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別墅中,趙天擎、李睿爵、楚霄三人齊齊從一輛車上下來,路兩旁站著一溜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面無表情。
迎面來了一位引路人,留著烏黑油亮的山羊胡子,脊背筆直,似是連彎腰也做不到,語氣算是溫和:“三位請這邊請!”
進入大廳,古色古香,裝飾低奢高級,處處彰顯出主人不俗的品味。只是空蕩蕩的毫無一人,有些詭異。
楚霄:“龔譚,你們的頭兒在哪兒?”
龔譚的山羊胡子顫了顫,說:“頭兒今天不在,你們要找的人就在地下車庫,想怎么樣隨你們。”
趙天擎:“多謝了,人人都傳你們的頭兒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今天才曉得很平和,改天一定親自登門道謝。”
龔譚:“多謝趙先生!三位請跟我來!”他們的頭兒是個特古怪的人,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地下車庫在負二樓,四人直接坐電梯。下了電梯,迎面的風陰澀澀,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混合著霉味,不易察覺,卻又難以忽視。
李睿爵皺眉,這里特么哪里是地下車庫,是私人煉獄還差不多。一溜低矮的房屋,鐵門半舊,卻被擦得光滑油亮,看樣子,經常有人打掃。
往里面走去,隱約聽到痛吟聲和一些別的細碎聲,血腥味漸濃。
楚霄與趙天擎似是見怪不怪,沒有其他的表情。李睿爵摸了一下鼻子,這兩人定有什么事情瞞著他。隱藏的可都夠深的。
龔譚從口袋中摸出一把鑰匙,從一串鑰匙中直接找出一把開門。
門開毫無動靜,龔譚一個邀請的姿勢后,見三人進去后,面無表情的關上門守著。
被捆綁在老板椅的人,聽到動靜,睜開眼陰狠驚懼的瞪著來人,他好好的享受溫柔鄉,突然被一群人拉來這里,暗無天日的過了不知有多久,不分日夜。
趙天擎冷若冰霜的看著金南天:“我還以為你長著八條腿,能逃到天涯海角,瞧瞧跑了這么些天是白跑了。”
金南天面色一變,討好的笑著:“趙總,不知我做錯了什么,你們要抓我啊?現在是大家和平共處的和諧時期,私自禁錮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幾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了一點小事真的不值得。能放了我嗎?”
李睿爵嗤笑一聲:“犯法?禁錮你人身自由的人是誰啊?我們怎么不知道啊?你是被關傻了吧?!”
金南天:“······”
內心淚流成河啊,合著他們關押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啊!哥呢,此時此刻,真是萬分想念啊!
“瞧李董說的,都是聰明人不說假話,兄弟我有什么做錯的地方還諒解一二,我當面道歉,放過兄弟一馬。以后一定隨叫隨到,讓兄弟做什么都行。”
趙天擎:“罪無可赦,知道嗎?”
金南天又驚又怕:“我又沒錯了什么,怎么就罪無可赦了?”
趙天擎拿起旁邊的一根橡膠棒,一步一步向金南天逼近。金南天如瞪著兇神惡煞般的瞪著趙天擎,想要逃離卻毫無辦法。
趙天擎于李睿爵和楚霄兩人中算是比較弱勢的,自然與金氏集團沒法比,報復別人他沒法子,但是趙天擎應該是沒問題的,再說了問題也不大,怎么就像是惹了死神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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