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我靠千億物資空間養活四個崽

第一百三十四章 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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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桂這事,最后以流金村這邊的意見為主,商量出了一個處理結果。

——若鄭桂以后,再故意靠近李翠香半步,糾纏李翠香,便把鄭桂驅逐出逃荒隊伍。

喬巖睿就像是他吃了大虧一樣,瞪著眼問呂村長:“這樣總可以了吧?!”

呂村長表示勉強認可。

鄭桂他娘恨恨的,但到底是他們理虧,且中間還夾雜著云寡婦一條不清不楚的人命,自然是無話可說。

鄭桂渾渾噩噩的,嘴里還念叨著:“別過來,別過來……”

朱相宜給開了一副清神的湯藥,交給了鄭桂他娘。

喬畫屏在一旁瞥了一眼,再一聞那味,差點沒笑出聲。

這朱大夫,也挺有意思啊,里面放了好多黃連和穿心蓮,喬畫屏都能想象出這湯藥熬出來的味。

估摸著喝一口,就能把人給苦到膽汁都要嘔出來吧。

呂村長喬畫屏等一行人,堪稱是大獲全勝的從碧水屯子那邊回來了。

孫立文按捺不住心中喜悅,摸著頭笑道:“我回去跟翠香說一說這好消息。”

他走之前,忍不住又多看了喬畫屏幾眼,突然重重的一鞠躬,這才跑了。

呂村長有些莫名:“小孫這是干啥?”

喬畫屏倒是很鎮定:“許是感謝我,剛才替他說話了吧。”

說到這,呂村長也忍不住贊道:“確實,得虧喬娘子思緒清明,不然我們差點被那鄭桂他娘給帶歪了。”

喬畫屏笑了笑,認了呂村長這句夸,只是沒說旁的。

朱相宜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喬畫屏一眼。

脈象上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但越是這樣,才越發奇怪——那鄭桂身上,分明有好幾處都有腳印。

但他粗略看過,鄭桂身上卻沒什么外傷的痕跡。

這說明什么,說明有高手教過孫立文,打人往哪里打,才“最好”。

……這個高手是誰,簡直不言而喻。

喬畫屏雖說察覺到了朱相宜在看她,不過朱相宜的視線并沒有帶著惡意,她便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轉過頭去,朝朱相宜點了下頭。

朱相宜臉隱蔽的紅了起來,有些慌亂的回了個禮,趕忙挪開了視線。

喬畫屏回去,發現家里的鋪蓋都已經被幾個孩子收拾妥當,綁在了小推車上,就等喬畫屏回來出發了。

梅清映更是舉著一塊串在樹杈上的烤山藥根,遞給喬畫屏:“娘,給。”

喬畫屏接了過來,這山藥烤得焦香焦香的,一看就好吃得很。

她不禁有些驚奇道:“哪兒來的?”

梅清昱回道:“顧大娘給的。我們都吃過了,娘,這是給你留的。”

梅清晃跟著點了點頭,傻乎乎的笑了笑:“娘,你吃,可好吃啦。”

喬畫屏眼尖,突然發現了什么,“咦”了一聲:“晃晃,你……怎么沒了顆牙?”

梅清晃一下子捂住了嘴,小臉漲紅。

梅清曜這個當大哥的,這會兒笑得可開心了:“三弟他剛才吃得急,一口咬在了串山藥的樹杈上,把牙給崩掉了一顆。哈哈哈。”

梅清晃被笑得小臉通紅,癟了癟嘴,有點想哭。

梅清昱輕咳一聲:“三弟別急,后面還會長出來的。”

喬畫屏也趕緊哄快哭了的老三:“對對對,會長的,會長的。”

梅清曜在旁邊補了一句:“就是就是,別怕啊三弟,不就是丑一段時間嘛。”

梅清晃捂著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然而,事情總是發展得過于出人意料。

梅清曜因著笑話梅清晃,太過快樂,一不留神,被腳底下一塊石頭給扳倒了。

他原本只是只是有些微微松動的門牙,掉了。

梅清曜嘴里含著一口血,整個人都懵了。

喬畫屏檢查過后,那門牙算是正常的更換乳牙,她忍著笑,把手中水囊遞了過去:“漱漱口。”

梅清曜一張嘴,那漏風的門牙,比梅清晃要顯眼多了。

梅清晃開心的大聲笑了起來。

梅清曜:“……”

喬畫屏趁機教育梅清曜:“知道什么叫現世報了吧?”

梅清曜有點憋屈的攥著水囊點了點頭。

“行啦,這牙齒沒多久就會長出來的。”喬畫屏蓋棺定論,“男子漢大丈夫嘛,換個牙算什么?你們可要給映映做個好榜樣才是。”

一提到妹妹,梅清曜跟梅清晃渾身一僵。

對上梅清映好奇又質樸單純的眼神,梅清曜跟梅清晃用掉牙漏風的嘴,大義凜然同梅清映道:“小妹別怕啊,沒什么可怕的。就是換個牙而已!”

“就是,哪有什么好怕的?”

梅清映看著兩個昂首挺胸的哥哥,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逃荒的隊伍,在曝曬太陽出來前,便重新踏上了征程。

這一日沒什么好說的,只是,到了下午,行至一處山坡,探路的人在山坡頂上突然望見,說是前方一處山坳里好像有個村子。

呂村長高興極了,讓探路的人趕忙去探看情況。

結果,回來的時候,那幾個探路的幾乎是屁滾尿流回來的,臉是慘白慘白的,整個人都在微微發顫。

呂村長一把攔住他們:“你們這是咋了?”

那幾個探路的面無人色,哆哆嗦嗦的半晌,才顫聲道:“都死了,整個村子的人,都,都死了!”

這話像是一道驚雷,震得全場一窒。

不僅僅是呂村長在,周遭還有一些村民,也都聽到了這話。

“都,都死了?”一個村民咽了口唾沫,“你說清楚,這話是啥意思?”

一個探路的像是有些崩潰的抱住了自己的頭,蹲了下去:“村子里的人,都死了!那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各處,沒有一個活口!”

這話,他是近乎崩潰的喊出口的。

幾乎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呂村長只覺得心劇烈的跳了起來:“都,都死了?咋回事?啥,啥情況?”

另一個探路的像是想要回話,但一回想當時的情況,他整個人疾奔出去,跑到一旁去,撐著樹干嘔吐起來。

眼見著從這幾個探路的人口中問不出什么,呂村長越發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