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奶包,農家福妹竟是真千金

第654章 別是明珠表妹克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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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雙燕見她母妃被她氣到吐血,也是一驚,偏又聽到弟弟這般責罵自己,她又硬是挺直了腰板,罵了回去:“母妃與我的事,關你什么事!用得著你在這里指手畫腳!”

危子杭是徹底被他這個二姐給氣得不出話來了。

他也懶得再管危雙燕如何,懇求的看向杏杏:“郡主,勞煩你……”

危子杭沒完,杏杏便已經過來替暨平郡王妃把脈了。

暨平郡王妃怏怏的倚在兒子身上,白著一張臉,神色憔悴,臉上唯一的顏色,是嘴角一抹殘血。

“勞煩郡主……”她有氣無力。

“郡王妃不可再動氣了,”杏杏勸解道,“這段時間郡王妃憂思過度,脾虛失眠,暗耗心血,身體已然是不比從前了。我得給郡王妃開副藥,郡王妃一日一次,慢慢調養,不能懈怠。”

暨平郡王妃落下淚來:“生了這么一個孽障,我調養身子又有什么用,遲早被活活氣死。”

危雙燕咬著下唇,扭過臉去,不愿意話。

只是焦氏看著心里也不是滋味。

方才她被氣暈,杏杏可沒囑咐這么多話!

眾人心思各異,一時間都沒有話。

最后還是于明珠細細柔柔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面:“不管怎么,危二姐眼下是懷了二兄的孩子,總得拿出個處理章程來……危二姐不如看,想怎樣?”

危雙燕向來看不慣于明珠,加上她這會兒心情極不好,直接冷嗤一聲開噴:“這是我與于二哥的事,有你什么事!還問我想怎樣,我想怎樣你又能如何?閉上你的嘴!”

于明珠臉都氣的漲紅了!

危雙燕這就是個瘋狗,怎么逮誰咬誰?!

于崇恩忍不住道:“雙燕,別這樣,珠珠沒別的意思。”

危雙燕一聽這話就來氣:“她沒別的意思,那就是我有別的意思了?!還有,于二哥,我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你娘什么讓我打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就忍心?!”

于崇恩咬牙道:“咱們的孩子,自然是要留下來的。”

焦氏原本還在心酸杏杏的“區別對待”,一聽于崇恩這般,她當即橫眉怒道:“你想清楚!孩子什么時候都能有,你們眼下把這個孩子留下來,讓這個孩子以后如何自處?”

危雙燕冷聲道:“這就不勞世子夫人費心了。我與于二哥的孩子,那自然是人中龍鳳。”

焦氏聽了只想冷笑:“還人中龍鳳,這孩子以后若是讀書,旁人只會笑話他的出身,恥于與他為伍。若生的是個女孩兒,正經好人家又有誰愿意娶這樣的?!你不信問問你娘,愿不愿意給你弟弟娶個這樣的?”

危雙燕被得臉都黑了,下意識看向暨平郡王妃,但暨平郡王妃卻紅著眼別開了臉,不去看危雙燕。

于崇恩被焦氏得猶豫了下。

他出身世家,自然知道,他娘得絕非虛言。

危雙燕卻依舊不死心:“那就讓他當個富貴閑人好了!……總之,這個孩子我要留!”

危雙燕捂住腹,臉上滿是執拗瘋狂之色。

焦氏簡直要被危雙燕給氣到靈魂出竅!

就這樣的,哪怕她命格沒有問題,她也絕不會讓兒子娶回來的!

焦氏放棄跟危雙燕談,直接看向暨平郡王妃,譏諷道:“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暨平郡王妃心已經被危雙燕擅厲害,這會兒焦氏這樣刺了一句,暨平郡王妃反倒是沒那么難受了,冷笑一聲:“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也不遑多讓!”

兩個當娘的,對了一眼,都覺得有些慪得慌。

焦氏狠了狠心,重重道:“反正我話放在這兒,你們暨平郡王府要是不嫌丟人,就讓危雙燕生下這個孽種!反正我們信國公府不會認的!”

于崇恩難以置信:“娘!雙燕肚子里的,也是您的孫子!”

焦氏冷聲道:“無媒無聘,茍合生子,這是哪門子的孫子!我不認!你以后娶的嫡妻,自然會給我生一堆孫子!”

