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作精重生成滿級大佬

第448章 我這么脆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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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聽到云北寒的話,認真思索了片刻,開口說:“跟你回京城。”

彼岸解藥藥方上的所有藥材,她都已經收集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煉藥和給云北寒治療了。

這件事,在京城處理起來,顯然更加方便。

所以,還是回京比較好。

還有,她好像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那個便宜爹爹了。

所以,還是回京城吧。

云北寒聽了,心中一喜。他沒法去天門宗,自然希望蘇言初跟他一起回京城。

不過他表情上沒有表現出來開心的樣子,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次日,蘇言初和云北寒就啟程返回京城了。

云北寒之所以著急回京城,是因為有事情要處理。

所以,回到京城之后,蘇言初和云北寒就分開了。

蘇言初大概知道云北寒要處理的是關于朝廷的事情,所以她并沒有過問。

蘇言初是直接回到蘇家去的。

她那便宜老爹蘇以年見到她,自然是十分開心的。

蘇言初回到家之后,休息了兩天后,就打算開始煉丹。

因為煉制丹藥需要閉關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所以,蘇言初在整理好所有的丹藥之后,就打算先去見一見云北寒,告訴他這件事,再開始閉關煉藥。

這兩天,她都沒有見到云北寒,所以她直接去了寒王府。

她來到寒王府之后,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不過,她沒有看到云北寒。

出來迎接她的是寒王府的管家。

“王爺呢?還沒有忙完嗎?”蘇言初看著管家,低聲問了一句。

管家見問,十分恭敬地回答說:“殿下本來是忙完了,但是今天日子特殊,他去了東明宮了。”

以前,云北寒的父親當皇帝的時候,皇宮在都城東邊,稱作明宮。

云北寒母后的一把火,直接將明宮全部燒掉了,到現在都只是一片斷壁殘垣。

后來,云北寒的叔父們在稍微靠西的地方重建了皇宮,稱西明宮。

那個廢墟,就被稱作東明宮。

聽說人去了東明宮,蘇言初有些驚訝,不過稍稍思索,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天是云北寒父皇母后的忌日。

“準備了香燭紙錢了嗎?”蘇言初看著管家,開口問了一句。

管家聽了,面露難色。

猶豫片刻,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倒是每年都備著,但是殿下從來沒有說過要祭拜武帝和已故皇后,所以從來沒有用到過。”

他其實也不明白云北寒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不祭拜那兩位,為什么每年都要去東明宮站半天呢?

“取去一些來吧!”蘇言初開口說。

管家聽了,眼皮跳了跳,他以為蘇言初并不知道云北寒和他父皇母后的關系,所以說:“王妃,王爺他……”

“讓你去就去,有什么后果我擔著呢!”蘇言初淡淡地說。

管家聽了,果然沉默了下來。

自家主上對這一位的態度如何,他們都十分清楚。

她說她扛,那她確實也扛得住。

所以,管家直接回頭,用竹籃子裝了一籃子香燭紙錢,遞給了蘇言初。

蘇言初提著籃子,往東明宮走去。

東明宮里邊是被燒了,但是宮墻還是在的。

也還有幾個年邁的宮人在看守。

蘇言初在沒有驚動看守宮人的情況下,翻墻進了宮中。

蘇言初知道,云北寒應該會去陌蓮住的宮殿。

蘇言初不知道那宮殿在什么位置,但是她知道,肯定在中軸線上。

所以她沿著中軸線走了一會,就看到一個紅衣墨發的少年站在斷壁殘垣之中。

少年身長玉立,筆直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在想什么。

蘇言初提著籃子,不緊不慢地走向云北寒。

她并沒有故意斂起氣息,也沒有有意藏匿行蹤。

所以,云北寒很快就發現了她,并且轉過身來,看向她。

云北寒沒有想到蘇言初竟然會出現在這里,更加沒有想到,她手上竟然會提著一個籃子,并且籃子里放的,還是一些香燭值錢。

他怔了怔。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蘇言初已經站在他跟前了。

“你怎么來了?”云北寒看著蘇言初,低聲問了一句。

蘇言初笑了笑,淡淡地說:“既然來了,怎么不帶點香火過來?”

說完,她將籃子放下,隨后蹲下,香燭點燃,插成了一排。

隨后又將紙錢拿出來,在香燭前面點燃了。

云北寒全程沉著臉,看著蘇言初的一舉一動,沒有說話,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蘇言初倒也不在意,她一個人將這些事情做完之后,才站起來,看著云北寒,淡笑著問:“怎么啦?”

她其實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云北寒臉色不好。

他似乎是有些不悅,但是想要極力壓制。

蘇言初大概可以猜到云北寒心中的想法,她伸出手,將他的手拉起,握在手中,低聲說:“覺得我不應該,祭拜他們?覺得他們不配?”

云北寒到冰冷的手,被少女溫暖的手包裹著,下意識想要將手收回去。

他知道自己的手很冷,不想讓蘇言初的手變冷。

但是蘇言初卻緊緊拽住了他的手,并沒有要松開的打算。

“他們配嗎?”云北寒知道少女倔強,只能任憑她拽著自己的手,目光看向她,低聲說了一句。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牽著云北寒往東邊走去。

沒過多久,蘇言初就停了下來。

他們面前,是一個地窖。

那地窖已經被打開了,年久失修,已經不像是一個地窖了。

但是,蘇言初和云北寒都知道,這是一個地窖。

因為蘇言初在云北寒的夢中見過這里。

而云北寒,他在這地窖之中,別關了許久。

站在地窖上邊,云北寒下意識地怔了怔,抓著蘇言初的力道也增加了幾分。

“可以嗎?”蘇言初回頭看著云北寒,問了一句。

云北寒默然。

他其實只是條件反射地不是很喜歡而已,并沒有什么心理陰影。

他倒是沒有想到蘇言初會這樣問。

他看著蘇言初,反問了一句:“在你眼里,我這么脆弱嗎?”: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