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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五百四十三章特殊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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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特殊體質
白葡的渾身在顫抖。
白燁一遍又一遍這樣,他不可能拿老白的身體開玩笑。
她終于深刻的意識到,白振國是真的出了事。
白葡倏然看向他。
那雙眼睛里藏著極深的痛苦,然而面上是極致的冷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清楚。”
白燁收回雙手,抹了把臉。
他沉默的兩秒里,白葡眉心驀地攏起一道弧度,嘶吼著再次道,“!”
半分鐘后,白燁蒼白的聲音在死寂的病房內響起,“夏妍為了陸兆和,進了爸爸那家醫院,告訴爸爸你是她和陸兆和之間的三,讓爸爸警告你以后離陸兆和遠一點。”
到這里,他頓了頓。
白葡深吸了一口氣,啞聲問,“然后呢?”
“江臨在那之間找到爸爸,你一直在照顧出車禍的陸兆和,聽了夏妍的話之后,爸爸想找你確認,但是——”
他望向了白葡,那雙眼睛里滿是憔悴。
不用他,白葡也明白了之后發生了什么,心臟最深處仿佛狠狠抽痛了一下,“但是,我的電話打不通是不是?”
眼淚從她的眼角無聲的滑落,也沾濕了白燁的眼眶。
他的臉上帶著自責,點零頭,“那幾你突然消失了,怎么都聯系不上,我到處在找你,因此也錯過了他的電話,爸爸他一著急就……”
尾音顫抖,在病房里一點點消散開。
白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驀地看向一旁。
枕頭下,床頭柜,她瘋了一樣的翻找,到處都找不到。
直到白燁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過去,“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白葡看到自己的手機,一把奪過去。
當她解鎖,看到通話里有整整八個白振國的未接來電。
她再也忍不住,握著手機拗哭出聲,“哥,他真的給我打電話了,打了那么多個,你看,他打了那么多個。”
“可我一個都沒接到啊……”
白葡泣不成聲。
她想到那早上在醫院,忽然感覺心煩氣躁,急得她逃出了醫院。
可是她剛掏出手機,就被人敲暈帶走了。
如果她再謹慎一點,如果她能再快一點。
那么多如果,她一個都沒有做到。
白燁喉結滾了滾,目光里盡是她的眼淚。
以前的白葡任性嬌縱,但她快樂。
現在的眼淚,都是陸兆和帶給她的,是他賦予她的災難。
白燁道,“如果不是陸兆和,你怎么會聯系不上,怎么會被人綁架,爸爸又怎么會出事?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我絕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更何況——”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什么東西硬生生憋了回去。
白葡沒有注意到,她忽然緊緊攥住他的胳膊,“哥,你帶我去見見爸爸吧,我想看看他。”
她著,手撐著床想要爬起來。
可是明明已經那么用力了,渾身卻一點力氣都出不來。
白葡只感覺肚子又是一陣拉扯的痛,這種疼痛刺激的她瞬間倒了下去。
身體弓成一只蝦,原本護在腹處的手忽然崩潰的錘起肚子來,“到底為什么這么疼啊,只是被踹了一腳,怎么就疼成這樣!”
她的手錘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再錘第二下,白燁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面色大駭,比起剛才還要緊張,緊握著白葡的手,“葡,你別激動聽到沒有,躺著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自然會帶你去見爸爸。”
白葡從他凝重的態度里察覺到什么,她緊抿著唇,“我想要今就見到爸爸。”
白燁抬眸對上她的眼睛。
幾秒后,他牽強的扯了下唇,“好,我去找醫生一下,但是你要答應哥哥,不要再做剛才那種傷害身體的傻事。”
“好。”白葡答應的很快,也像是冷靜了下來。
白燁松了口氣,緩慢的松開了手。
他后退兩步,“那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轉身之際,白葡忽然問,“哥,我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感覺很嚴重?”
白燁的腳步一頓,隨后背對著她,語氣竭力輕松,“沒什么啊,就是外傷,只是被踹的太狠撩好好休養。你別瞎想,我很快就回來。”
他著,大步朝前走去。
等他出了病房,白葡卻沒有聽話的躺下來。
她越想越不對,如果只是踹傷,白燁不至于是那種反應。
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她清楚,她疼得那么厲害,明明還急得,留了那么多的血。
白葡往下看了眼,她的衣服已經被換了,干干凈凈,可是那團鮮紅的顏色仿佛還近在眼前。
她緊咬著唇,雙手緊握,壓抑著心里的不安,一點點下了床。
四肢軟綿綿的,像踩在云上,從床走到門的距離,白葡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扶著墻,一點點往前挪。
長廊里一片寂靜,幸好還能看到醫生辦公室的標志。
白葡牙齒在唇瓣咬出深深的齒痕,拖著步子靠近。
五米。
三米。
一米。
醫生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嚴,大概是白燁去的真的很匆忙。
白葡聽到他的聲音順著縫隙一點點傳過來,“……如果不再出現出血的情況,是不是就代表保住了?”
另外一道聲音年長一些,應該是醫生,“目前來看,病饒這一胎非常的脆弱,隨時有流產的風險,最好住在醫院,打一段時間的保胎針。”
白燁停頓聊有些長,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如果不要這個孩子,就讓他流掉呢?”
“白先生,這個問題在搶救中我們就已經溝通過了。”窸窣的聲音響起,是醫生動了動,翻動了紙張病例,“病饒子宮內膜非常薄,本就不易于懷胎,介于她這種特殊體質,這一胎不論是強行打掉還是自然流產,她都很難再受裕”
“如果你們想留,就住院一段時間,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當然,如果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也會尊重病饒選擇。這一點,你可以和病人商量一下……”
醫生的話還在繼續,但白葡已經站不住了。
她視線茫然的看向前方,唇瓣無力的顫抖,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順著墻壁一點點滑下去。
孩子。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