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筆趣閣]
/最快更新!無廣告!
良久,蘇天芳看著那外面的天色,沒想到一天就這樣子又要過去了,蘇天芳合上眼皮,指尖按揉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回想著自己昨天晚上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發現這一切還是太過于危險了,幸虧這荒郊野嶺的沒有什么人出現,要不然就這么一個白天下來,這門也一直都開著,出現幾個想法不純心術不正的人到外面經過的話,大門口看進來看到自己昏迷在這里,自己都要遭殃了。
心里正在暗自慶幸著幸運,蘇天芳突然神色一凜,突然想到了不對的事情。
自己昨晚是突然昏迷過去的,昏迷過去之前自己是在打坐,照這樣子看的話,無論如何自己躺下去的時候也不會是平躺著的,再加上自己下床的時候還穿鞋子……昨晚自己頂著頭上的劇痛來到了這里,一時間就直接上床在床上打坐,運功療傷了,根本就沒有脫鞋子,為什么這鞋子會脫了下來……只有一個說法,那就是有人出現過,并且順道救下了自己,然后將自己給安置好……包括幫自己脫了鞋子。
蘇天芳后知后覺感覺到了這些問題的出現之后,趕緊給自己檢查了一遍,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到任何的侵犯,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還好。
只是目前自己還是有一點點虛弱,想要用功去做點什么事情的話,相對來說會有點困難,目前這狀態還是適合好好休息,休養那么兩三天應該就可以徹底恢復了。
但是發現自己沒事之后,她的疑惑又及時出現了,到底是誰會經過這里,還順道救下了自己。
而且經過剛才簡單的給自己檢查過一遍之后,蘇天芳也發現自己體內那幾股原本不安分的內力當中出現了另一股內力,是那一股突然出現的霸道的內力在幫自己壓制著他們。
這到底是誰?居然這么厲害,居然可以憑一己之力徹底的將那些躁動的真氣都替自己給壓制住,看這情況,雖然沒有能夠永久的解決這一個問題,但是短時間內肯定能夠安安分分的讓自己好好的去進行吸收和融合,消磨掉。
而且既然這人能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沒有趁自己危急時刻要了自己的命,那想必不會是敵人,但是如果說是故人的話,自己的好友當中,蘇天芳仔細想著也想不到還有誰有這么厲害。
而蘇天芳也就開始想著這個人今晚到底還會不會來,不過這么突然有貴人相助,救了自己一命,蘇天芳還是感覺到很意外的,也感覺到自己很幸運,想要好好的答謝人家一番。
不過,蘇天芳腦子里面也開始打起了其他的算盤來,這個人這么厲害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想辦法,看看怎么把人家學習的功法給套出來,一勞永逸的辦法無非就是自己也將這門功法給學會掌握在手,這應該是個好主意。
蘇天芳心中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想著那個人什么時候會出現,要不自己現在回到床上躺著繼續裝病去,看看那個人會不會擔心自己沒恢復過來,今晚再來看。
腦子里面的想法已經出現了,自然也就開始付出行動了,蘇天芳將那茶杯放回了原位之后起身,打算就回到床上躺回去。
這時門口的位置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那里,身穿黑色的勁裝,人影挺拔,手中有一把劍,帶著幾分漠然與冷峻,沉默地走向了蘇天芳。
蘇天芳的面容剎那間變得有些迷惘,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當眼前的人走過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之后,蘇天芳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
“怎么是你呀?”
言語間帶著幾分嫌棄,還有幾分失望。
“是我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有些不歡迎我?”
司徒纖云冷笑。
“難不成你是怕我又來找你討錢了?”
蘇天芳道:“那倒沒有,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我說你怎么這個時間出現在這里?”
“我怎么這個時間出現在這里,你倒是不用問,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說說,為什么你會大老遠的跑來這里睡覺,或者說,昏迷在這里?”
蘇天芳別開了臉,閃躲著他那咄咄逼人的視線。
“這里有床我就來這里睡了,什么事也沒有。”蘇天芳隨口一說。
司徒纖云的目光平靜。
“再怎么說你也是一個大小姐,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來睡覺,門都不帶關的,鞋子也不脫,這是你說的睡覺?我已經給你大致檢查過一遍了,你現在的狀態很是虛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后,蘇天芳一下子也就肯定了,原來自己昏迷之后,在這里出現的人真的是眼前這個家伙,只不過眼前這個家伙,看樣子只是歪打正著的救下了自己。
蘇天芳這下子也打斷了心里頭的那個念想了,司徒纖云學習的功法她知道,其實很普通,但是不管怎么說,再普通,這家伙也不會把功法的心法告訴自己,畢竟自己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覬覦上了他所學的功法了,因為蘇天芳來到這里之后,就想要習百家之長于自己一身,畢竟老話說的好聽,技多不壓身。
但是蘇天芳對司徒纖云軟磨硬泡都不管用,就是套不到他學的這套功法,要自己拜他為師,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是他的師父,哪有師父再拜徒弟為師傅的道理。
但是如果說讓蘇天芳去找司徒纖云的其他師父,她又不想,所以一直都沒得到手。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呢,怎么今天突然就回來了?”
司徒纖云沉默,本想要開口說什么,突然他神色一變,快速沖向了蘇天芳,他的手圈上了蘇天芳的腰身,蘇天芳突然愣住了神,都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纖云!你抱我干嘛?”
