒也來了,看到紀云龍的樣子,他臉色冷漠。
“紀云龍,你要哭走遠一點,別在這里打擾音音!”紀容舒的話雖然冷漠,但他也提醒紀云龍不要在這里讓司音音聽到。
紀云龍意識到這一點,他回去自己的房間,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吃任何東西。№Ⅰ№Ⅰ
轉眼到了晚上,紀云龍再次來到房間門口。這間病房是司音音住的,他想看看司音音怎么樣。
“護士,她的情況怎么樣?
”紀云龍來到旁邊,還想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護士臉色有些難看,輕輕搖頭,她的意思讓紀云龍以為司音音是沒有事情,他這才放心的離開。
他很清楚,現在司音音肯定見到自己情緒激動,對于她的病情不利。
紀云龍邁著雙腿回自己居住的病房,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是安云!看到安云的時候,紀云龍心里的惱怒到達頂點。
安云卻不死心,毫不猶豫的抓住紀云龍,她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云龍,我終于找到你了,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冷漠?你說過會永遠保護我,會永遠跟我在一起,難道你說的話都不作數了嗎?”№Ⅰ№Ⅰ
這個時候安云還和紀云龍糾結這樣的事情。紀云龍冷聲一笑,他用力的把安云推到一側。
“夠了,你不要再理我,我不想再看到你,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紀云龍把安云甩開,大踏步地朝一個方向走。
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方向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不要見到安云。
安云一路跟著紀云龍,不管紀云龍走到什么地方,她都跟著。
紀云龍找了一個地方隨意躲起來,他把耳機插到自己耳朵上,根本不想聽安云的任何聲音。
安云在附近繼續呼喚著紀云龍,紀云龍全當沒有聽到,他把音樂聲開得最大,這一刻他的世界完全寧靜。他坐在一棵樹下,享受著此時片刻的寧靜。
而此時,司音音已經撐到頂點。醫生拿著手電筒放到司音音的眼睛上,發現司音音的眼睛對光已經沒有多少反射。
醫生嘆了一口氣,他給護士使了一個眼色,護士沒有絲毫猶豫,順手把監護儀的電源拔了下來。
看到她這個舉動,旁邊的葉云晴有些震驚。她很清楚醫生這樣的做法代表著什么,就意味著司音音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
旁邊的司父和司母也是明白人,他們都住過醫院,也懂這種儀器。更清楚一旦拔掉監護儀,除非是病好,否則就意味著沒有搶救的必要!
他們大家都很清楚,司音音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完全康復。
“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不用監護儀?我女兒的病情這么嚴重,你干嘛不把監護儀用上?我命令你立刻把監護儀給我女兒用上,你聽到了沒有?
”司父沖著一聲大吼大叫,他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女兒要死的消息。
旁邊的司母也很激動,她抓著醫生的手臂苦苦哀求。
“醫生求求你,你把監護儀給我女兒用上吧,我女兒不會死的,她才二十多歲,她怎么可能會死呢?你再搶救搶救,求求你了。”
司母的眼淚順著臉頰不住的流淌,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事兒。她雖然有好多個孩子,但最疼愛的也是這個女兒。
旁邊的葉云晴沒有說話,紀容舒也沒有講話,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真是對不起,她的病情已經完全惡化。她現在還有一口氣在,你們想說什么就盡快說吧,估計過半個小時之后……”
后面的話醫生不忍心告訴他們,他只是轉身離開。
看到醫生離去,司父和司母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
特別是司母,整個人倒在旁邊。看到她的模樣,葉云晴立刻扶住,生怕她會有事。
“阿姨,您振作一點!”葉云晴拉著司母,讓司母坐到一側休息。
但出了這種事,司母怎么可能還會冷靜,她根本沒有辦法保持足夠多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