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又吃了一口慕斯蛋糕:“我們的底細你也是知道的,別說我矯情,與牧豐在一起是所愿。但如果一開始得知牧豐的身份,我一定會及時遏制這份感情,雖然現在誤會解開了,我和他在一起再也沒有什么阻攔,可心里怎么就覺得有點不踏實呢?”
安明有些打趣:“這是婚前恐懼癥?牧豐現在愛你如癡如醉,你們又有了孩子,領證結婚是為必然,有什么不踏實的?”
問到這兒,景桃連甜點都不想吃了,說:“前幾天我見過牧豐的爸爸,總覺得他看著我的眼神似是在看別人,留戀傷感,我都想著若媽沒跟爸結婚,與牧叔叔在一起,是不是會很幸福?”
安明從柜臺前走了出來坐到景桃對面:“過去的事情有很多遺憾,在現在看來有假設,有彌補,但都過去了,我們改變不了,所以眼下才是要緊的。”
景桃:“嗯,我會像孝敬我爸那樣去孝順他!”
一處海邊,陽光燦燦,李睿爵一身淺綠色印花短襯衫沙灘褲,與身穿橘紅色吊帶齊膝連衣裙,頭戴花草帽的喬菲兒一起走著。
喬菲兒:“怎么樣我夠意思吧?!盡地主之誼,不想某人當初恨不得躲我遠遠的,小人之心。”
李睿爵:“你還記著當初的事情?心眼兒是夠小的。”
喬菲兒:“我又不是什么老人孩子,正值記憶力最佳的時候,怎么可能會忘記?”
不時有歡笑的孩子跑過,和手牽手的情侶走過。海潮聲不斷,一朵一朵雪白的浪花前赴后繼,興致高昂。
李睿爵望著喬菲兒那一張生動非常的臉:“我沒讓你盡地主之誼,若非你攔著,我此時應該在普羅旺斯,享受著迷人的芬芳。”
喬菲兒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受傷,眨眼間便消失匿跡,故作生氣:“誰攔著你了?你給我解釋清楚了,誰攔著你了”
想起喬爸喬媽的熱情留人,李睿爵一陣頭疼。他們只喬菲兒一女,如珠似寶的疼著。聽媽的話一路將喬菲兒送到家門,誰知一時便難以脫身了。
李睿爵欲要解釋時手機響了,他取出來一看——他只離開三天趙天擎這廝就受不了了,那他之前離開十幾天他又是怎么熬過來的?
“喂,你有什么事要漂洋過海的打過來?就是有事也要等我回去再說!”
趙天擎:“不行,必須立刻馬上回來,我要回H市了,趙氏集團現在就是一個爛攤子,不得不管。”
李睿爵面色一變:“趙氏集團一直被阿姨打理的很好,發生什么事了?”
趙天擎:“我媽出事了,這一去怕是難回來了!”
H市第一醫院中,趙天擎陰沉著臉,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喬梅,有氣有恨無用,憋在心中炸裂。
安明提著一個小巧的行禮箱子滿頭是汗的跑進來,見喬梅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呼吸脆弱,眼中不禁淚花涌動。
自發生西瓜皮事件,母愛消失殆盡,久違到忘記,但在喬梅身上,她體會到了母愛的溫馨,朋友的真誠。
距離上次見面短短數天,優雅從容的人躺在病床上,若無心口那一抹微弱的起伏,很難發現生命的特征。
趙天擎身上的白襯衫已經皺得不成樣子,應該是許久未換洗過了,眼窩深陷,滿下巴的胡渣,憔悴的不行。
趙天擎一把抱緊安明,沉悶的心湖起了漣漪:“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一路上順利嗎?”
請記住本書域名:。小說中文網手機版閱讀網址:.xsz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