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關游戲后,我成了反派BOSS

第三百三十章 天門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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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通訊單元傳來的驚叫聲,兩人驚愕地望向前方,視線在廣袤的荒原掃視著,卻什么都沒看見,只有先前被轟碎的焦尸。

士兵疾聲問:“哪呢?沒看到什么兇獸啊!”

通訊器:“天上!該死的!它們從天上過來了!!!”

兩人頓時大驚失色,抬頭望向空中。

夜幕之上,大量飛行類兇獸正在涌過,它們扇動著寬大的薄膜狀肉翼,數量已然無法估計,夜空仿佛被黑色的風暴吞噬。

“嗚——嗚——”很快,天門巡防站各處響起了應急警報聲,睡夢中的非輪值士兵先后驚醒,趕緊穿好衣服拿上武器,匆匆向防御墻趕來。

每一個來到崗位上的士兵,都被眼前這從未見過的情景嚇得手腳冰涼。

值班長率先反應過來,帶頭沖向附近的裝備庫:“快快快,所有人換防空武器!”

眾巡防士兵更換單兵防空武器時,專門防空用的炮臺也一同啟動了。

合子公司的主力研究項目是血碼,但不代表著完全忽視了機械科技。

畢竟血碼跟高科技兵器并不沖突,利害的武器在超凡者手中遠比普通人有效。

所以合子公司雖然沒有掌握高精義體技術,可在軍用裝備方面并不遜色于以機械科技聞名的鐵血聯合體。

此時,天門巡防站的防空炮臺全部啟動了,它們有著頂尖的火控系統,可以智能捕捉目標的行動軌跡,自動分析先后威脅性并計算提前量。

“噠噠噠噠噠——”43座防空炮臺的炮口爆發出灼目烈焰,密集陣式飽和攻擊帶來了平均每分鐘12000發的射速,瘋狂傾瀉的子彈逆勢撲向天空,形成道道閃耀的火線,如同一只只紅色魔爪在撕裂夜幕。

飛行兇獸成片成片被防空炮撕碎,如雨點般從空中墜落,有許多尸體直接砸在天門巡防站的建筑上,濺起斑駁血花,宛如有一只無形大手在繪制臟膩的畫。

然而飛行兇獸實在太多了,前面剛轟完一批,后面一批又翱翔而過,宛如奔涌不息的黑色浪潮。

它們遭到攻擊后很快采取了反擊,先后發出凄厲的嘶吼,振翼撲向下方的巡防站。

在密集的防空火力網中,它們被大片轟殺,卻仍有很大一部分穿過火力封鎖,進入了炮臺角度無法攻擊到的盲區,并最終成功落地。

很快,慘烈的廝殺開始了,巡防站士兵們與飛行兇獸展開了近距離血戰,火光染紅了士兵們驚恐的臉龐,也映照出了兇獸們那一雙雙殘暴嗜血的眼瞳。

各條戰線槍焰交織,子彈橫飛,血碼攜帶者與兇獸們撞在一起,打得血肉飛濺,到處都是人與獸的怒嚎和哀鳴。

士兵和同伴此時背貼著背,正在奮力射殺那些降落進巡防站的飛行兇獸。

士兵換彈之際吼道:“這不對勁,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兇獸同時沖擊巡防站!我們應該把情況上報給總部,讓內陸那邊趕緊支援!”

同伴抬槍擊斃一頭撲中戰友的兇獸,替其解圍,隨即罵罵咧咧道:“別在那指點江山了,那是指揮官的事,我們管好自己努力活下來就行!”

飛行兇獸的襲擊雖然為巡防站士兵帶來了麻煩,但并非毀滅性的。

它們數量雖多,且極其兇悍,但巡防站中也有不少階級很高的血碼攜帶者,其中不乏升格級的精銳。

這些超凡者實力強大,訓練有素,奮勇當先帶領普通士兵反攻,一點點奪回陣地,再配合固定式炮臺的火力壓制,很快就重新接管了巡防站大部分區域的控制權。

就在情況稍有好轉時,士兵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神情呆滯地看向基地外的荒原:“那是什么.”

