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宮的宮道,殿宇,游廊,小院,各個地方的布置都是差不多的模樣。
蘇天芳到處逛了一圈下來之后,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已經過了多少的時間了,不過蘇天芳的心情現在是變得有些糟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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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著眼前這一幕幕或者熟悉,或者覺得陌生的畫面,蘇天芳完完全全可以確定的是,她自己確實在這里迷路了,完全沒辦法依靠自己找到那回去的路。
蘇天芳索性找了一棵大樹,然后在樹上找了一個粗一點的枝干就在上面睡覺了。
或許是因為她找的地方相對隱蔽一些,又或者是這樹,平日里就不怎么惹到別人的注意,所以蘇天芳這一覺卻是穩穩的睡到了天黑。
等到蘇天芳起來的時候,看著周圍這一片黑暗,她從樹上跳了下來,借助著月光與一些遠處射來的燈影,她又走回了宮道上,此時依舊還是沒有看到別的人。
實在沒有辦法,她又繼續尋找路,想著還是盡快回到那昭陽殿吧,就是不知道過了那么久,這天都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這昭陽殿的生辰宴現如今散了沒有。
這禹笙也真是的,自己離開這宴會這么久,現在這天都已經黑了,也還沒有回去,難不成就沒有找個人來找一找自己嗎?還是說簡單的找了一遍,沒找到人就自己走了。
蘇天芳在這里到處胡亂的走了一陣之后,借著那稀疏的燈影,望見了另外一條宮道上有兩個人。
蘇天芳仔細的辨別了一番之后,就給認了出來了,那兩個人正是禹笙與唐岳,而這昏黃的燈光,給他們兩個人的俊容增添了幾分立體的效果。
而蘇天芳所在的地方,距離他們也不遠不近,拐個彎就是了,而且只要蘇天芳悄悄往前一點點,然后躲在那棵樹后面的話,那他們就根本不會知道有她這個第三者的存在。
既然他們兩個人都在這里,尤其是唐岳,身為這生辰宴的主角,現如今也離開了那昭陽殿,想必是這生辰宴也已經散了,至于他們兩個人為什么會聚在這里,就不可而知了。
就這不遠不近的距離,在那里觀望著,卻是什么也看不出來,更是聽不到他們在那里說一些什么。
蘇天芳的好奇心總是那么容易的泛濫,所以說即使知道偷聽,這是不對的,但蘇天芳也還是沒忍住,然后就動作輕盈的躲到了那樹后面,偷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現如今這一場戲也已經落幕了,接下來你有何打算?”唐岳問禹笙。
“朝堂之上你為君,而我,自然是想要當這江湖之主。”禹笙不加掩飾的說道。
蘇天芳躲在那里偷偷的聽到了這番話之后,心底也嘲笑了起來,這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真的是大言不慚,就你這模樣,你還想當武林盟主………武林盟主?!這家伙,要跟我搶武林盟主的位置?。
唐岳略有錯愕:“你為何會有這番想法?”
禹笙一本正經的說的:“宮廷里面的爾虞我詐不適合我,所以我將這皇位讓給你了,但是這江湖的肆意瀟灑,卻是我心中所向往的。”
唐岳并不失望,只是沉吟道:“以前都從未聽你提起過,你也從未與我說過,你到底是師承何人,是不是因為你的師父,所以你才會有這個想法?”
“我沒有師父,自學成才。”
“你……罷了,不說就不說吧,畢竟我也沒有什么理由強迫你說出來,不過你既然想當武林之主,倘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知會我一聲。”
唐岳并沒有當著禹笙的面自稱朕。
禹笙道:“你要幫我的話,就先把我身上的皇職,給撤了吧,我只是一個掛名的王爺,終究也是不太妥當。”
“嗯?”
禹笙解釋說道:“既然我選擇了江湖,那這朝堂我自然應當脫離才是。”
唐岳問道:“這是你一個人的決定嗎?”
禹笙很自然的把話給接了上來:“自然。”
唐岳質問:“沒有問過你家的小嬌妻?”
