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碟笑著彭文,神秘兮兮的說道:“一件好事哦!”
“什么好事?”彭文停住步伐,好奇的問道。
胡碟嫣然一笑,又伸出手掐了掐彭文的臉蛋,故意賣起了關子:“想知道不?”
彭文連連點頭:“想!”
胡碟道:“我如果說出這件好事你會不會報答我?”
彭文想了片刻,旋即嬉笑著說道:“會,絕對會。”
胡碟微笑的看著彭文,問道:“你要怎么報答我?”
彭文用一副十分認真的口吻說道:“以身相許。”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胡碟臉上浮現一絲開心的笑容,摸著彭文的腦袋道:“也不錯,古代人有童養媳,現在我養你,等你長大了嫁給我。”說著輕聲笑了起來。
彭文心中無恥的想道:等以后干什么?現在不行嗎?不就是看著自己小沒有那個功能嘛,如果你給我機會我絕對證明給你看。
胡碟是美女,男人看到后都會浮想聯翩的美女,彭文是男兒身,自然也不會例外了。想歸想,彭文認真的問道:“胡碟姐姐,你之前說的那件好事究竟是什么?”
胡碟正色的問道:“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有一段片子被剪接掉了?”
“記得啊!怎么了?”彭文好奇的問道。
胡碟回答道:“其實那段片子是我落水時的片子。除了我落水時的還剪接掉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片子,而我說的這個消息就和那段落水時的片子有關。”
彭文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碟解釋道:“那段片子我們沒有播放,但是卻認真研究了一下,最后我們得出一個結論,那個黑色的物體不是魚,而是一只巨大的龜,之后我們聯系了幾個水生物專家,讓他們看那段片子,看完那段片子后他們都異常震驚,畢竟龜類生長的度很緩慢,像這么大龜沒有百年的時間是無法長這么大的,所以那些水生物的專家對那個龜都很有興趣,想進一步研究一下。”胡碟停頓了片刻,接著說道:“我們臺里也在策劃一個欄目,如果你同意他們來水庫研究的話那么這個龜將會成為那檔欄目的第一部作品,就是不知你這個承包者的想法了。”
“什么欄目?”彭文問道。
胡碟說道:“本段欄目主要述以中國為主的歷史、地理、文化的故事,探尋自然界的神奇奧秘的故事,名字已經初步訂下,叫做探索現。”
“什么?”彭文大吃一驚。
看著彭文這副反常的模樣,胡碟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反常?”
彭文憨憨一笑,趕忙說道:“沒什么。”
沒什么才怪,探索現是什么樣的節目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彭文想不到胡碟口中的那檔節目居然是它。要知道探索現是在2oo1年7月開播的,要比現在晚好幾年。
“亂了,亂了。歷史徹底亂了。”彭文使勁甩了甩腦袋,他想不明白探索現提前開播的理由,只能認為是歷史亂了。
“文文,你怎么了?你脖子痛嗎?”胡碟彎下身,關心的問道。
彭文一愣,旋即憨笑著說道:“是啊!昨晚睡覺落枕了,今天有些難受。”停頓了片刻后彭文問道:“胡碟姐姐,那檔探索現什么時候開播?”
胡碟搖搖頭,不確定的說道:“現在正在加緊籌備,相信年后就應該可以了。你水庫那個龜可是一個很好的噱頭,所以臺里想找專家研究下,這樣一來你水庫的名氣也會打出去,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了。”
彭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你說的好處就是這個?”
胡碟認真的點點頭,反問道:“這個好處難道不好嗎?你別忘了,這可是專門針對水庫做的報道,而且臺里已經決定了,將會把探索現打造成一個人人皆知的節目,如此一來你水庫的名聲就會被更多人知道。”
這樣的好處恐怕沒有人不愿意得到,但是彭文擔心一點,那就是那只巨大的老鱉。萬一被逮住怎么辦?況且老鱉是通靈性的,一旦惹怒了它會有難以想象的結局,所以彭文對這一點很擔心。
“胡碟姐姐,只是研究這么簡單嗎?”彭文問道。
胡碟回答道:“是的,只是研究,絕對不會對它照成任何的傷害,我們臺已經購買了水下攝像機,如果你同意的話會有人在水下安裝攝像機,專門錄制那個龜的影像資料,至于其它的你大可放心。”
彭文想了片刻,點頭道:“既然這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胡碟笑了笑,旋即和彭文向著攔水壩走去,一邊走胡碟一邊問道:“文文,我聽說你要涉足餐飲業,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彭文無奈一笑,反問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胡碟道:“當然是真的。”
