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崽崽奶呼呼

第25章 只只快五歲,該教她男女有別

第25章只只快五歲,該教她男女有別第25章只只快五歲,該教她男女有別→、、、、、、、、、、、、、、、、、、、、、、、、、

有些稀奇的畫面,怎么自從只只回府之后,他們三兄弟都變得愛回家了?

以往只有大哥坐鎮王府,老二則是膩在自己的藥鋪里精進醫術,他也一樣,忙于生意,都不記得多久沒回家了。

現在想來,小不點兒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要不然,怎么連一向不怎么喜歡小孩子的老二都那么喜歡她?

“你別咋咋呼呼,坐下。”

秦羨南想說自己從未咋咋呼呼,于是,他淡定落座。

秦兆尋道:“只只快五歲了,該教她男女有別。”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還不到五歲的小姑娘懂什么?”

秦寒因手握成拳,抵著唇瓣輕咳一聲:“她出生時咱們沒能盡到做哥哥的責任,現在回府了,總不能叫她長歪了。”

什么叫長歪了?

秦羨南簡直不解,總覺得老大和老二過于小題大做了。

他一擺手,很不理解的走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秦寒因似是無法相信,眼中神色鄭重的又湊到了秦兆尋面前:“老二,你確定自己不是搞錯了,你的那些衣物,當真是只只偷……順走的?”

說起來秦兆尋也苦惱,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脫好的貼身衣物總會不翼而飛。

他起先并未覺得有什么,丟了就丟了,一件衣服而已。

可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

他是個成年男子,有何人會對他的衣物感興趣?

更何況秦王府向來冷清,說起來也是小不點回府之后添了奴婢仆從人也跟著多了起來……

秦兆尋長長嘆出一口氣,隨即抿唇道:“莫說大哥,便是我也覺得天方夜譚。這些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我不信,可昨夜……我親自撞見,小不點或許不好意思,還將我那件衣服丟在自己腳下,她以為我沒瞧見,實則是給了她面子……”

“昨夜,但凡那個偷衣賊是別人,我都能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秦兆尋眼神變得陰沉,里面涌蕩兇狠殺意,突然,他在自己垂眸落下視線的角落里瞧見了一片青瓷……

那青瓷是昨夜只只摔碎的碗底,打掃的仆人沒用心將那片丟在角落里,秦兆尋起身將那片青瓷撿了起來……

攬月閣中,又重新躺下去的只只打了個哈欠。

她長吁短嘆,揉著自己的眼睛心想一夜過去,昨晚吃下的毒也該解了。

她輕輕閉上眼,眼前浮現的是北苑的畫面,有兩個仆從做著“請”的手勢,白雪扒著門框痛哭流涕。

白雪三歲被秦羨南帶回王府,如今十四歲,整整十一年,心中萬般不舍,可……為何前院兒一直沒傳來消息?

那是穿腸毒藥,她等了足足一夜,那臭丫頭不可能安然無恙。

也就這兩天的事情,等她身后事辦了,三哥哥就會想起自己的好,屆時,她就能被接回府了……

她心里的小算盤皆沒能逃過只只雙眼,小奶包無語望天,隨即起身帶著月娘往北苑去。

有些人總愛作死。

她蹦蹦跳跳,月娘道:“小郡主,您慢些。”

只只扭頭甜甜笑著,確實要慢,否則身體吃不消。

她還沒到北苑門口就和白雪撞到了一起。

負責送她出府的仆從向她行禮。

“郡主萬安。”

白雪看到活蹦亂跳,氣色極佳的只只先是一愣,隨即滿目驚恐。

怎么會這樣?

負責看著的人說她昨夜晚膳用那只碗一粒飯沒剩將飯全吃了的。

“你……你沒事?”

只只懵逼的用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雪,似乎在說“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

倒是月娘,見她瞧見了小郡主不是行禮問安,反倒張嘴就是這句話便氣惱:“白雪姑娘莫不是盼著我們郡主有事兒?”

白雪這才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沒什么,就是入秋了,我想著小郡主剛來府中不久,會多有不適。”

月娘鄙夷道:“我們小郡主可不是姑娘,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白雪被噎的不知說什么。

就在不久前,秦韻只還沒回府的時候,她還是整個府中最受寵的姑娘。

府中男丁少,唯有的婆子婢女也對她恭恭敬敬,明面上雖喊著姑娘,背地里卻是“郡主。”

三哥哥對她最好,其次是大哥哥和二哥哥,雖有冷漠,卻總不至于當她是空氣。

可現在好了,任何人都能騎到她頭上折辱。

她憋屈的紅著眼眶,正要說話,只只突然上前拉起她的手:“白雪小姐姐,你這大包小包的,是被三哥哥趕出府了嗎?”

可惡!

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算是今日來接他出府的人也只敢說一句“姑娘請。”

這個臭丫頭憑什么這么直白?

“小郡主莫要得意,說不定這下一個就是你了。”

“放肆!”月娘訓道,“我們郡主金枝玉葉,是秦王府真正的小郡主,和你這種撿來的自然不同。”

白雪冷笑,她不再掩飾,雙眸中神色宛如毒蛇般冷冽:“那也說不定,畢竟王爺王妃還未回府,她小郡主的身份也不過是自己信口胡謅。”

“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拆穿了,也說不定那天……她也同我一個下場!”

“你!”

月娘氣的發抖,竟不知這人換了副嘴臉能說出這種話。

她還要理論幾句,誰知自家小郡主拉著白雪的手好似撒急嬌般輕晃一下。

“白雪小姐姐,你說的這些只只怎么聽不懂啊?這樣吧,我向三哥哥求情,先不趕你出府了,等洗塵宴結束再走叭?”

面前的小奶娃仰著白生生的小臉蛋兒,呲牙笑著,她唇邊梨渦淺顯,瞧上去傻里傻氣的。

白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是什么轉變?

呵,這莫不是個傻子?她不留情面的話她都聽不懂?

就這樣,白雪本拎著包袱要卷鋪蓋走人,可又稀里糊涂被留下了。

她回了北苑,當晚一夜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腦海中一時間是在大堂中,面對蔡氏二老的污蔑,小奶娃游刃有余的套話、挖坑、埋人。

她聰明的不像個四歲半的小孩子。

但今日,她又一反常態……

秦羨南聽聞仆從說的話,不消片刻就來了攬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