地平線遠端,又有潮水般的兇獸涌來,密密麻麻無窮無盡,數量已然無法估計。

而在密集的獸潮中有一個格外龐大的巨影,從比例上計算,它的高度已經與天門巡防站的城墻差不多,堅實的體型堪比一座移動的小山。

在那頭龐然大物的移動中,地面震顫變得愈發劇烈,當它抵近巡防站時,眾人終于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頭靈長類兇獸,呈現著猿一般的體型,渾身上下膨脹的肌肉預示著難以估算的力量,體表隨便一根血管都比人的胳膊還要粗,盤虬交錯間就像一條條長龍。

近防炮的智能火控系統會自動識別最具威脅的目標,此時都齊齊調轉炮口,鋪天蓋地的炮彈如隕星般向這頭巨猿砸去。

“轟轟轟——”火光在那山岳般的身軀升騰而起,巨猿的毛皮被燒得成片焦黑,鮮血不斷綻開,幾乎將體表染紅。

然而這傷勢看著嚴重,對于其巨大的身軀比例而言,只相當于小刀在人的皮膚上割了幾下。

接連的炮擊不僅沒有讓巨猿退卻,反倒激發了它的兇性。

“吼!!!”在震耳欲聾的怒嚎聲中,它揮動龐大的雙臂在地面捶出數個深坑,向著巡防站猛沖撲來。

士兵看到這一幕嚇壞了,朝通訊器驚叫道:“主控室,有超大型兇獸沖過來了!趕緊把大家伙弄出來!”

主控室已經觀察到了這頭龐然大物。

超大型兇獸本來就極其罕見,且因為它們龐大的機體會消耗大量能量,所以平時除了捕獵進食之外,絕大多數時間都在休眠沉睡,恰好靠近巡防站的情況更是少之又少。

縱然如此,巡防站對于這種情況還是有預案的。

正常來說是熄滅探照燈,盡可能不引起超大型兇獸的注意,讓它們自行游蕩離去即可。

如果雙方的沖突無可避免,那就要啟動巡防站中的終極兵器了。

“各部門注意,超大型兇獸逼近,依照巡防站防御法案,等離子軌道炮即將開啟,屆時巡防站能源網絡將出現不穩定現象,請立刻關閉重要設備,以防遭受電壓損害。”

在主控室的警告聲中,巡防站中段墻體塔樓開始向兩側平移,一臺巨型重炮從中緩緩升起。

這臺等離子軌道炮由粗大的金屬支架托舉于墻體頂端,宛如一座高聳入云的塔樓,表面金屬倒映著周圍交火的炙芒。

在主控室人員的操縱下,等離子軌道炮開始校準,瞄準了那頭朝巡防站沖來的巨猿,將其鎖定。

“嗡——嗡——”隨著充能引擎的轟鳴聲響起,等離子軌道炮開始蓄能,湛藍色的能量在炮管中涌動。

這一刻,整個巡防站的照明燈都開始變得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士兵們與兇獸廝殺的影子時而徹底浸入黑暗,時而又投射在地面上。

最終,蓄能完畢。

“轟!!!”在震耳欲聾的巨響中,等離子軌道炮發射出一道耀眼光束,所過之處的空氣受高溫影響不斷扭曲,呈波狀蕩漾開來。

光束由炮口與巨猿心口處連成一線,縱使是霸道的超大型兇獸,在頂尖高科技兵器面前依舊顯得脆弱。

巨猿的心口被穿透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巨洞,心臟完全毀壞,傷口處甚至沒有鮮血流出,所有液體都被高溫凝集成了固態,空氣中彌漫起刺鼻的焦味。

就在眾人以為最大的威脅被消除,心稍稍落下時

“吼!!!”巨猿爆發出狂怒的嘶吼聲,身上小山般的肌肉膨脹鼓起,鮮血從崩裂的傷口與嘴里噴涌而出,宛如在周圍掀起一場血雨。

它怒吼著,咆哮著,用盡最后的力氣瘋了似的向巡防站城墻撲來,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深坑,整個山谷都在地動山搖。

