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爵繞過錢溢,走到沙發前看著恬睡中的喬菲兒,想轉身就走,后看著服務員:“你們家楚總在哪兒?給我叫進來兩個女服務員。”
服務員不亢不卑:“我們楚總已經走了,不好意思,其余的服務員都下班了。李董有什么需要只跟我說一聲就行。”
李睿爵:“一個女服務員都沒有?對了,你們的景經理呢?”景桃與喬菲兒算是朋友了,見喬菲兒有難不會袖手旁觀吧?!
服務員:“景經理有三天沒來夜愿了,李董,我沒說謊,女服務員真的是下班走了。您看有什么需要,我來也是一樣的。”
李睿爵掃了一眼身材高大威猛的服務員:“行了,這里沒你的事了!”說完,抱起喬菲兒就走,那神情如頂著一朵烏黑的蘑菇云,看著都嚇人。
服務員擦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汗,給楚霄去了一個消息,面對這樣強大的李董,需要好大的定力。
一路橫抱出了夜愿的大門,李睿爵將喬菲兒放在地上,一手攬著固定一手取車鑰匙,看著清瘦矮小的人,還挺重。
外面冷,室內室外溫差較大,喬菲兒縮著脖子往熱源處拱了拱,雙手抱著熱源不讓溜走,太冷了。
李睿爵額頭青筋暴起,這個死女人睡著了還這樣的不安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還是喝多了酒對誰都這樣?
李睿爵打開副駕駛邊的車門,準備將喬菲兒塞進去,許是因為冷又很不舒服,閉著雙眼的喬菲兒慢慢醒來,一聲石破天驚的叫喚,震得李睿爵松開手,接著是一聲痛叫,喬菲兒控訴的瞪著李睿爵。
“你你個大色狼,深更半夜你想干什么?平時見你正正經經,沒人的時候就暴露出來你的真面目了,沒人性!”
李睿爵氣得忍無可忍,揣了一腳車轱轆:“喬菲兒,你特么不會喝酒以后就不要出來,自己沒本事抗下去,還要連累別人,哪有那么多的空閑時間給你浪費?起來,我送你回去。”
喬菲兒索性坐在地上裹緊毯子:“不起,這地上涼快舒服,就是不起!”她腿發軟,好像起不來了,讓她去求李睿爵,難以開口。
喬菲兒一副耍賴,李睿爵雙手緊握,告訴自己要忍,畢竟是媽朋友的女兒,真要出了什么事也不好交代。
“再不起來了我可走了,現在打車也沒有,到底起不起來?”喬菲兒今晚簡直顛覆了形象,大家閨秀變成一個潑婦。
頭暈腦脹,腿腳發軟,怎么起來?張口向李睿爵求救,是找笑話嗎?!
“今晚月色迷人,星光璀璨,正是賞景的大好時候,我不走,說不走就不走。”
李睿爵深吸一口氣,他要離開這個地方,再與喬菲兒待下去,他怕會忍不住想打人。
“行,別怪我沒提醒你,出了事可不能怨怪旁人。”說完,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駕駛門,發動車子踩油門離去。
尾氣噴了一臉,喬菲兒望著空曠陌生的地方,雙眼發酸,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他一個男人,受過高等教育,怎么一點風度都沒有?她讓他走就走了,將她一個人仍在這里。
李睿爵,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李睿爵望著遠處一片烏沉沉的天空,哪有什么月色星光,喬菲兒是閉著眼睛說瞎話,怎么看怎么討厭。
喬菲兒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妝容都哭花了,她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了?這幾天所遭受的冷眼都超過一生所有了。
突然,前方強烈的光線刺得睜不開雙眼,喬菲兒瞪大雙眼,看著車子逼近卻無法逃脫,這是要撞上來了?特么沒看見她一個大活人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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