彭文搖搖頭,道:“這個消息是假的,你想啊,我一個孩子涉足餐飲業干嘛?我的任務是學習。”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攔水壩的邊上。
胡碟沒有繼續追問,但是她已經在彭文眼中看到了一絲欺騙的神情,暗道:“我一定要暗地里跟蹤采訪,我就不信在證據面前你還會狡辯。”
其實胡碟不僅僅是尋找一個好的新聞,她這么做完全是想間接性的報答彭文的救命之恩。
她又怎會知道,彭文刻意不說的目的就是想讓她以這種角度播放出去,胡碟如果知道彭文心中的想法肯定會連肺都給氣炸。
隨后彭文逮了六條魚,其中兩條自己原本打算留著吃的鯧魚,兩條鯽魚和兩條鯉魚。
回到家后,彭母就忙碌著把兩條鯧魚給清理出來,而胡碟則是和助手忙碌著一番采訪。
采訪的話很簡單。問一下學習的技巧以及日后的打算。
彭文能怎么回答?瞎說一氣唄,結尾的時候又特意感謝了下李志,說他怎樣教導自己,沒有李志就沒有自己今天這種話。而后又感謝了城前中學,說這里怎么怎么好,說了一大堆,就一個意思,做廣告唄。
問完學習的事情以及日后的打算,胡碟把話題轉向了興趣愛好。
“彭文同學,請問你平時都喜歡干些什么?”胡碟把話筒對著彭文微笑的問道。
彭文心中一喜,暗道是機會了,旋即說道:“子承父業,我當然想繼承我爸的衣缽,所以沒事的時候都會在果園里面跟著我爸研究果樹。”
“你家是種植果樹的?”胡碟頗為驚訝的說道。
彭文惋惜的回答道:“是啊!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如果等果樹結果來肯定能吃上水果,而且都是無公害的哦!”彭文笑呵呵的回答道。
彭父在一旁笑的看著兒子的回答,暗道自己咋就生出了這么一個精明的兒子呢?
“你家種植的水果很多嗎?”胡碟又問道。
彭文想了片刻,旋即向著父親問道:“爸,咱家種了多少果樹來著?”
“不多,幾種果樹加起來才十多畝。”彭父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你對果樹有研究嗎?”胡碟繼續問道,
彭文搖搖頭,道:“我的道行尚淺,我爸對果樹可有著豐富的經驗。絕對是周圍幾十里有名的。”
彭文說的不錯,父親對果樹的研究可是周圍幾十里最有經驗的人,特別是在幾年后,那名氣就是一個火,但凡誰家種的果樹遇到不懂的病蟲害都會來請教他。
胡碟又喋喋不休問了十多個問題這才罷休,而這時彭母也張羅著去燉魚,燉魚前夕特意詢問了下胡碟吃不吃辣如果不吃就不放辣椒了,誰知胡碟居然能吃辣,而且特意囑咐彭母讓她多放些辣椒。
那些村民見該吃飯了,很是知趣的離開了,他們都想著能上一次電視。但是胡碟根本沒有采訪他們。
飯是地道的農家飯,彭母用蔥花烙了油餅,至于菜很簡單,紅燒鯧魚,茄干燉肉,雖然就這兩道菜,但是胡碟吃的很香,那道魚就不用說了,就說這道茄干燉肉就比飯店里面做的好吃,有一種獨特的風味。
吃過飯已經下午三點半了,看了看時間也該離開了,臨走前彭母用一個不漏水的塑料袋把其它幾條活魚給胡碟帶了回去,讓她回去自己做著吃,另外又給她裝了一些茄干。
胡碟本不愿意帶著這些東西回去,由其是茄干,那可是人家辛辛苦苦種植出來切開后曬干的,但是彭母的熱情將她感動了,最后不得已帶著魚和茄干返回了她所謂的北京。
胡碟回北京了?
別人或許會相信,但是彭文不會,他清楚的感覺到,胡碟沒有離開,她只是在某個角落靜靜的觀察著自己,而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
轉眼已經周一了,時間進入了陽歷的十二月份,周一下午彭文接到了陳華的電話,告知彭斌等人已經到達了深圳,等明日就帶著海鮮回來,還詢問了一下彭文什么時候可以開業。
農村人無論干什么都講究一個黃道吉日,彭文翻看了日歷,最近沒有啥好日子,六號不錯,陽歷的十二月六號是農歷的十月二十六。
兩人把日子定下,而陳華也派廚師跟隨彭斌等人一同前往Z市,而他本人則是先處理手頭工作,等日后乘飛機抵達。
周二的時候,彭文又接到了胡碟的電話,說新聞將在晚上七點的新聞聯播播出。讓他注意觀看。
晚上六點半,彭文家又聚集了一百多口看熱鬧的村民,這些人都在等待著七點那一刻。
眼看這么多人來看熱鬧,彭父把電視機搬到外面,畢竟屋子太小根本容納不了這么多人,外面雖說寬敞,但是如今這天氣不暖和啊!
村里有些小孩,那些小孩都拿著板凳坐在電視機前面,彭文也是如何,和海濤金偉等坐在前面。
“讓一讓,讓一讓。”就聽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
彭文轉頭向著人群看去,只見張學有在人群中擠了過來。
“張大爺,前面是我們小孩子做的地方,你來干什么?”彭真笑呵呵的問道。
張學有微微一笑,看著彭文,道:“文文,你出來下,我有件事和你說。”
彭文愣了一下,小聲問道:“是酒廠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