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爵說:“我們的面類多是細面,符合大眾口味,粗面吃的反而少些。”他怎么跟她討論起無聊的話題來了,為此,他曾一度鄙視過趙天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那么做了。
“對了,聽說你在天國情緣中打了一位客人的耳光?”
安明:“······”他是想秋后算賬?是否發現的晚了些?
安明點了一下頭:“是,在三天前!我是有些沖動了,不過卻也不后悔!”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李睿爵:“打得好!以后遇到那種毛手毛腳的人不用客氣,該打就打,打不過···打不過就去找趙天擎,他可是跆拳道黑帶。”連他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安明:“······”
李睿爵的思路沒誰了,她以為他想要教訓她一頓,以免影響天國情緣的形象,誰知他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算了,還告訴她下次打人帶上跆拳道黑帶的趙天擎,有沒有搞錯啊?若非迫不得已她是不會出手傷人的。
安明覺得碗里的面條多了些,今晚應該吃不了,浪費糧食的行為是可恥的,早知該少點一些其他菜品。
“董事長,面再不吃該坨了!”吃面堵嘴,請保持董事長的高冷風,她都不知該怎么接話了。
李睿爵咀嚼著面條,心里一陣鄙視自己,瞧瞧他都做了什么?非正常人類!
吃過宵夜后,李睿爵與安明隨便走了走便回家了,一路上兩人閑聊了幾句,見安明興致缺缺,李睿爵也適當的專心開車。
來到巷子口,見到前面熟悉的一輛車,安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趙天擎沒走嗎?但是,她又沒做錯事,為什么要緊張啊?想到這,安明大大方方的下車。
李睿爵與趙天擎幾乎同一時間下車,趙天擎的眼光犀利,望著一臉溫潤無害的李睿爵,心中暗暗警惕,是老毛病又犯了?!
趙天擎提著一個手提袋走到安明身邊,握住安明的手,看著李睿爵:“我當我家安明是和誰在一起,原來是我的好兄弟,白擔心了一場。謝謝!改天一定好好請你!”至于請什么就不好說了!背地里挖他的墻角,不管是出于無心還是有意,他都要出手一番。
李睿爵:“小意思,我們也是一時偶遇,大家既是同事又是朋友,天色已晚,我送人回來也正常。好了,任務也完成了,再見!”趙天擎的每一句話都是話中有話,明顯是吃醋了,想要教訓他,以為是捻螞蟻啊!
安明想要抽回被握緊的手,趙天擎附耳小聲提醒了兩個字——契約!安明安靜了,臉上的笑容極為僵硬,內心跑過一群亂馬。
“董事長,再見!”
趙天擎:“都來到自己人的地方了,不上去坐坐?”
安明:“······”
她的出租小屋就那么一點點的地方,能盛得下這兩尊大佛嗎?靠,趙天擎一副主人家的姿態來邀請是個什么意思啊?
李睿爵暗哼一聲,面上始終保持著紳士的風度,說:“天色已晚就不打攪了,晚安!”趙天擎在z市有兩套房子,一套在風景區的別墅,一套在市中心的公寓。他若真心喜歡安明,豈會放任安明住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董事長,晚安!”安明揮手告別。
見李睿爵的車子已經離開了,安明抽回略微有些發麻的手,趙天擎今晚的態度很是詭異,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有些駭人。
“趙經理,你等了很久了嗎?”從開始發微信到現在,大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來只單單是為了送貓糧?
趙天擎對安明主動抽離的手很不情愿,語氣淡淡:“上去說!”
安明默默的聽從,趙天擎是從哪里受了氣,然后跑到她這里想散會心?
一打開門,白白就竄了出來,圍繞在安明喵喵···高興的叫著,似是在說著歡迎回家。安明抱起白白撫了撫,心中欣慰,白白似乎忘了趙天擎這個前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