司徒纖云沒說話,就這樣子圈著蘇天芳,然后打窗口的位置跳出去,這時一只利箭破空而出,然后射在了窗杦之上。
蘇天芳聽到那箭射在窗上的聲音,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話。
出了窗戶之后,司徒纖云就這么抱著蘇天芳沒有松手,司徒纖云的身法如風,但是身后也有數十道人影,緊追不舍。
“我說你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再往前面走可就是懸崖了。”
蘇天芳在司徒纖云耳邊輕嘆,自己現在剛好是處于虛弱狀態,想要戰斗確實是不可以的啦,要不然就身后這一點人,處理起來應該是綽綽有余的。
眨眼的瞬間,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斷崖旁邊了。
司徒纖云放下了蘇天芳之后,朝斷崖望去,懸崖底下常年云霧繚繞,深不見底,如果摔下去,肯定就是九死一生。
司徒纖云斬釘截鐵的喊道:“運氣,跳過去!”
蘇天芳驚到了,喊了一聲:“大哥你瘋了呀,你是不知道我現在虛弱的不能自理嗎?我這狀態你讓我怎么運氣跳過去?”
司徒纖云看了看蘇天芳,就這么一下子的時間,后面的那一群人也都追上來了。
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往前逼,為首的一個人走了出來,然后對著蘇天芳喊道:“我們只要這個男的,你這個無關的人趕緊走開!”
蘇天芳對著司徒纖云開口輕輕的問到:“這些全部都是你的仇家?”
“不知道,他們只為難我,那你走吧。”
司徒纖云推了蘇天芳一把,然后往前走了一步,拔出了自己的劍。
蘇天芳這下自然是沒有打算走的了,她也拿出來了自己腰間的霜華。
“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師父,就這種小場面,若是都不能保你周全的話,我還有什么顏面去當你的師父,要死也得一起死好嗎?”
蘇天芳的頭發被風就這么吹起了,她那秀美的容顏在這飄飛的長發之下,看著別有一番韻味。
司徒纖云不屑的說道:“我看你更像是一個蠢貨,自身都難保,還想著護我來干嘛?你還是走吧,你并沒有教過我什么,所以你算不上是我真正的師傅,沒必要為了我在這里拼命。”
蘇天芳笑了笑:“甭想那么多了,想著怎么跟我在這里斗嘴,你還不如想想怎么把眼前這樣一波人給解決掉。”
這一群人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有的人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了,狠狠的瞪著他們兩個人,然后開口說道。
“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既然舍不得走的話,那就留下來做一對亡命鴛鴦吧。”
蘇天芳沖著他們不屑的輕聲一笑:“就你們這些小嘍啰,也想讓我們做亡命鴛鴦,太瞧得起自己了吧,不過既然你們都要了我們倆的命了,起碼我們臨死之前你們也讓我知道你們是誰吧,總不能讓我們兩個死的不明不白的,還有我手下也不輕易取無名之輩的命,你們報上個姓名來,我看看那懸賞榜上面有沒有你們的名字,說不定我就僥幸活了下來,還能拿你們幾顆人頭去換點銀子。”
蘇天芳這一番話更是激起了他們的怒火,蘇天芳搖了搖頭,果然是一些沒有腦子的人,就這樣子就生氣了。
蘇天芳另一頭卻是壓低了聲音,對司徒纖云說道:“等一下他們要是沖過來了,你就運氣飛過去。”
司徒纖云道:“用一個女人來換我的命?我不屑于如此,這樣子還不如直接死在這里。”
蘇天芳看眼前這個人一副死腦子的模樣,暗暗罵道:“你個死腦子那么倔強干嘛?我現在是在拖延時間,慢慢的恢復一下,我的輕功本來就不比你差,你先飛過去,我隨后也就跳過去了,懂不懂?”
這邊為首的人相對來說還是很冷靜的,他只是淡淡的對蘇天芳說道:“這位姑娘,勸你一句還是趕緊走吧,沒必要白白的搭上一條性命,就算你想要幫你這個相好,但是有一句老話,雙拳難敵四掌,我們這么多人,你們只有兩個人,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窩說了,我們只要他的命。”
蘇天芳心想:果然反派就是死于話多,再陪本姑娘嘮上幾句,等我好好的恢復,我讓你們待會兒一個都去不了兜著走,全部給我掛在這。
“多謝這位大哥的好意,再怎么說這也是我的人,我怎么能其他于不顧呢?雖然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是你見過獨活的鴛鴦嗎?”
為首之人還想要說道些什么,他身邊立馬就有人開口道破了蘇天芳的小心思:“別跟他們廢話了,再拖下去容易出事,我們都堵著這個人這么久了,這回好不容易再一次找到他的藏身之處,而且將他逼到了這絕境,絕對不能放過他!帶了弓弩的,給我放箭!”
這話音剛落,其他人立馬也就紛紛起哄,帶上了箭弩的人,果然立馬就站到了隊伍的前面,開始放箭拉弓。
蘇天芳一看這架勢,對司徒纖云喊到:“趕緊運功跳過去!”
緊接著她伸出手來拉上了司徒纖云的手腕,轉身的過程中,她也不忘將霜華快速收回腰間。
兩個人縱身一跳,朝著崖對岸飛過去。
蘇天芳緊蹙著眉頭,眼看就要到岸邊著地了,能逃出生天,松了一口氣,不料此時卻突發變故。
在半空中的蘇天芳腦子頓時出現一陣極強的眩暈感,而后她悶哼一聲,暈了過去,人如斷雁,無力斜墜,連帶司徒纖云一同給扯了下懸崖,但是很快,急忙之下司徒纖云一手抓到了對面吊在懸崖上的藤蔓,而佩劍就掉了下去。
二人失重掉下,他們跑了過來,看了看對岸距離太遠,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跳得到對岸,而事實證明他們低估了司徒纖云的實力,他們也完全沒有想到,司徒纖云的輕功竟然如此之好,這么遠的距離,竟然還能帶人過去,但是看到此刻司徒纖云和另一個人掛在懸崖壁上,也是一陣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