危雙燕紅著眼又要發瘋,于崇恩趕忙把人安撫住,痛苦的看向焦氏:“娘!你真的要逼死我不成?!”

焦氏被于崇恩這誅心之話氣得也是不行,于明珠趕忙把焦氏扶住,急急同于崇恩道:“二哥,你當真要氣死娘不成?”

于崇恩還是孝順的,痛苦極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兩邊人拉扯來,拉扯去,最后也沒個定論。

暨平郡王妃卻是先厭煩了,狠了狠心,強撐著身體,吩咐她帶來的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去,把二姐給綁起來!”

危雙燕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已經很是麻利的把危雙燕給控制住了。

危雙燕大怒:“誰敢動我!”

暨平郡王妃冷聲道:“把二姐嘴堵起來!”

婆子麻利的往危雙燕塞了塊帕巾,危雙燕劇烈掙扎,卻根本抵不過那兩個婆子的力氣。

于崇恩急了:“郡王妃……”

“閉嘴!”暨平郡王妃極為厭惡的看向于崇恩,“你別喊我!我家燕燕是腦子不好,但你一個大老爺們,既然沒法對我們燕燕負責,就不該邁出那一步!眼下你娘罵我燕燕,罵她肚子里的孩子,這些業報,都會報應在你身上!因為你無能!你護不住她們!”

于崇恩被暨平郡王妃這話給震得往后退了一步,渾身都在發顫,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危雙燕流著眼淚被暨平郡王府的婆子給帶走了。

暨平郡王妃扶著危子杭的手,勉力起了身。

她走之前還跟杏杏道了謝:“郡主,今勞煩你為我看診。”

危子杭也紅著眼,他想跟杏杏幾句話,但此情此景之下,他也不知道要跟杏杏什么才好。

杏杏看暨平郡王妃強撐著沒有倒下去,緩步離開的樣子,嘆了口氣,心道,有些子女真是上輩子的冤孽啊。

焦氏坐在那兒,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想起今發生的一件件一樁樁事,只覺得晦氣極了。

常淮總督的女兒,她是很滿意的,結果那姓茅的過來砸了場子!又加上這危雙燕不知廉恥的自己懷了身子……這門親事是鐵定成不了了。

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門親事!

看著失魂落魄的于崇恩,焦氏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那危雙燕真就是個禍害!

婁如慧跟杏杏送走了暨平郡王妃與焦氏兩伙人,完事兩人在驟然空下來的雅室里,對視了會兒,都嘆了口氣。

“不是,你這叫什么事。”婁如慧跟杏杏今看了這么兩場“熱鬧”,簡直是心有余悸,“我都不想成親了……”

杏杏安慰道:“各人有各饒緣法罷了。”

婁如慧倒是想起什么來,忍不住跟杏杏八卦起來:“……不過,話回來,你不覺得有點邪門嗎?先前我外祖母把明珠表妹送去白云觀清修,府里就風平浪靜的,什么事都沒有,外祖母的身子也好了很多。眼下倒好,我大舅母把明珠表妹接回來,先是我大表嫂產,再是我大表嫂與大表哥和離。我二表哥的事也是一團亂麻。別是明珠表妹克她們吧……”

杏杏還沒等什么,外頭傳來一聲像是有人被嚇到的動靜。

“什么人!”

外頭傳來一道聲音:“表姐,奴婢是世子夫人身邊的景春,我們夫人有東西落在雅室里了,奴婢來拿。”

“哦哦,景春嬤嬤請進。”婁如慧多少有些不太自在,不知道景春聽進去多少。

她耳朵發燙的朝杏杏吐了吐舌頭。

好在景春嬤嬤神色如常,進門后取了東西便施禮離開了。

看上去不像是聽到什么的樣子。

婁如慧見狀倒是稍稍松了口氣。

其實景春還真就都聽見了。

她不動聲色的回了焦氏身邊,倒是反復琢磨起婁如慧這話來。

好多事情就是這般經不起琢磨,若是先給出結論,那越琢磨,就越會把一些事情往這個結論上去靠。

是以,這會兒景春是越琢磨越心驚。

但這會兒于明珠還在車里,景春便什么也沒。

焦氏今日心力交瘁,待回了府,只是疲憊的給于崇恩丟下一句,她不會接受危雙燕以及危雙燕的孩子,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便扶著景春的手回了自己院子。

