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豐點燃一根煙,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圈:“我媽在五年前走了,走的很安詳,我爸一直在她身邊陪著,于以前的事情很釋然。若是真報仇,我覺得有個法子更為合適。”
景桃有些詫異,牧豐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怨恨,似是講述著一段平常的往事,怎么看怎么不對!
“繼承遺志,只管放馬過來,我特么的長這么大什么都吃,就是沒吃過虧!”
牧豐一笑:“沒吃過虧?自己的男友都能拱手相讓,這是沒吃過虧?為了一口氣離家出走,丟棄身后的榮華富貴,這是沒吃過虧?”
景桃維持的諷刺的笑意堅持不下去了,人家早已將你的老底都翻遍了,而你還傻兮兮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一股腦愛的沖上去,不找虐找什么,簡直自作自受,太特么活該了。
景桃的臉陰沉:“你倒是什么都打聽好了,每天看著仇人的女兒在你面前獻殷勤是不是特別有成績感,達到人生沒有的高度?!玩的有意思嗎?”
牧豐神情正色:“有意思,特別有意思。從來不知愛情為何物的人終于體會到了一次,珍貴美好,怎么會沒意思呢?”
“我媽死前已經放下了一切,想必伯母也是一樣的吧!既然上一輩之間的仇恨都已經結束了,即便沒有結束,也不該在我們這一輩身上重現才是。”
“景桃,你可以容忍前男友和妹妹的共同背叛,可以忽視那個傷心的家,是不是也該相信我一次?給我時間去證明我喜歡你,而非是報復。”
景桃:“別啊,我可不想再見到你了,男人的話可以因仇恨變成蜜糖,也可以變成砒霜,不需要!”
牧豐起身:“我還有一個大手術要先走了,景桃,方才的話我都是認真的,不管信不信,喜歡你的心不變。記得吃早餐,別喝酒了!我走了!”
景桃不做理睬,直到門關上的一剎那才回神,望著茶幾上的食盒和水果零食發呆。仇人的兒子上演深情的戲碼,不得不說,殺傷力真大。
李家別墅中,自那一次鬧掰后,李睿爵與喬菲兒幾乎就沒見過,漸漸李母察覺出了不對,叫了兩人一起回家吃晚飯。
餐桌上,兩人跟從前一般客套有禮,李母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暗暗尋思,應該歸結在最近的工作量太多太大的緣故。
李母離席后,李睿爵與喬菲兒偽裝的有禮臉立刻冷了下來,想起那次對方的惡劣,連同桌的忍耐都沒了。
喬菲兒率先放下碗筷,高冷優雅的走了,李睿爵剛要放下筷子手又重新挑了一個蝦仁放在口中,有滋有味。
喬菲兒突然轉身,見李睿爵的好胃口,郁氣升起,憑什么那次的事情她記掛到今,罪魁禍首卻毫無所覺,還過得很是瀟灑。
“李睿爵,你可知你與安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乖乖聽伯母的話,找個人結婚生子吧!”
李睿爵心中一痛,面上仍是一副享受,悠哉的說:“我的終生大事就不勞喬小姐費心了,還有我喜歡誰,能不能在一起,好像也與喬小姐一個外人沒關系吧?!我覺得我們最近的相處模式就很好。”
喬菲兒心中本要外出的郁氣被一股無形的掌風再次壓下,變得膨脹起來,“算你對,安明的眼光極好,所以選擇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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