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中出來,安明收拾好了心情,見到一臉焦急的全釋,有些愧疚:“不好意思,中途離場了,害得你也不能盡興。”
全釋望著安明的平靜,內心掙扎,面上卻也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沒關系,還回去嗎?”
安明搖搖頭,她不敢保證聽見那么有感染力的歌會不會再次失控,“不是想讓我請吃宵夜嗎?走吧!”
全釋跟著安明,似乎剛才那個傷心的人與眼前淡然平靜的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這樣的人一般有什么問題都會藏在心底,不讓其他人靠近。
這樣的心,如何能走進?
“想吃什么?”
全釋想了一會兒說:“吃生魚片怎么樣?我認識一家做得特別地道,味道吃過一次很難忘記!”
安明:“好!你帶路!”
那一次吃魚,李睿爵與蕭梨等人一起作客趙天擎的別墅,趙天擎誰的醋都吃,竟然要給李睿爵的牛排上抹芥末。
原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有你的影子,不是刻意的忽視就會忘記。
安明與全釋走出大劇場的正門時,李睿爵找了一圈人沒找到,便站在演唱會的門口默默的守著。
李睿爵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煙圈,望著舞臺上聲嘶力竭唱歌的歌者朝臺下忽然扔下一頂帽子,引起一陣騷動,爭搶不斷,眼中毫無波瀾。
直到人群散盡,李睿爵也沒等到自己要等的人。他抓住一個保安:“演唱會只有這個一個出口?”
保安被李睿爵強勢的態度嚇了一跳:“先生,這兒有五個門呢!”看著斯斯文文,怎么這么粗魯啊?
李睿爵出來,寒冷的風吹在發燙的臉上,更吹在焦躁的腦海,后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半個小時后我要看一個叫全釋的人的全部資料。”
沒道理他布的局卻讓一個外人得了先機。
手機那頭:“”
全市中叫全釋的人不知凡幾,也不說說具體資料就讓查。好吧,你是老板你做主。
全釋要了一個小包間,裝飾得十分雅致,似是一般的田園酒家。坐在綠色印曇花紋墊子上,全釋便遞過來一份菜單:“想吃什么自己看看,這里最出名的便是生魚片,壽司、醬湯也比較地道。”
安明看了一下說:“我也沒什么特別想吃的,依著你的喜好來就行!”
全釋:“行!”
擔心安明吃不慣生魚片,全釋要了水刷羊肉鍋子、生菜、海鮮菇、三文魚壽司、大龍蝦
身為廚子,對菜色的品評已經成了一種生活習慣,在交流中進步。
“金槍魚現殺現做,薄如紙片,醬料微酸微辣,十分地道,安明,你也嘗嘗!”
安明挑了一塊放在口中,細細咀嚼,魚肉鮮嫩,很有嚼勁,好吃與完全是醬料的功勞,特別刺激味蕾。
“確實做得好吃,尤其是這醬料,是出于本家?獨具特色。”
全釋給安明倒了一杯清酒:“與這酒搭配一起更合口味,酒的度數不高,喝多一點也無礙。”
安明嘗了一口:“輕輕淺淺的酒香,算是酒中的特類了!”
全釋:“這些都是少脂食物,多吃些也沒事,你太瘦了!”若非是冬天,有衣服擋著,安明的清瘦都讓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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