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瀟瀟的黃本子
桃夫臨門第124章:瀟瀟的黃本子
桃夫臨門第124章:瀟瀟的黃本子。
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帶領著一綁乞丐,真是件有意思的事,琢玉這樣想著,原來世界上還有這事,而且就在他眼前發生了。
“你以為沒人盯著你這個新來的?你信不信你出了這個大門不出半刻鐘就會被人抓回來?”暴牙又看了眼他仍舊放在腹部的手,嘲笑似地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腹部。“她為什么讓瀟瀟帶你回來,收拾干凈送到她床上?咱們都知道,她最寵瀟瀟,可她卻讓瀟瀟把你送到他床上,那不是明擺著給瀟瀟難堪嗎?讓我看看,傷得怎樣。”
琢玉蹙著眉,捂著腹部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暴牙撩開琢玉的衣服時倒吸了口氣,嘖嘖兩聲,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真下的去手”他伸手去碰,惹得琢玉倒吸一口氣。“這是用什么東西傷的呢?”暴牙研究了半天,但仍舊研究不出來,他做過男娼,什么刁難人的方法使不出來?小倌館里爾虞我詐的,不比他們這厲害多了?
暴牙放下了衣服,最后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老大就是有意給瀟瀟難看,然后瀟瀟就會嫉恨你,想辦法刁難你,從而施壓,從而讓你不得不尋求她的幫助與庇護,你以后就順著她點,有她的庇護還怕瀟瀟干當著面揍你不成?”暴牙抓著琢玉的手,“來來來,跟我回去,我給你上上藥,這傷不處理可不成。”
琢玉仔細地斟酌了暴牙的話,最后還是乖乖地跟著他去了他的房間。
房間里有濃郁的藥香,琢玉對這些惡是陌生的,他忍著腹部的疼痛去看一個小桌子上擺放的各種小藥瓶。
“你先去躺著,我給你找干凈的水清理一下傷口,都血肉林模糊了,還硬挺著不跟老大說,真不知說你活該還是不知好歹。”暴牙隨手拿了一小瓶藥還有一盆清水過來。
暴牙的房間里點了油燈,嘮嘮叨叨地說著現在燈油貴,要不是因為這傷得馬上處理,他才不會點燈,最后又說,這藥得上幾天,可能會很疼,最后警告似地告訴琢玉,忍著點。
藥瓶打開時,刺鼻的藥酒味兒立刻散發出來,藥酒滴到琢玉腹部時,他疼的額角流汗,疼的死去活來,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薄褥,揪起褶皺,可臉上卻波瀾不驚。
“疼就叫出來,讓老大知道你疼。”暴牙壞笑著。“你應該感謝老大,要不是她出去順手牽幾個荷包來給我們買藥,我們早就病死了。”
“瀟瀟平時在她房間里都做些什么?”他問了這個問題,似乎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做什么?”暴牙曖昧地笑。“當然是做那檔子事了”
琢玉黑嗔嗔的眼睛緊盯著帳頂,扇面一般的睫毛慢慢扇動幾下。他終究還是沒再說話,忍下了疼痛,由于太過于虛弱,他渾渾噩噩地睡著了。
而承淺的房間里,剩下瀟瀟曖昧地親吻聲,每一聲吮吸過后,他都會哼出動聽的呻吟,他慢慢親吻著身體冰冷的錢老大,吮吸過她每一根漂亮的手指,而她卻如一具尸體一樣地躺在那里,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與吮吸聲中,她終于入睡了,盡管很淺,但她總算是睡著了。
豆大的燈火在顫動著,仿佛外面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燈熄滅。
他戀戀不舍地看著她,想印一個吻在她唇間時,忽然看到她的眉心蹙了起來,只是淡淡的,淺淺的,惹得他心疼。
“淺兒...”他的唇瓣微微開啟,卻沒有聲音動聽的聲音流出。
打更的梆子聲傳來,三更了,她該睡熟了,瀟瀟的指尖綻出一道白煙,在昏暗的房間當中尤其乍眼,燈火熄滅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點點笑容,盡管不深,卻很美。
琢玉發燒了,很嚴重,這是暴牙對承淺說的。
承淺那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瀟瀟還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露出半邊裸露在外的肩膀,頭發柔柔地披散下來,很是曖昧。
暴牙見他這副模樣,又胡思亂想起來。
瀟瀟在笑,承淺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邊得意的笑絲毫未減,反而個濃了。承淺回過頭,冷冷地看著暴牙,“死了就扔到亂葬崗去。”
暴牙的脊背有些僵,隨后點點頭。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地扭過頭,對她道:“他身上沒有桃花。”