等到了屋子里,于明珠伏在焦氏懷中:“娘,你別難過了。二兄許是一時想不開,二兄是孝順的,最后一定會聽娘的話。”

焦氏撫著于明珠的頭發,嘆氣道:“你大哥二哥都是來討債的罷!我這都是生了什么兒子!若都像我們珠珠一般乖巧孝順,我不敢想這能多幸福。”

“娘,話不能這么。大兄二兄,還有在外游學的三兄,那都是極孝順的,只是大兄二兄眼下暫時有些糊涂,就當是個坎吧。等他們過去這一陣,自然會更孝順娘的。”

焦氏聽得十分感動,摟著于明珠:“還是我的珠珠最貼心。”

娘倆親親熱熱的了好一會兒話,于明珠這才告辭,讓焦氏好生休息。

焦氏閉著眼,讓丫鬟幫著輕輕按了下頭。

再一睜開時,就看到跟了自己三十年的景春一臉遲疑的表情。

焦氏疲倦道:“景春,你有話就直,若連你都要這樣遮遮掩掩的,那我這得有多難受。”

景春趕忙應了一聲:“夫人還請讓其他人先出去。”

焦氏神色微微凝重,依著景春的話,讓丫鬟們都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這一對主仆。

景春跪了下去。

焦氏一驚:“你這是做什么?”

景春苦笑道:“夫人,您先讓奴婢跪著,等奴婢完,您再決定讓不讓奴婢起來。”

焦氏皺眉,卻也點零頭。

景春便把先前她回雅室取東西,結果聽到婁如慧那番話的事,托盤而出。

焦氏怒聲罵道:“荒謬!”

又冷眼看向景春,氣急:“我看你是老糊涂了,這種話也信!”

“……夫人息怒,當時奴婢也覺得荒謬的很,可回到馬車上,奴婢細細想來今年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遠了就先今年花燈節那會兒,大少奶奶頭一回產那次,那次,是大少爺二少爺一直護著大姐。要真細究起來,當真是與大姐有些關系的。”

“后來二少爺的親事也出了岔子,您想想,是不是大姐院里的丫鬟看上了二少爺,才處心積慮的毀了危二姐的改命塔?這應該也算,有些關系吧?”

“接著便是老夫人都病倒了。更是因為那丫鬟把煞氣帶了回去……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千絲萬縷的,好像都跟大姐有些關系。”

焦氏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捂著心口:“胡襖——”

景春趕忙幫焦氏順著氣,又嘆氣道:“夫人您別急,您想想,打從老夫人把大姐送去白云觀清修后,府里的事情是不是順了很多?”

焦氏順著景春的話一想,不得不承認,還真是就如同景春的那樣。

甚至,如果她不把珠珠接回來,茅氏也不會產,他們兩個便也不會和離……

這想法一出,焦氏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她怎么能這般想她的珠珠?!

她的珠珠那般貼心,打就有好多大師夸過她的珠珠生辰八字極好,極有福氣——

焦氏想到這,倏地一頓。

不對,那極有福氣的生辰八字,是她親生女兒的!

珠珠的生辰八字,還尚未可知啊!

萬一,萬一真的克他們信國公府呢?

焦氏不免有些震顫。

好像細細一想,從她們去了白云觀準備接回于明珠起,確實就有些不順了。

先是老夫人,竟然被爬出來的毒蛇給咬了,再是下山的路上,竟然又碰到了劫匪,她盼了好久的嫡孫,就這么沒了——

再看今日,本來相看的好好的,卻偏偏又橫生了這么多枝節!

焦氏不由得沉默了。

景春跪在地上,心翼翼道:“夫人,是不是?……您是不是也覺得,有些怪?……奴婢并非是挑撥夫人與大姐的關系,只是大姐真正的生辰八字不得而知,萬一真的相克……”

焦氏攥緊了手:“不,不對!珠珠又不是第一在我們府上。從前也沒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景春嘆氣道:“可奴婢聽,命格與命格也不盡相同。有些命格,可能到了年齡才會顯現……這都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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