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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叔,真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為啥,就覺得那個大洞能藏人,想去看看,結果孩子真的在里面。
我還沒來得及爬上去喊人,正好霍啟東也來了,可他非說是我干的,我干嘛要害這個孩子。”
“因為你嫉妒我恨我,所以你希望我跟我們家倒霉,你想報仇。”
“小芽,我跟你是好朋友,干嘛要害你,咱們從小玩到大,我什么都聽你的,我想都沒想過要害你,而且我害你干啥,對我有啥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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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芬傷心極了,“哪怕你不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當成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我也感激你肯跟我玩,看得起我,我怎么會恨你。”
田福生見李素芬哭得凄慘,想想她家情況,這么多年她跟田小芽從小玩到大,她什么都聽田小芽的,李素芬怎么會害田小芽。
“我真的是想幫忙找人,事情就這么巧,我現在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嗚嗚嗚,我沒想害過任何人,我從小到大沒有爹,在村里誰都惹不起,我咋會做這種事,那么小的孩子,就跟我弟弟似的,我又不認識他,我害他干啥?”
李素芬哭得傷心,周圍的人也有些動搖,也許真的就是湊巧。
“麻煩哪個嬸子把李素芬姆媽找來,她為啥說我爸是殺人犯?”田小芽要聽聽蘇玉蘭怎么說。
村長點點頭,此事必須說清楚,過去好幾年,當年那件事太慘烈,村里好多人都不清楚,年輕后生更是不知道,別到時候再抹黑了田志泉的名聲。
早些年連年大旱,水庫的水格外珍貴,山坡村就跟鄰村為了誰先放水,哪個村能多用水,經常發生械斗,那時候田志泉也是主力人員之一,打架的時候總是沖在前面。
田志泉身強力壯,每次總能撂翻好多人,在村里爭水中立下汗馬功勞,所以每次爭水,田志泉必打頭,成為械斗領頭人。
鄰村一個剛結婚的小年輕不服氣,有一次發生械斗,拿著鋤頭偷襲田志泉,田志泉察覺然后猛地蹲下,這個年輕人一個沒站穩,直挺挺地摔倒,磨得锃亮的鋤頭尖正好扎在喉嚨,不一會兒人就死了。
這件事情當時鬧得很大,年輕人剛結婚沒一年,妻子身懷六甲,老母親知道此事昏死過去,醒來后就到處上告,可當時周圍很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那個男的自己扎死自己。
以前村里爭水,也有過受傷死人的時候,那時候大家都本著名不告官不究,自己內部協商處理,可這年輕人的姆媽,因為不甘心獨兒子死掉,到處鬧,直到兒媳婦生了孫子出來,才作罷。
結果孫子剛生出來,老太太摔了一跤沒幾天就走了,從那之后兩村村長封口此事,眾人也不再談,毛靜麗在村里得以平靜生活。
田福生黑著臉,看到被婦女拽來的蘇玉蘭,這女人以前雖然有些不安分,可還算個過日子的人,但是丈夫走了,李家那些親戚告訴她改嫁必須帶著孩子,誰會娶帶了兩個孩子的女人,蘇玉蘭斷了念想,這些年似乎混,害了兩孩子。
“蘇玉蘭,你為什么說田志泉是殺人犯?這話你從哪聽來的?”
蘇玉蘭知道這事村長說過,大家不許再提,“村長,我、我沒在外面說過這話?”
“你沒說為啥你姑娘知道?”
田小芽也走上前,“李素芬說我爹是殺人犯,還說是你說的?當年的事根本不賴我爹,你為啥這樣說?”
蘇玉蘭沒想到女兒賣了她,看著村長跟眾人望著自己,一向矮人一頭的她此刻覺得被人八光,眾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她的臉猛地漲紅。
蘇玉蘭迅速跑到李素芬面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女兒臉上,“你胡說八道啥,我啥時說過這種話?”
李素芬兩世為人都沒有這么屈辱過,她一直被人憐憫,現在當著眾人面,她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被母親狠狠一巴掌扇得下不來臺,每一個人都在看她笑話,她的心徹底黑化。
“你喝醉酒說的,你還說那個女人是鄰村的,這都是你說的。”
蘇玉蘭急得又要上手打,被村長攔住,“玉蘭,一個女人家少喝酒,喝酒出事,當年的事早都過去,小毛的丈夫是自己發生的以外,跟田志泉沒關系,只是志泉,你為啥跟小毛在一起?”
村長指了指手里的照片,鄰村村長都不知道此事,難道田志泉真的在外面養女人。
“福生哥,這事是這樣的。當年出了此事后,志泉心里一直也愧疚,小毛沒了男人,婆婆又病了,我兩悄悄去過一起,看到她日子確實艱難,當時小毛婆婆不肯收我們的錢,我們只能走了。
然后我跟志泉商量了下,小毛一個人帶著孩子,日子艱難,我們每年省點錢出來幫幫她,考慮到小毛沒了丈夫,當年發生的那件事也不太好,我們就不想讓人知道,都是讓志泉晚上天黑后悄悄送錢過去的。”
原來如此,那這些照片是有人蓄意拍攝,目的就是針對田志泉或者毛靜麗。
可小毛一個寡婦帶著孩子,與外人接觸甚少,針對田志泉的肯呢個性更大。
“李素芬你還有啥好說,這照片就是你拍的。”
聽到事情原委,李素芬微微張開嘴巴,遮掩不住眼底的震驚,事情居然是這樣,但那個孩子為啥叫田志泉爸爸,不對!肯定是張春花為了幫丈夫遮掩,才這么說的,那個女人當小老婆,肯定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承認。
李素芬死死摳著手心的肉,她沒想到張春花居然忍住了這種事,這時候屋里傳來驚喜地喊聲,“小寶你醒了。”
孩子醒了,田志泉松了口氣,進去看孩子,李素芬不敢進去,可又不甘心,孩子醒了肯定會喊田志泉叫爸爸,到時候看他怎么脫身。
就在李素芬思考時,突然有人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她一驚抬頭一看是田小芽。
“走,你跟我進去,你說孩子是你偶然發現的,那好,我們讓孩子說,跟你認不認識!”
這句話嚇得李素芬魂都要飛走了,她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