“出去吧。”承淺冷淡地說。
白天里大家都出去‘工作’,只有承淺在尼姑庵里,早上的照例巡視過后,承淺拿著昨天的一錠銀子去買了自己愛吃餛飩面,晃晃悠悠地去了當地的學堂,聽著里面父子之乎者也地說著大道理,她坐在粗粗的樹干上,悠閑地聽著蟬鳴鳥叫中的一切,很舒適的感覺從心頭升起。
承淺回到尼姑庵時,手上多了兩個錢袋,不如昨天的荷包漂亮,因為這只是普通的錢袋,并為女子所用,其實像昨天那樣的荷包是很少順的到的,那繡線可是誰都買的起的?那可是奢侈品
掂量著手中的錢袋,把里面的錢倒了出來,算了算,到有三十個銅板。
回尼姑庵的路上瞧見了一個賣冰糖葫蘆的攤販,黏著的糖像是要化了一樣,承淺微微駐足片刻。
糖和鹽都是很貴的東西,販賣私鹽就是死罪,很多人有‘粗脖子病’就是因為沒有碘,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里,承淺總是尋找著各種各樣可以補營養的東西老保證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因為她不像別人有大好的時間,她這一世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糖葫蘆,她想吃,所以就買了一串,舔著上面奢侈的糖,慢慢地往回走。
剛一進他們住的院子就聽到了微弱的呻吟聲,像是嬰兒吮吸母乳一樣的聲音,伴隨著一點點的yin靡。
是誰?承淺咀嚼糖葫蘆的動作停了停,眼睛一轉就想到件事。
她沒記錯的話,好像暴牙說琢玉發燒了吧?還沒死嗎?她想著,眉心很不自然地慢慢蹙起。
大家都去乞討了,暴牙也一樣,琢玉是沒人照顧的,可能暴牙只喂了他早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正熱的時候,暴牙的房間開著窗子,熱熱的風撲面而來,粘膩膩的很難受,這種熱天最容易讓人暴躁,當然也包括承淺。
拿著半串糖葫蘆進了暴牙的房間,果然琢玉躺在床上,他蓋著破被,眉心緊緊地擰著,汗水附著蒼白的皮膚上,平添了一份脆弱。
承淺沒伸手去摸他布滿細密汗珠的額頭,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看著琢玉。
細弱的呼喚聲從他的唇齒間流出,不太清楚。
她的脊背僵了僵,口中的糖葫蘆像是卡在喉嚨中,好半天后才吞下去。“你父王是個懦弱的人。”她這樣說,想引到他。
“不...不是的...不是...”床上的人胡亂搖著頭。
承淺瞬間瞇起眼,坐到床邊,看著晶晶亮的糖葫蘆。“皇子殿下...”她溫柔地喚他,謹慎的試探。
而琢玉卻緊蹙著眉心,只是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似乎都淡了很多,沒有剛才那么痛苦了。
這回換成承淺蹙眉了,難道是她聽錯了,從而想錯了?看著琢玉干裂的唇瓣,又看了看手上的糖葫蘆,似乎在做著什么選擇。
最終,她咬下糖葫蘆上的一塊糖,用手指捏著,塞到他干裂的唇瓣當中。
人是有本能的,琢玉很快嘗到了糖的味道,并且成功地張開了嘴,糖就那么掉入了他的口中,這一次他的唇瓣微微張開,好像知道有人在喂他東西一般。
承淺這樣想著,但還是咬下了兩塊糖,放到了他的嘴里,直至糖葫蘆上的糖都送到他口中后,她才站起身,一邊吃著沒有糖的山楂,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著。
大伙回來時,承淺正在院子里接著陽光看書,瀟瀟回來后就立刻跳到承淺身邊,從懷里拿出了一本書來遞給他。
“兩千年前的古書,不過是手抄本,你喜歡的。”
一本書出現在承淺面前,上面的字跡很清晰,這是兩千年前的話本子了,她很喜歡看的那種。承淺接過來,眼角又看了眼瀟瀟那特有的諂媚笑容,淡淡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書么?”
承淺看著他。
瀟瀟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說話時會不經意間地拋出個媚眼什么的,瀟瀟的容貌本就媚,艷麗入骨,一絲一環地扣住你的眼睛,若非上面有灰掩蓋著自己原本的皮膚,一定是個惹桃花債的主。
秀眉桃花眼,天定傾城命,這話不假,她又看似不經意地看了眼瀟瀟,忽然嘴角抽出個漂亮的笑容,這話放在瀟瀟身上,真的不假。
而瀟瀟卻沒看到她的笑容,因為那時候他正抬頭看暴牙,因為暴牙剛才說去看看琢玉怎么樣了,這會應該是看完了,正要回來告訴她呢。
承淺的笑容很快就被她收斂了,仿佛沒出現過一樣。
瀟瀟喃喃道:“我又不懂兩千年前的字,怎么知道?”
“《并著歡》,講怎么用筷子...”她頓了頓,瀟瀟這時候正好垂眸砰上她的目光,竟然有一份清澈的不解在里面。
也許是她多想了。“講的是用筷子的方法...”她說完想一巴掌拍死自己,這就是本黃本子沒錯徹徹底底的黃本子而且還是男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