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燈光亮起,整個街道就好像進入了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導演一直念叨的那個景色非常不錯的雙子星塔也被他們見到了。
整個雙子星塔星光璀璨,燈火通明,直聳云霄,浩瀚威武。
被底下萬家燈火所簇擁,充滿了與眾不同的美感。
涼風吹過,帶來空氣中那不甚熟悉的語言,還有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大家說說笑笑,畫面一度非常和諧。
直播間的網友們看著看著,就好像自己跟親朋好友一同處在這美如畫的風景之中,吹著小風,喝著小酒,吃著小菜,看著那美妙的風景,只覺得渾身舒暢。
就連讓人覺得嫌棄的宋俊豪,此時此刻在畫面中埋頭苦吃的樣子,也成了最讓大家羨慕的吃播。
他們周邊不少本地人來來往,光看外表就能清晰地分出是華人還是阿三人,還是馬來亞當地人。
馬來亞當地人最好分辨,尤其是女人,都戴著頭巾,那頭巾長得能將自己的身體團團圍住。
哪怕是在炎炎夏日,她們都是長袖長衣,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可是馬來亞當地男人卻不會這樣,就跟普通人一樣短袖,看上去清涼無比。
對于馬來亞女人的穿著,阮汐汐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她對這樣全副武裝的女人,唯一有印象的是阿拉伯那邊。
可能是阿拉伯太過于有錢,所以偶然在電視上曾經看過。
她知道阿拉伯女人都得這樣,而且一個阿拉伯男人可以娶好幾個女人。1
直到來了馬來亞,阮汐汐才驚訝地發現,原來這邊的女人也是如此。
但是這里的女人個個身材前凸后翹,即便有些年紀大了發福,可是在那頭巾包裹之下,依舊能看得出她們s型的曲線,即便是增肥版的。
可能是因為人種不同,就跟外國人輪廓深邃,亞洲人五官扁平一樣。
他們這邊女人的身材可能也是如此。
見到阮汐汐好奇地盯著這些女人看,顧蘇木開口道,“這些都是馬來亞本土女人,所以裝扮才會如此。”
這個時候,終于是吃飽喝足的李傲天打了個飽嗝,仗著自己早些年有了錢,所以經常在國外旅游晃蕩,雖然沒怎么來過馬來亞,但是去過隔壁的新X坡,因此對于這邊的情況也略微了解過一些。
而當他聽到顧蘇木所說的那簡短的一句話之后,立馬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顧蘇木就算看得再多那又如何,哪有他實際親身來過這個地方了解的多。
因此為了維護自己聰明人設的李傲天飛快開口道,“我知道為什么,因為他們大多信奉伊斯蘭教,伊斯蘭教的女人就是要這樣傳統保守,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到自己的頭發,或者是看到自己的頭發。”
如果僅僅到這里為止的話,眾人還會對小胖子另眼相看。
畢竟不了解國外文化的網友還是挺多的。
可偏偏李傲天卻還是跟往常一樣加上了一句,“就跟咱們華國以前女人一樣封建保守,不過我覺得華國也應該像他們這樣學習,女人嘛,就應該以男人為尊。”
原本好好聽著李傲天科普,覺得這小胖子也不是全然都沒有用處的眾人:???
所以說飛機上的那番大男子言論,其實還是他們小看了他?
氣氛一度凝結,尷尬了起來,不管是男嘉賓還是女嘉賓看向小胖子的眼神都充滿了無語。
而因為之前在飛機上并沒有直播,所以網友們并不清楚小胖子先前就說過類似大男子主義的話,這會兒聽到這個,簡直就要炸上天。
尤其是女網友,聽到之后恨不得把鍵盤都給敲爛了。
“呵呵,這個小胖子在說什么呢?”
“他的意思是我們這些女人還要像古代一樣對著男人卑躬屈膝嗎?他覺得我們女人還是男人的附屬嗎?”
“操操操操操!!!幾十年前毛爺爺就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這小胖子倒好,一番言論就將我們送回了封建時代。流弊啊流弊。”
“雖然我也是一個男人,但是這小胖子的說法,我是不敢茍同的。他才多大啊,到底是誰給他灌輸的這個想法?”
“我操,我現在越來越懷疑宋之韻家里的家教了。”
“可是我看宋之韻也沒有像重男輕女的家庭里面出來的女人那樣啊。所以這個小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媽呀,所以那些普信男,油膩男,封建男是從小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意識的嗎?”
網絡上對李傲天的討伐聲浪越來越高,一不留神就上了熱搜。
大多數人對于李傲天的言論,那是唾棄萬分,嫌惡至極。
少部分內心陰暗的男人則非常認同李傲天所說。
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待在家里,成為他們的附屬。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有能力,有才學靠自己吃飯,以至于他們到現在都娶不上老婆。
而這番言論一出,立馬就掀起了男女雙方的罵戰。
隨著時代的發展,思想的進步,女人不再是單純地為了男人而活,甚至都有部分開始不婚不育,晚婚晚育。
她們會憧憬美好的愛情,卻不會因為愛情而迷失自己,丟棄自己的人格。
她們更喜歡事業,家庭一把抓。
若是遇上不合適的,即便是單身一輩子,也不愿意就此將就。
可就因為女性思想的崛起,反倒是讓一些還存在著落后思想的男人娶不上老婆,而在那兒無能狂罵跳腳不已。
而李傲天的這番話,恰好就戳在他們的點上,引發了他們的顱內高潮。
只不過后面被一群女網友罵的是狗血淋頭,灰溜溜地不敢拿著鍵盤繼續上。
而直播間,宋之韻差點被自己弟弟的這一番言論給活生生地氣死。
她真的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就拍向了他的腦袋,啪啪作響,疼得他齜牙咧嘴,“宋俊豪你給我老實說,這些話,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我從不記得家里有誰教過你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