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禹笙果真是如約來到了蘇府提親,而禹笙所帶來的提親隊伍也是浩浩蕩蕩的,抬著一箱又一箱的彩禮進入了蘇府。
這些東西原本就是之前都備好下來的,只是當初全部都沒有用到,而后來禹笙也就將東西全部都安置在了一間空房里面,沒有再去動過,現如今這一樁婚事突然也恢復過來了,也就都用上了,命令人大致將灰塵清理了一遍之后,就原封不動的都抬來了,而且都用回了原主人的身上,依舊還是歸蘇天芳所有。
因為自己的佩扇前日已經被蘇天芳給拿走了,所以今日的禹笙就這般兩手空空的。
這一路上,聲勢浩大,十分的張揚,一點也不低調,眾人都在猜測,這是干什么的,禹笙身為正主卻并沒有打算與那些旁人說到這些東西的用意,只管帶著這些東西前往蘇府去。
看著這架勢,有的人猜測應當是哪一家喜事臨門,有一些人閑來無事也就選擇跟了上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家有喜事,想要沾沾喜,直到看著這一支龐大的隊伍在蘇家門前停了下來。
有人也就又開始八卦起來了。
“這蘇家是何等喜事?你可知道?”
“我也只是剛湊上來瞧個熱鬧的,怎能曉得人家的家事?現在不都正在這里瞧著嗎?”
“這大箱小箱的這么多人抬,想必有不少銀子和那些奇珍異寶在里面呀。”
禹笙在那些人的議論聲當中,吩咐那些抬彩禮的人原地停下,白羽剛打算自己上去說明來意,這禹笙就攔下了他,他便自己上門去主動說明了來因。
“有勞通稟一聲蘇老夫人,就說禹府禹笙來訪,今日特來提親。”
禹笙還故意將話講得更大聲一些,讓那一旁熱鬧議論著的人也聽到了自己所說的話。
蘇家守門的人看著這大隊伍的到來,急忙慌張地便去稟報了老夫人,司馬歡。
白羽有一些不明白,禹笙就這故意而為之,到底是有何用意?但是看著公子輕笑,也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然后等待著那下人去通報完。
而禹笙這一番明顯有意而為之的行為,旁人卻在一邊開始胡亂的談論了起來。
果然旁人聽到之后,就議論得更加的大聲了起來。
“這么大的陣勢,原來是來提親啊!”
“對呀對呀,這也不知道是蘇家哪一位小姐,居然這般的好命,看看這一箱箱的紅箱子,彩禮絕對少不了。”
“呀,這位公子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座城里就這么大,你天天出來到處走,見過也是很正常。”
“哎呀,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一位公子不就是昨日在城里面被攔下來的那一位嗎?”
“你說的是你回來之后與我說的那一位,被一位貌美的女子攔下來求婚的那一位?”
“對呀,就是他,你看著這位公子,是不是就如我與你所說的那一番帥氣?”
“這種場景倒是有一些狗血呀,昨天被當街求婚,今日就開始上門提親了,這婚姻倒也屬實是有幾分兒戲了……”
“原來是來提親的,倒也確實是聽聞過,這蘇家有二女,現如今也是初長成,長得倒也是標致。”
“不清楚就別亂說,這蘇家的二小姐,應該還是一個小孩尚未長成,想必這提婚是沖著那大小姐來的。”
“蘇家大小姐?聽聞這蘇家大小姐常年不在家,而這不在家的原因……你們知道嗎?”
