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別慌,換我來

第047章:任務

等賢王的人前來幫忙的時候,祁歲榕在陳七的保護下,在山林的某個山洞里心驚膽跳的躲了一夜。

其實賢王的人早就把追殺她們的人給處置掉了。

但是賢王說了,要好好嚇唬她,要讓她長記性,所以就讓她在山洞里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祁歲榕對此毫不知情,面對賢王的人,她也不敢說,她也不敢問。

就在心里咒罵賢王,一直罵道回了京城,被帶到紅袖樓中的賢王跟前。

看到賢王后,她臉色也板著,膽大包天的給賢王臉色看。

賢王看了她一眼,看她臉色不好,就說:“你要去密州?”

祁歲榕不說話。

賢王又道:“我允許你出京了嗎?”

賢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神有些冷。

賢王的面相是很俊美的,鳳眼薄唇,笑的時候溫柔多情,不笑的時候,又顯得十分冷漠。

祁歲榕從未見過像他這樣氣勢強大,又琢磨不透的人。

她對上賢王的眼神之后,就立即慫了,別說擺臉色,就連心里話都不敢有了,她都要以為賢王有讀心術了。

她便強忍著不滿,問:“那我什么時候能出京?”

賢王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說:“我看那王家,好像挺有錢的。”

這賢王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搞不懂,她就直接問:“什么意思?”

賢王又說:“雖然你與王家劃清了關系,但其實對王家來說并沒有影響,王琦風不還好好的在吏部任職嗎?”

祁歲榕站在那,看了賢王一會兒,才搞明白他的意思。

這是要把王琦風從吏部拉下來?

而且他竟然還看上了王家的財富?

這些事,竟然都要她去完成?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啊,賢王是不是忘了她是個女人?

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王爺,”

她遲疑著說:“這個任務是不是有點......”

賢王道:“等這次的任務完成,我就允許你出京。”

祁歲榕立即改口:“有點容易啊!沒問題的王爺,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賢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越來越覺得這個陳家小姐有意思。

那個王琦風不喜歡她也很正常,畢竟這陳家小姐跟傳聞中的反差巨大,或許是王琦風愛的便是那種溫婉美人,娶了之后發現了她的真性情,肯定十分生氣。

祁歲榕回到文安伯府的時候,就見到原本臥床養傷的文安伯下了床,正在花廳里坐著等她回來。

祁歲榕進門后,就嚇一跳,趕緊走過去:“父親,你怎么起來了?大夫不是說你的腿還不能下地嗎?”

文安伯看到她,眼眶泛紅,他拍了拍扶手,說:“你過來。”

祁歲榕趕緊走過去。

她剛回來,被帶去見賢王,耽誤了大半天,現在都是午時了,還沒沐浴,也沒換衣服,裙子都被山里的草木劃破了,頭發因為太亂,她就直接把發髻解開,披散在身后。

賢王見了倒是沒什么,但是作為一位父親,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就十分心痛,他道:“披頭散發,成何體統!”

文安伯上下打量她,又問:“沒事吧?”

祁歲榕坐到他身邊,道:“沒事沒事,是我的錯,讓父親擔心了。”

文安伯緩和了一下情緒,緩緩開口道:“我已經聽陳五說了,這次,以及上次,都是王家做的,是不是?”

祁歲榕點頭:“他們找的走江湖的人,竟然給我們下毒,手段十分陰險。”

說道這個,祁歲榕是十分生氣。

下毒她也會啊,早知如此,她上次就不能這么輕易的把王琦風給放回去!

她就應該給他吃點藥再放,畢竟有病就得治!

文安伯不敢對付賢王,但是對付靖寧侯府,倒是沒在怕的。

雖然他們家不如靖寧侯府,但是暗衛也是有的。

買兇殺人這事,誰又不會呢,有錢就行了。

他對祁歲榕說:“你回去好好休息,這個仇,父親給你報。”

祁歲榕一聽,就想到了賢王說的靖寧侯府好像很有錢。

她撓撓頭,說:“父親,哪用得著你出手?不如你把人手借我,我親自去收拾那混賬王八蛋吧。”

文安伯震驚的看著她,再次痛心疾首的說:“你這孩子,怎么又亂說話!混賬王八蛋是你能說的嗎?”

她突然覺得當貴府小姐也好煩哦。

怎么回事,咱們女人還能不能擁有自由了!

最后,禁不住女兒的請求,文安伯還是答應把暗衛都交給了祁歲榕,讓她去找王琦風報仇去了。

其實他不太信任自己的女兒,畢竟在他的記憶里,自己的女兒還是溫柔內斂的弱女子,連罵人都沒有過的,怎么可能下狠手找前夫報仇。

所以他讓陳五和陳七帶隊,事無巨細都要給他匯報。

結果第二天,他沒等來陳五和陳七的稟報,因為這兩人跟著祁歲榕,往東去往黔州了。

祁歲榕離京前,還給陳知許去了一封信,與她端午的時候,在祁州見一面。

至于為什么是端午,她覺得這次去黔州辦事,等她辦完事回來,估計也差不多到四月底了。

知道陳知許在準備斗茶會的事,她還特意給她寄了一張蓋著文安伯府印章的空白信紙。

這樣,陳知許就可以用這張信紙給祁知州,也就是她的舅父寫信了。

即使到時候她無法得到斗茶會的魁首,光靠陳知許的信,他們也會幫一把。

有了知州的幫忙,陳知許要辦事就方便很多。

陳知許收到的信已經是三日后了,祁歲榕已經走在前往黔州的路上。

而她也經過多次試驗,終于把‘附鳳’的茶葉炒好了。

陳知許把茶葉放在一個小巧的陶瓶里,然后便開始做飯,錢長鋒這幾日都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弟弟歲安也在讀書,平日里就她一個人在家里。

閑著學會了做飯,就是經常把米飯燜的半生不熟,還得錢長鋒拿去重新蒸。

她這次又把米飯蒸上,并且小心翼翼的看著火,以前學琴棋書畫都沒此刻這么認真。

門口傳來敲門聲,她以為是錢長鋒回來,立即高興的跑到大門前,透著大門的縫隙往外看,就看到大門外站著好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