士兵和同伴恰好位于巨猿沖擊路徑的墻體上,他們呆呆看著這頭狂暴沖來的超大型兇獸,視線被那鋪天蓋地的血染之軀所占據,直到死都沒能擺脫絕望給身體帶來的麻痹感。

“轟!!!”巨猿龐大的身軀轟然撞中巡防站墻體,其結構在扭曲中完全崩塌,混凝土與金屬結構部件紛飛落下,至少有五十名士兵死于墜落、或被后續砸來的建筑材料壓死。

巨猿撞破防御墻后,生命終于也到了盡頭,倒在廢墟中再也沒有起來。

然而,巨猿之死并非勝利,而是真正的浩劫開始。

巨猿此前吸收了絕大多數炮臺火力,這讓后來成群出現的兇獸直接穿越了火力封鎖區。

再加上巨猿撞毀防御墻,原本埋于墻體內部的供能線路遭到損毀,許多炮臺失去能量供應直接癱瘓,洶涌而來的兇獸群已然不可阻擋。

各種各樣的兇獸踩著巨猿的尸體,從防御墻缺口處涌向巡防站內部。

存活的士兵們看著鋪天蓋地的兇獸,士氣很快降低到了冰點。

自天門巡防站建立以來,這里別說淪陷,連較大規模的戰事都沒有,根本沒有人想過它居然會被兇獸沖垮。

現在防御墻出現缺口,他們徹底暴露在了兇獸的威脅下,光靠現存人手和那些殺傷力低下的單兵武器,已經根本殺不過來了。

行政樓頂端的辦公室,謝宗昌和助手正呆呆看著不遠處倒塌的防御墻,以及那些不斷涌進來的兇獸。

謝宗昌那本就不多的稀疏頭發已經被冷汗打濕,他或許從未想過,天門巡防站建立至今八十多年,換了足足七任指揮官,今天居然會淪陷在自己手上。

助手顫聲說:“要出大事了我這就去找通訊部的人!”

謝宗昌回過神,一把將他攔住:“你干嘛?!”

助手愣了一下,說:“我去找通訊部,讓他們把情報傳給上面。”

謝宗昌臉色很難看,陰沉地說:“你特么想讓我死啊?巡防站在我任期里淪陷,上面要是知道,我的路就走到頭了。”

助手不知所措地問:“那那我們怎么辦?防御墻已經淪陷了,光靠我們這里的兵力,幾乎不可能把控制權奪回來。”

謝宗昌在室內來回踱步,眼中神色忽明忽暗,片刻后沉聲說:“把所有人手組織起來,帶上裝備就地建立阻擊陣地,重新構成防線!”

助手焦急地說:“今天這群兇獸跟瘋了一樣,后面不知道還有多少,我們不可能攔得住,還是按規定趕緊上報吧!能及時上報,到時候處罰說不定也輕些!”

謝宗昌用力抓住助手的肩,指著他的鼻子冷聲說:“我問你,你兒子今年是不是上高中了?能在首府上重點高中,這日子舒服吧?”

“你以為他為什么能過得這么好?還不是因為你在公司里有一官半職!你要是就這么報上去,我吃槍子,你最輕最輕也是牢里蹲幾十年,到時候你兒子怎么辦?”

“老爸坐牢去了,家里財產全部被沒收,自己也被學校開除流落街頭,運氣好進廠打一輩子工,運氣不好直接在街上凍死餓死,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嗯?”

這番話讓助手陷入了猶豫,他糾葛了一會,咬牙切齒問:“可我們瞞報又有什么用?問題得不到解決,事后追責下來不還是死路一條?!”

謝宗昌不耐煩地說:“我又沒說不解決問題!”

助手有些茫然:“那您的意思是?.”

謝宗昌壓低聲音說:“這件事,我們要自己想辦法找人解決,不能捅到總部那里。”

“七號危機處置中心離我們最近,楊福才是那里的主任,他之前是我老部下,我們去找他,讓他派人幫忙收復天門巡防站。只要事情解決了,后面什么都好說。”

助手咬著牙思索片刻,最后問了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我們這里是邊境巡防站,后面就是世界政府領區內陸。”

“如果楊福才那邊不派人,或者派來的人沒能解決問題,耽誤了寶貴的處理窗口期,兇獸很有可能進入內陸肆虐。”

“野生兇獸可是一百多年前就在內陸絕跡了,沒有任何一座城市有應對兇獸沖擊的預案,萬一出什么事,那會死多少人.”

謝宗昌瞥著他,只冷冷說了一句:“你兒子重要,還是那些和你無關的人重要?”

助手沉默著,不再說話了,那雙陰沉的眼睛透露了他的答案。

謝宗昌冷哼一聲,拿出手機說:“我現在給楊福才打電話。你立刻去組織人手重構防線,他們就是死,也得給我死在天門巡防站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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