禹笙輕笑道:“你終究還是提到她了。”
聽到這兩個人的話題,突然之間轉到了自己的身上,蘇天芳就更加的好奇了,打起了精神來偷聽,不愿意錯過一句。
“那一日,你們的大婚之日,因為你家老頭子還在,所以我實在是不方便,也就沒有去參加,今日在宴會之上,我見她早早的就離開了,后面卻是一直都沒有回來,你也從未離開過,你不去找她,難不成你就不擔心……”
“皇上說笑了,我那小嬌妻,就算在你這皇宮里面鬧,出點什么事來,只要你不刻意去為難她,也沒有人能奈何得了她。”禹笙自信滿滿的說出來了這一番話
蘇天芳在那昏暗之中也是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那可不是知道本小姐的厲害吧,想當初本小姐輕輕松松從那幾十個人手中將你這條命救下來,那本事可不是蓋的。
唐岳配合的點了點頭,承認了他說的這一番話里面的重量,然后說到:“蝴蝶谷的繼承人,確實是不容小覷,回想那日我那不知死的三叔在琉璃殿逼宮,最終卻落得了一個離奇死亡,這一切還要多虧這蘇天芳在底下出手,當時看到她的一手銀針射出,但是我卻沒有看到這針是如何消失的,她這一手法當真是絕妙。
想必這蘇天芳沒少得到當初那些老怪物們的真傳,看來我該擔心的倒確實不是她,而是我這皇宮里面的守衛會不會冒犯到她,倘若不知好歹,想必要遭不少的罪。”緊接著他又繼續說道:“當初這皇位打下來,蝴蝶谷可是功不可沒呀,可惜最后他們都退隱了,不然這朝堂之上必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蘇天芳心頭猛烈一跳,好家伙,真他喵是好樣的呀,感情就這大兄弟,當初對于自己的那一個小動作,是完全已經收入了眼中,當時只不過是在扮豬吃老虎,依舊還是那一副懦弱不懂事,還怕事的模樣,自己出針居然被這家伙給看到了,禹笙好像都沒有能當時第一眼就看出來是自己的動作,就連后面來找自己的時候都還是心存疑惑,只是來找自己求證的,這兩個男的當真是各自有一套啊,演起來一個比一個能耐。
禹笙悠悠的說道:“可是蝴蝶谷的谷主林苑,當初也只不過是因為我爹,所以才愿意出手相助,對于這朝堂,他們相比起我來,應該更加沒有這向往之心。”
蘇天芳心中肺腑,也就是我那所謂的親娘自己傻,居然還傾囊相助,到頭來什么也沒賺著,連個好的人情都沒讓你那死鬼老爹欠下來,還幫著你贏了一門媳婦兒,你真是走了狗屎運。
蘇天芳只管在心里面吐槽,這似乎都忘記了,最后之成婚,是她自己找上門去讓人家娶的自己,倘若他沒有自己上門的話,現如今他們二人也根本成不了夫妻,而且還是名存實亡的假夫妻。
唐岳苦笑搖了搖頭,他又豈會不知道?武林中人根本就沒有這種世俗的,唐岳一時間腦海中閃過了一個想法,于是臉上隨即也添上了一抹若隱若現的狂喜之色,道:“蝴蝶谷………那不知道你可有打算……我是說當初這皇位你我兩家就是借助這蝴蝶谷的幫忙才順利的拿了下來,那你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是否也要考慮借助他們的實力?”
這一番考慮妥妥是提禹笙著想到了,禹笙卻是搖了搖頭。
“我并沒有打算靠她,在她未出現之前,我心里就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唐岳發現這竟然跟自己所想的有一些出入:“那你究竟為何娶了她?”
他們兩個是萬萬都沒有想到,蘇天芳會在旁邊偷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話,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當著蘇天芳的面提起這些事情來。
而蘇天芳聽到這些些話之后,心中又是一番吐槽。
你個偽君子,惺惺作態,說什么不靠蝴蝶谷,不靠我蘇天芳,擺明就是在這里唱著好聽的話給外人聽。
難怪當初自己一開始許諾說要自己答應他三件事,他居然還嫌少,最后向自己討要了五個承諾,原來就是為了以后做打算,想要光明正大的讓自己幫他去實現他當武林盟主的愿望。
完了完了,就這樣子下去,倘若到時候這五個承諾,他其中一個承諾就是要自己扶持他當上那勞什子的武林盟主,自己這些年所做的那些準備,豈不是最后要淪落為替他人……不對,替他禹笙做嫁衣?
蘇天芳現在滿腦子就在那里胡思亂想著,她突然就沒有了心思,再繼續聽他們把話給說下去,現在的是她這心境,和開始聽到他們兩個人說話時候的心境,可是判若兩人。
蘇天芳轉身看向身后,看看有沒有什么適合的路線,選擇不禁要他們兩個,讓他們兩個繼續把話聊下去,然后她就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