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盟主,我等正在等著您呢?”
這些人,都是年紀不小的,可是對于慕蓉婉兒,卻還是用了一個‘您’字,十分尊重。
這就是江湖中人,只以武功論高低,從不介意其他,雖然有些偏斜,可是卻也十分直接。
慕蓉婉兒淡淡一笑,自帶華貴,手一揚,尹天痕以為慕蓉婉兒是想要在眾人面前介紹他,沒想到她只是輕輕地說道:“大家隨意,不必客氣!”
臉上一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可是還是猜不透她有什么手段,口中卻是喃喃地念起了咒語來了。
慕蓉婉兒卻是一笑,轉過了頭,看著那正在念著咒語的尹天痕,笑得天真美麗:“尹天痕,你當真以為,我會上第三次當嗎?”
“你沒有中毒?”尹天痕一臉驚訝,帶著無法置信地問道。
慕蓉婉兒一笑,嫵媚動人:“賓果,你猜對了!”
說罷,她長腿一踢,手撫向了長腿,一只袖珍的古琴到了手中,剛剛在擂臺上,所有人都以為她的古琴壞了,卻沒有人想到,她身上藏了不只一只古琴的,只是當時覺得沒必要,所以就沒有拿出來。
那個時候,土曷已經大意露出破綻了,她沒必要那么麻煩的。
看向一臉驚訝的尹天痕,她笑道:“尹天痕,你應該知道琴魔天下第二層的吧?以音惑人,雖然我才初涉,不過,雖然無法控制一群人,可是,要控制一個人,卻不是問題的!你不是很喜歡控制別人嗎?這次,就讓你嘗嘗這樣的滋味吧!”
她說著,手輕輕一擺琴弦之上,琴聲動,綿綿長長,雖然沒有任何的音符,可是卻讓人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的。
慕蓉婉兒嘴角勾著笑,得意萬分,臉上卻十分冰冷,目光透出戾意。
而尹天痕一聽到慕蓉婉兒的話,已經感覺到不妙了,一喝:“破琴!”
江海已經首先而出,擊向了慕蓉婉兒。
可是,要對付她,也要看看是什么地方,在這盟主府中撒野,還是在眾豪杰匯集的時候,就是自找死了。
她不動如風,可是她身后不少人已經沖了出來:“大膽!”
酒意濃濃,一時間,楚尹天痕帶來的人與江湖豪杰大戰了起來,不過看來,情勢不必多想也知道。
尹天痕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武盟人的對手呢?
尹天痕大驚,正想出身份,可是那琴聲嘈嘈,如蟲子一般鉆入了腦海中,他已經開始無法控制自己了。
兩指,緊緊地堵住耳朵,抱頭大叫了一聲,那俊美尊貴的模樣那復存在,早已經變了起來。
慕蓉婉兒眼中一掃,看了他一眼,一笑而后,手中的琴聲更是厲害了起來,聲聲而出。
“親愛的,大家想不想看俊男跳艷舞啊!”她大喊了一聲,此時,尹天痕帶來的人,早已經被武盟中的人制服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目光看向了尹天痕,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焦急萬分。
武盟中人一聽大笑了起來,本就是豪放之人,加之酒下肚,早已經激昂了起來了,大應道:“要!”
慕蓉婉兒一笑,手中一拔,聲聲圓動。
那尹天痕在琴聲之下,緩緩地轉動了起來,他的臉上,分明的清楚,目光帶著恨意,直直地瞪向了慕蓉婉兒,可是身體,卻完全無法控制,只能不由自主地轉動了起來。
這才是可怕之處,讓你在清楚的狀態之下,看到自己如何失態,這對于這個人前衣寬楚楚的尹天痕而言,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的。
慕蓉婉兒要的就是尹天痕痛苦!
生不如死,便是如此的!
手中不停地挑動著琴弦,而尹天痕,竟然瞪著眼睛,開始自己拔動著那華貴錦鍛的長袍,輕輕一拉,腰帶落下,他竟在柔軟地跳起了舞來。
看起來,那么不淪不類。
尹天痕,只恨得兩眼通紅,帶著殺人的恨意,可是卻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
他不可以就這樣,楚玥星大怒地喝道,可是,雖然聲音說了出來,身體卻還是無法控制,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
每一個動作,比任何青樓中的舞娘都要艷俗,那錦鍛外衣已經被他脫了下來,而他卻還在不停地拉著身上的睡衣,似乎非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來才罷休一般,一下一下地。
邊脫著衣服,邊扭動著身體。
那欣長的身段扭動起來,帶著生硬,讓人哭笑不得。
一眾豪杰不由地起了哄,大笑了起來,個個都直了眼地看著,何時看過這么有趣的場面呢?
有一人甚至大呼了起來:“哇,想不到這男人跳這舞,比娘們還要好看啊!”
“是啊是啊……看他扭得多有趣啊!”
“對啊……”
一人起哄,其他人便不停地說了出來。
慕蓉婉兒只是冷冷一笑,看著那痛苦的尹天痕,說真的,她并不想對他下狠手的,可是他太可惡了。
以為自己了不起,總是用這樣的手段。
不給他點厲害,他不會知道,被控制的人有多痛苦的!
“不!”一聲聲如獸般的聲音吼了出來,尹天痕如瘋了一般,不停地呼著。可是他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上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了,只差一點,下半身也就光了。
如此丑陋的事情,以后,他如何在人前呢?
這時,只見原來受制的江海忽然間暴喝一聲,直沖向了尹天痕,一把帶著他狂縱而去。
慕蓉婉兒一驚,大喝一聲:“追!”
她不能讓尹天痕跑的,這次,是準備對他下殺手的,但是死太容易了,一想到南宮浩澤與自己受過的苦人,她就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在死前,也承受一次痛苦。
可是沒有想到,那江海竟然暴起。
決不可讓他逃走,不然就麻煩了!
眾人追了去。
可是,卻也遲了。
那江海的武功本來就高,此時暴跑,錯愕之下,眾人就很難追上了。
轉身回到分部,她臉色有些暗沉,沒能捉住尹天痕,只怕后患無窮的,此次如此惹怒了他,只怕接下來會麻煩不斷。
嘆了口氣,心中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