有一個長得有一些賊眉鼠眼的人在一邊立馬就是一臉嫌棄的模樣,然后還帶著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
“能知曉這蘇家大小姐的人誰不知道?這蘇家大小姐就是個病秧子,一年到頭的就是出城去找郎中治病,聽說都治了六七年了,不曉得是造了什么孽,命竟然生的這般的不好。”
“不是吧?居然是這般的命苦,當真是可憐人。”
“我還聽聞啊,這蘇家大小姐其實是蘇家的二老爺蘇御早些年是在一個雨夜里撿回來的,當時看著可憐,也便收養了她,也就是如此,所以這蘇家大小姐從小就體弱多病,這蘇家二老爺為了照顧這蘇家大小姐,那么多年來倒是沒有要自己的孩子。”
“為了一個外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但也不能怪他不要,或許是他命里不該有吧,所以這才撿了那么一個病秧子來當自己的女兒,我跟你說我還聽說呀,這兩年,這蘇老夫人一直在這城里面不停的到處去找媒婆說親,為的就是早日將這蘇大小姐給嫁出去,這蘇老夫人也認為,這蘇大小姐留在這蘇家里面……就是晦氣。”
“喲,竟然是這樣子呀,真的是沒有想到啊,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個人立馬一副嫌棄的模樣,對周圍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家里有人就在這蘇府里面工作,這蘇府里面大大小小的事兒沒有他不知道的,他全部都一清二楚,這一些也都是他告訴我的,而且我還聽說呀,這蘇大小姐前不久的時候還曾退了一樁婚事,就是厚
著臉皮想要賴在這蘇家里面不走。”
“這要是放我身上,我也不走啊,你看這有一個視自己為己出的爹,嫁到那一頭,還指不定要過什么樣的日子呢,而且這種靠說親成的婚事,向來呀,也沒有幾個是有感情的,沒的感情誰理你過得好是壞?開心的時候也就逗一逗你不開心就把你踢一邊去………”
“只是這樣子到處說親說來的親事,那這人為何還要帶這么多的彩禮來呢?”
“這點彩禮,應該也不算多吧,你看看這蘇家家大業大的,在這城里面也這么多年了,而且是前朝下來的,我可聽說那蘇老夫人可是許諾了許多的嫁妝給人家,要不然當真是這么一個病秧子的話,誰愿意娶呀,回去給她治個病,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
“病秧子應該也不至于吧,我這些日子都似乎也見著了幾次這蘇家的大小姐,似乎常出現于一家酒肆當中,與他人在那里飲酒作樂。”
“一女孩子去那些地方飲酒作樂?這般的不守規矩,難怪這蘇老夫人如此的不待見她,一把年紀了也到處去與他說親事要把她給嫁出去……………”
白羽聽著這一些人說的這一些話,有好聽的也有難聽的。
禹笙開口說了一句:“這一下你明白,蘇天芳為什么非要嫁出來不可了吧。”
白羽這一下笑了一下,倒是有幾分苦笑,搖搖頭沒有說話,繼續聽著這些人在那里胡言亂語。
司馬歡此刻閑來無事正在正堂,丫鬟們都在替她按摩著,此時守門的人走了進來。
“老夫人門外有一人,領著許多的人,抬著好些個箱子來說是來提親的。”
“有人上門來提親?”司馬歡聽到之后,心中滿是疑惑。難不成是拿周家的人?但是未曾與他們說,這婚期之日是何時呀?為何現如今會上門來呢?
“來人自報家門說是禹家的禹笙。”
“禹家,禹家怎會突然帶東西來提親呢?”
“這個倒不知曉,我看著那一堆堆的紅箱子確實像是提親之物,而且這來提親的人我先前也見過,正是這年前來這里說親的那一位禹笙禹公子。”
司馬歡聽聞突然有人帶著巨禮上門來要提親,而且提親的人居然還是禹家,當時心里也是深深的被震驚到了。
回想著年初的時候,這兩家的婚事都已經黃了,本來就有一些對不住這禹家,萬萬沒有想到這還沒過一年,禹家又再次來上門提親,而這一次還是直接帶著彩禮來的。
“他可說這是來
向誰提親的??”
“這個他并沒有提到他,只是說了來這里是來找小姐們提親的,但是是找哪一位小姐并沒有說清楚。”
沒有說清楚,難道這是來找子怡的,但是子怡現在尚未到婚嫁的年紀,而這蘇天方先前也已經鬧過矛盾了,倘若是蘇天芳,蘇天芳應當不會答應這一門親事,這樣子豈不是又要推掉?
“快,將人請來。”
即使是不明白,但是這人都已經到門外了,她也需要好生的交代一番,然后了解一下事情的情況。
同時這司馬歡又在考慮著要不要將他們員全部都找過來,但是司良片刻之后他便沉著冷靜了下來,事情現在還未搞清楚,所以他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去,先看看情況到底是怎樣,如果說是來找蘇天方的那也是好事一樁,能夠把這丫頭給嫁出去,她以后也不用再煩憂繼續去說親。
這周家終究相比起來還是要差上許多的,禹家。畢竟才是自己一開始就看上的,倘若還是能和這瑜伽在一起的話,那選擇瑜伽才是最好不過的選擇這周家敢于自己再找一個時間去推掉也就是了,沒必要要去管那一個不需要管的加總支沒必要了就對了不用去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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