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殘王逆天寵

第一百二十一章:顧侯的抓妾現場

楚玥璃和白云間聽見動靜,皆要看向來者。

然,白云間的反應極快,一把按住楚玥璃的頭,將她的臉壓在了自己的腿上,不讓顧侯看清楚楚玥璃的臉。

楚玥璃本不解其意,就要掙扎,卻在轉瞬間想明白,顧侯乃何許人也!

顧侯?姓顧的侯爺?炒蛋!這不就是她要嫁的那個人嗎?!

若非如此,跛子也不會把她的臉按在那么一個該死的地方!

楚玥璃深感無奈,卻不得不配合白云間的動作,就當……就當自己是那種咳……那種女子。

白云間的目光在甲行和顧侯的臉上一掃而過,直接沉聲道:“出去。”

甲行素來穩重,誰曾想今日竟撞破了此事,忙一點頭,背著顧侯就要往外走。

顧侯和白云間素來交好,卻也不好盯著此等私事,當即閉上眼睛,尷尬地裝昏。

負責守門的丙文打了第二桶水回來,卻發現屋里呈現如此尷尬的樣子,忙道:“快把顧侯送到客房休息。”

甲行背著顧侯向外走,顧侯本想乖乖去休息,奈何心中十分好奇。白云間素來不近女色,怎么會和一名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等放浪形骸之事?莫不是,被人威脅了?

顧侯那單薄消瘦的身軀一震,睜開眼,開口道:“放本侯下來。”

甲行道:“侯爺還是去休息吧。”

顧侯掙扎道:“放本侯下來!”

甲行只得放下顧侯。

顧侯調整了一下呼吸,扶著胸口,慢慢轉身看向白云間。

白云間那是何等通透的人物,當即明白了顧侯留下來的原因,卻不能坦言發生何事,畢竟,被按著頭的那個女子,是顧侯即將納的貴妾。無論他怎么解釋,都無法解釋清楚,顧侯看在眼中的一切源于怎樣的誤會。這便是眼見為實的可惡。

白云間垂眸看向看向楚玥璃,不再按著她的臉,而是一揚手,掃了桌子上的硯臺。

硯臺照著楚玥璃的頭落下,她用手一擋,救了自己的額頭,卻被墨水飛濺了滿臉。她順手一抹,把自己涂成了黑臉包公。

白云間道:“讓你服侍凈面,你卻將水灑本王一身!其心可誅!”

楚玥璃知道顧侯在看,于是硬著頭皮,直接跪下,捏著嗓子喊道:“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奴家擔心帕子擰得太干,卻傷到王爺的臉皮,這才留了些水在上面。”

白云間根本就不聽楚玥璃解釋,借題發揮道:“甲行,把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楚玥璃瞬間抬頭看向白云間,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想法,暗道:不至于如此無情吧?

白云間回以一個冷漠的眼神,其意思:你自找的。

楚玥璃斜眼看向顧侯,發現她的這位夫君看起來有幾分眼熟,再仔細打量一眼,直覺認為他就是那個女裝大佬!實則,楚玥璃誤會了。女裝大佬也姓顧,名卻叫九霄。眼前的男子,是顧九霄的親哥哥顧博夕,是真正的顧侯。顧博夕和顧九霄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長相自然有幾分相似,卻并不一樣。但因楚玥璃第一次見顧九霄時,他身穿女裝,又化著紅妝,所以才不那么好分辨。

顧博夕有一張白皙的臉,消瘦的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好似風吹即倒的柔弱公子,偏生還有幾分讀書人的傲骨,看起來倒也耐看。許是常年纏綿病榻的原因,他的眉眼顏色都很淺淡,明顯的精氣神不足。眼下,還有兩個重重的黑眼圈,可見夜里不能安睡。他的唇色不好,并非尋常肉色,而是透著一層淡紫色,瞧著十分病態。

甲行不知道那染了一臉墨汁的人是楚玥璃,卻也納悶那女子是誰,竟會出現在這間小院里。他大步向前,卻并沒有魯莽地去抓人,而是道:“走吧。”

楚玥璃從顧博夕身上收回目光,又看向白云間,用眼神詢問道:動真格的?

白云間回以淡定的垂眸,一副只能如此的模樣。

楚玥璃吸了一口氣,突然抱住白云間的一條腿,拔高聲音拉長調調兒喊道:“不要啊!奴家只是愛慕王爺,難道有錯嗎?王爺不也曾盯著人家一直看嗎?若不是王爺曾稱贊奴家膚若凝脂,奴家也不敢往王爺身上撲啊……王爺,饒命啊……”好吧,若要下水,那就一起撲騰起來。她還不信了,自己一個游泳健將,還游不過一個跛子?!呵……

白云間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他垂眸看進楚玥璃的眼中,用眼神無聲地表達道:你這是要鬧人了?

楚玥璃回望白云間,用眼神挑釁道:看王爺的意思了。

白云間用眼尾一掃甲行,揚聲道:“拉下去。”

甲行從呆愣中回過神,在心里重重一嘆。好吧,他已經看出來,那女子是誰了。這么多年,能抱住自家主子的大腿,還能活蹦亂跳的女子,唯楚姑娘一人爾。

甲行伸手去抓楚玥璃,楚玥璃攥著白云間的褲子不放,嚎叫道:“不要啊……不要啊,王爺,你忘記你曾夸奴家膚若凝脂了嗎?你忘記你曾摸奴家的……”

白云間感覺自己的褲子又要被楚玥璃扯掉了。有一就有二。白云間相信,楚玥璃這是篤定自己不會殺她,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白云間的眸子沉了沉,卻不再言語。

楚玥璃見白云間果真動怒,也不敢再糾纏,當即松開手,被甲行拉了起來。她知道顧博夕在打量她,于是用手捂住臉,裝出痛苦的樣子,哭著向外跑去。

顧博夕捂著胸口在椅子上坐下,虛弱地道:“這……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白云間的目光從被抓得黑漆漆的褲腿上移開,淡淡道:“顧侯難道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

顧博夕笑了笑,道:“怎會不知?就我……咳咳咳……就我這樣的身子骨,都有人……呵……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笑容微斂,“我們是天潢貴胄,卻也不是誰人都能踩踏的梯子。”凝神聽了聽,“怎沒有動靜?那女子,難道真是你心頭肉?舍不得打?”

白云間道:“不如你去幫我看看,打得是否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