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奶包,農家福妹竟是真千金

第232章 只要他熬過十八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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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看了眼槐哥兒:“你來都來了,左右也無事,再同我去打一套拳吧。”

“……”槐哥兒被老道士拉出去加練了。

杏杏左右無事,小短腿爬上椅子,費勁的拿起危時宴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書來看。

杏杏這段時間認識了不少字,但危時宴看的這書內容晦澀難懂。杏杏探著小腦袋看了一會兒,就看得兩眼發暈。

主打一個,這些字她都認識,可是根本就看不懂意思欸!

杏杏小小的“哇喔”一聲,心里想,宴哥哥也太有學問了吧!

杏杏把危時宴看的那本書,又規規整整的放回了桌子上,自己默默的從凳子上爬下來。

她又跑去床邊看危時宴,驚喜的發現,這一會兒的功夫,危時宴臉上的紅暈褪去了好些。

杏杏踮著腳,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危時宴的額頭。

觸手的溫度,好像低了些。

杏杏縮回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溫度。

好像確實是低了些欸!

不太確定,杏杏打算再摸一下。

她又伸手去摸危時宴的額頭。

危時宴燒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什么清清涼涼的東西,從唇間化開,給他那燒得昏沉的靈臺帶來了一縷清風。

小姑娘奶聲奶氣的稚嫩聲音從耳邊傳了過來,似是在說著什么。

危時宴燒得厲害,根本聽不清。

那小姑娘給他的感覺是那樣的舒適,好似靠近他,他渾身的燥熱煩悶,就能消散無蹤,整個人都舒服極了。

危時宴渾身都松懈下來。

他能感覺到,小姑娘一直在他身邊。

哪怕離他稍遠些,她帶來的那清涼感,還是源源不斷的將他包圍著。

危時宴每年要經歷四次這樣的發燒,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般舒適。

他只覺得渾身的燥熱難熬,都在慢慢散去。

突然,小姑娘那軟乎乎的小手,輕輕柔柔的探上了他的額頭。

危時宴只覺得像是一滴冰靈清澈的水滴,啪的一下,滴在他的靈臺之上,繞著他的燥熱之氣原本就消散了不少,這一下,更是徹底消失。

危時宴緩緩睜開眼,就見著小姑娘摸完自己的額頭,又伸出小手,來探他額頭的溫度。

他虛弱的,卻又忍不住的,露出一個清淺的笑來。

“杏杏。”

杏杏正要再次去探危時宴額頭的體溫,卻正好見著危時宴睜開了眼,還喚了她一聲。

杏杏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又十分開心,“啊”了一聲。

杏杏立馬意識到自己歡喜之下可能聲音有些大,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輕聲輕氣道:“宴哥哥,你醒啦?感覺怎么樣?”

危時宴仍是虛弱的笑:“感覺很好。”

杏杏歪了歪小腦袋,然后輕輕拍了下手,歡快道:“達奚奶奶的藥,真管事呀!”

她熱情的問危時宴:“宴哥哥,老道士爺爺在外頭跟大哥哥打拳,杏杏去叫老道士爺爺進來嗎?”

危時宴緩緩搖了搖頭:“不用。”

他怕自己說兩個字會顯得生硬,再嚇到杏杏就不好了,危時宴又補充了一句:“……我沒事,秦叔跟你大哥哥在練拳,就讓他們先練著,不用打擾。”

杏杏點了點小腦瓜。

危時宴不想躺著,自己費勁的坐了起來。

杏杏想了下,又問:“宴哥哥,那杏杏給你倒杯水吧。”

危時宴不忍拂了杏杏一片關切之心,應了聲“好”。

杏杏便巴巴的去倒了杯水,給危時宴端了過來。

危時宴接過那杯水,慢慢的喝完。

在這過程中,危時宴非常清晰的能感覺到,杏杏在他身邊,就像一縷可以驅散他身上所有負面不適的清風。

他身上力氣一點一點回來了。

危時宴摩挲著茶杯把手出神。

杏杏對他這般特殊,他遠在京城的爹娘知道了,怕是會把杏杏囚禁在他身邊。

他自是不愿意的。

他這身子反正已經這樣了,何必再搭進來一個杏杏。

反正高人也說過,只要他熬過十八歲便好了。

方才杏杏說什么“達奚奶奶給的藥管事”,到時候他把事情推到這上面來就是了。

只不過,能不能瞞過秦叔不好說,反正他咬死不承認就是了。

危時宴打定了主意要瞞下這事。

等老道士跟槐哥兒打完一套拳回來,赫然發現危時宴已經醒了,正盤腿坐在軟塌上,在教杏杏下棋。

杏杏那可愛的肉包子小臉上,這會兒滿是呆滯。……

杏杏那可愛的肉包子小臉上,這會兒滿是呆滯。

孩子已經學的有點傻了。

好在老道士解救了杏杏,他有些震驚的打量著危時宴:“……你這是真的好了?”

危時宴點了點頭,雙指夾著棋子,“啪”的一聲落在棋盤上:“好了。杏杏給的藥,很有用。”

杏杏點頭如搗蒜:“達奚奶奶可厲害了!”

老道士看了一眼危時宴,沒有戳破,只是同杏杏微微一笑:“回頭見了你說的達奚奶奶,要多多謝她才是。”

危時宴看了老道士一眼,抿了抿嘴角。

確認危時宴已經退燒后,杏杏跟槐哥兒便下了山。

槐哥兒直接騎馬將杏杏送回了南坨村。

又高又壯的少年郎騎在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英姿勃發,身前還坐著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這一路往村里走,別提吸引了多少目光了。

好些少女的眼神都控制不住的跟著槐哥兒一路走。

到了南坨村,基本上喻家人都去新院子那忙活了。

就連衛婆子,李春花,蘇柔兒跟雙云這些女眷,都去了新院子那邊忙活,幫著燒個水,做些力所能及的輕省活計什么的。

老院就剩下在家里帶榜哥兒的白曉鳳。

榜哥兒還是個只知道吃吃哭哭睡睡的小嬰兒,白曉鳳正抱著他在院子里曬太陽,見槐哥兒送杏杏回來,倒也驚喜得很:“怎么是槐哥兒送杏杏回來了?……哎呀,咱們杏杏坐在這高頭大馬上,也威風的很!”

說的杏杏羞澀的笑了起來。

槐哥兒翻身下馬,把杏杏從馬上抱了下來,問白曉鳳:“二嬸,我娘呢?”

白曉鳳抱著榜哥兒笑:“你娘在新院子那邊忙活呢。我去叫她過來。你跟杏杏餓不餓?讓你娘回來給你們做好吃的。”

說著,抱著榜哥兒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