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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攀上京城大官到底不一樣了第二百八十七章攀上京城大官到底不一樣了→:八三看書83ks,逃荒,我靠千億物資空間養活四個崽!
院門外頭是一個婆子打頭,后頭跟著一水的小廝,手里還俱捧著一堆東西,為首的婆子滿臉堆笑,說是守備大人給喬娘子送了些禮來。
門房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甚至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這朱守備別是想把他們家娘子給納了當小的吧?怎么這么殷勤?
門房心里嘀咕著,趕忙去找了臘梅。
臘梅一聽,沒敢怠慢,趕緊去通報了喬畫屏。
喬畫屏正摟著梅清映在炕上躺著,娘倆早就醒了,梅清映頭上不疼了,但還有些昏沉,喬畫屏就摟著她,給她講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山野趣事。梅清映聽得出神,依偎在喬畫屏懷里分外乖巧。
喬畫屏一聽,眼皮抬也不抬,只道:“婉拒了就是。”
臘梅應了是,回去打發了那些婆子小廝。
只是這樣還沒完,到了下午,竟是孫詩珂帶著墨淺,親自來了。
這不是孫詩珂頭一次來流金村。
但這兩年,孫詩珂卻是一次都沒來過。
孫詩珂帶著墨淺邁進喬畫屏這搭理得生趣盎然的小院時,甚至還恍惚了下。
她太久沒來過了。
喬畫屏到底是沒把孫詩珂也拒之門外了。
她囑咐梅清映躺著多休息,又囑咐白飛野不要吵了姐姐。
白飛野乖巧的點頭,抓著喬畫屏給他買的小人書:“我給姐姐講故事!”
喬畫屏忍不住一笑,帶著臘梅去了正堂。
正堂,孫詩珂正站在窗前,驚疑不定的窗臺上一只插滿花枝的花瓶。
那是汝瓷的花瓶,胎純釉白,明眼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孫詩珂的屋里也有一對,被她鄭重的擺在羅漢床的小幾上,哪里像喬畫屏這樣,隨意的就擺在屋里窗臺上?
甚至里頭插著的花兒,就是漫山遍野隨處可見的那種野花。
孫詩珂心中生出荒謬之感來。
恰好這會兒喬畫屏帶著臘梅進來了,孫詩珂聽得動靜,回過身來,臉上哀怨似假還真:“姐姐果真是與我生疏了。我知道是我得罪了姐姐,但沒想到,姐姐連我賠罪道歉的禮都不愿意收了。”
喬畫屏只不言語,臘梅替喬畫屏叫起屈來:“孫夫人真是錯怪我們家娘子了。您是不知道昨兒都叫什么事……白天的事不提,就說晚上,我們家小姐被人推了撞傷了頭,偏又趕上那種不曉事的來我們家鬧騰,煩人的很。今兒早上您遣人過來送禮時,我們家小姐還難受著呢,我們家娘子自然是分身乏術。”
臘梅抱怨著,孫詩珂聽著趕忙問道:“映映怎樣了?可叫大夫看過了?”
喬畫屏這才開口:“已經請了朱大夫來看過了,要靜養。”
孫詩珂就有些訕訕的,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畢竟她方才還在半真半假的埋怨喬畫屏,哪里知道還有這么一樁事。
她坐在那兒,雙手放在膝上,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是墨淺打了圓場,她捧著一個小小的錦盒,錦盒里放著一對極好極潤的珍珠耳墜,笑著給喬畫屏呈上:“娘子,你看看這對耳環,可喜歡?這耳環是我們夫人剛得的,這珍珠更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夫人愛得跟什么似得,但想起來娘子似是也喜歡珍珠,便趕忙讓我裝好,特特給娘子送過來了。”
墨淺殷切的看向喬畫屏,顯然是盼望她收下的。
孫詩珂眼眸微閃,手指有些扭,不知道說什么好。
臘梅一見那珍珠,嘴唇動了動,下意識看向喬畫屏。
她若沒記錯,她家娘子那梳妝臺上,比這品相還漂亮的珍珠,是有一盒的,被她們夫人隨手放著。
喬畫屏眉眼淡淡的:“無功不受祿,孫夫人何須這般客氣。”
她們已經回不去了,又何必要強行回去呢?
其實她心里也清楚,大抵是朱守備,以為她得了梅淵的“青睞”,壓著孫詩珂來的。
或者墨淺也是真心希望她們能和好的……
但,終究是沒什么意思就是了。
喬畫屏的拒絕讓孫詩珂臉色微微一變。
她沒說話。
或者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墨淺倒是有些著急,但眼下兩邊都有些擰,她也不知道再說什么好了。
孫詩珂端起茶來,來掩飾她的不自在。
但這茶一入口,她就一愣。
這茶葉,入口清香,回甘凌冽,比她府中的,竟是好了不知道多少——甚至可以說,直接把她府里那京中采買來的上好茶葉都比成了渣。
孫詩珂心里的微妙又深了些。
就好像她突然發現,她以為過得也就尚可的喬畫屏,竟是好幾處都比她更精致些?
孫詩珂喃喃道:“這茶,可真好啊。”
喬畫屏見孫詩珂喝了口茶便愣在那兒,又聽得孫詩珂這般說,以為她是喜歡,便不在意道:“你若喜歡,一會兒我讓臘梅給你包一些。”
她說得很是隨意。
家里阿昱也喜歡喝茶,只是這孩子有點挑口,雖說他嘴上不說,但喬畫屏這一看孩子神色,就知道孩子喜不喜歡這茶的口味。
為了梅清昱,喬畫屏特特買了一株茶樹,種到了自己空間中。
這茶葉,便是喬畫屏從空間中的茶樹中所摘。
她空間有催生植物的功效,那茶樹枝繁葉茂,產出的茶葉泡水,梅清昱分外喜歡。
喬畫屏沒當做一回事,但孫詩珂心里卻生出一股微妙的荒謬感來。
——這是喬姐姐在跟她炫富嗎?
孫詩珂咬了咬下唇,雖說她知道這樣不對,卻忍不住這般想著。
她心底難免有些酸溜溜的,這攀上了京城大官,就是不一樣了。
喬畫屏看著孫詩珂那表情,幾乎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喬畫屏神色越發淡了。
因著孫詩珂也沒回到底喜不喜歡這茶葉,喬畫屏索性就當她不喜歡了,在送孫詩珂回的時候,也懶得去給她包一些了。
孫詩珂帶著墨淺,失魂落魄的坐著馬車離開了。
喬畫屏在廊下站了會兒,這才回過頭,眼神平靜,囑咐臘梅:“曜曜他們算著也快下課,你泡些茶送過去吧。”
臘梅應了。
喬畫屏在廊下又站了一會兒,這才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