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19章 你不是想要我嗎?

主題模式:

江律回到上品華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從后座鉆出來的男人,還帶著從異國他鄉帶回來的風塵。

“這兩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接過許沉遞過來的行李箱,江律邁步走進電梯。

乘電梯上樓,他正要輸入門鎖密碼,廳門已經被人從里面拉開。

寧惜站在門內,一襲紅裙,長發輕挽。

她特意化了妝,站在燈光下,唇紅膚白,格外明艷。

江律有點驚艷。

“你回來了!”笑著接過他手中的紙袋,寧惜拉開門,“進來啊?”

幫他脫下外套,掛到門廳,她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將他拉進餐廳。

客廳里,有音樂在回蕩。

餐桌上燭臺火光搖曳,將杯子里的紅酒映得迷人的琥珀色。

盤子里,還有煎好的牛排。

寧惜笑了笑,“我從網上現學的,不保證好吃。”

江律轉過臉,目光審視地打量她一眼。

“怎么突然想起給我做飯?”

“慶祝老公收購順利啊,你不喜歡?”寧惜推他一把,“去洗手,我把沙拉端出來。”

女孩子轉身,裙擺搖曳地走進廚房。

江律站在桌邊,怔了幾秒。

等他洗完手回來,寧惜已經將沙拉在桌上擺好。

看他入座,她捧起紅酒杯。

“祝你的生意越做越大。”

碰碰他的杯子,她仰起下巴,將杯子里的酒大口吞進喉嚨。

“慢點喝,紅酒也會醉人的。”江律溫和提醒。

“沒事,人生難得幾回醉嗎?”

寧惜拿過酒瓶續上酒,再次向他伸過杯子。

“第二杯,謝謝你幫我。”

看她還要將酒往嘴里灌,江律站起身,隔桌抓住她的手腕。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哪有……你回來,我開心不行啊?”

寧惜抽回手掌,又灌下一杯酒。

看她還要去拿酒瓶,江律伸手抓住瓶身。

“不許喝了!”

放下空酒杯,寧惜繞過餐桌,側身坐到他腿上,抬手扶住他的臉。

手臂勾住江律的頸,寧惜低頭,主動向他吻過來。

江律抬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扶正。

“你說實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又是紅酒牛排,又是燭光晚餐……

甚至,她還主動獻吻?

今晚的寧惜明顯不對勁。

寧惜勾住他的領帶,拉松。

手臂纏緊他的頸,眼睛湊近他的眼睛。

“江律,今晚……我們一起吧?”

江律抬起右手,輕輕撫過女孩子嬌嫩的臉頰,喉結動了動。

“你確定?”

寧惜沒說話,只是低下頭,吻住他。

楚瑾言那個王八蛋,把她害成這個樣子,還想占有她。

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完璧之身交給他。

主題模式:

如果讓她選()•(),她寧愿那個男人是江律。

他反吻住她()•(om),放肆掠奪。

扶在她腰上的手,一點點收緊,將女孩子纖細的身體,整個都擠到懷里。

寧惜閉上眼睛,順從地任他所為。

男人的吻,從她的唇上移開,一點點地攻城掠池。

寧惜呼吸發緊,下意識地抓緊他的肩膀。

“江律!”

她的聲音綿軟,有一種澀啞的質感。

如同一張看不見的網,將他纏在欲望中間。

抱著她站起身,男人的頭還埋在她的頸間。

大步走進臥室,他甚至沒有心情去管窗簾。

將她放到床上,男人順勢壓過來。

小小的隱形拉鏈根本捏不住,他失去耐心,干脆一把將她的裙衣肩帶扯下去。

單薄裙衣,形同虛設。

男人的衣扣,將她的胸口都硌得有點疼。

腳背繃緊,高跟鞋從腳上滑下去,寧惜也沒有感覺到。

她緊張得厲害,又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只是本能地抓著他,纏著,蹭著……

一次次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

“江律……”

“江……律……”

“別急。”

江律低著頭,安慰著吻著她。

“要不然,你會很疼的!”

男人的手掌鉆進裙擺……

意亂情迷中。

腦中閃過中學那個夜晚,記憶碎片再一次浮上心頭,寧惜身體繃緊,猛地縮起兩腿。

“不要……”

“別緊張,我會慢一點……”

“放開我!”

寧惜尖叫著,用力將江律推開。

感覺到她的異樣,江律直起身,伸開臺燈。

女孩子哆嗦著,在床角縮成一團。

“寧惜!”江律扶住她的肩膀,“你冷靜點,是我!”

燈光亮起來,寧惜看清江律的臉。

她定定心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對……對不起。”

深吸口氣,壓住心頭躁動的情緒,江律扯過床頭毯裹住她的肩背。

“我去幫你拿件衣服,我們改天再說。”

“不行!”寧惜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今天,我可以的……”

明早父親就要手術,楚瑾言可不會給她時間。

江律抬手,幫她理理亂發。

“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

“我準備好了,真的!”寧惜撐起身,“你不用管我,我沒關系的。”

江律拉過毯子,重新將她裹好。

“我對強迫女人沒興趣。”

“你不是想要我嗎?”寧惜抓住他的胳膊,毫無章法地吻著他的臉,“為什么不動手?”

“你喝醉了。”江律擰著眉,將她輕輕推開,“我去幫你倒杯果汁醒醒酒。”

主題模式:

“你和我結婚()•),不是想要報復楚瑾言嗎()•),睡了他都沒睡過的女人,這就是最好的報復……江律,你還等什么?”

深呼吸,江律克制住脾氣。

抬起兩手,將她的手臂拉開。

“在我發脾氣之前,從我的臥室離開。”

“江律……”

江律猛地轉過身,胸口起伏,俊臉陰沉。

“你沒聽到嗎?”

視線掃過她已經遮不住身體的紅裙,他抬手抓過毯子,拋給她。

“出去!”

毯子滑下去,落在地板上。

寧惜衣發凌亂,赤著腳,紅著眼。

“你們這些男人全是渾蛋,楚瑾言是,你也是!”

拉起滑下肩膀的肩帶,她重重地摔上門,走出去。

江律拉開抽屜,扯出一只煙來塞到嘴里,點燃,用力吸了一口。

煙霧充滿胸肺,讓人胸口發悶。

他推開落地窗,走上露臺。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風。

雨點噼噼啪啪地砸過來,甩在男人的臉上、身上。

將煙蒂按在露臺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江律皺著眉,走出臥室。

客廳沒人。

他走過來,敲敲客房的門。

沒人回應。

江律推開門進去,只看到空蕩蕩的房間。

寧惜不在。

門廊里,只有他的大衣還在,寧惜的外套不在衣架上。

他抓起手機,按下數字1。

嗡——

寧惜的手機在餐桌上震響。

江律擰著眉,抓過她的手機將電話掛斷,轉身沖向門廳。

穿上鞋,抓過大衣,他拉開門廳柜,想要拿一把雨傘。

嗡——

手掌里,寧惜的手機再次震動。

屏幕上,顯示著一個沒有存儲的座機號碼。

江律將電話掛斷,不到兩秒,對方又撥過來,他不耐煩地將電話接通。

聽筒里,楚瑾言的聲音里滿是憤怒。

“寧惜,你別以為不接電話就能躲過去,長寧公寓F幢603,兩個小時之內我見不到人,你就等著你爸死在手術臺上吧!”

沒有給江律說話的機會,電話重重掛斷。

江律一把拉開門,沖出公寓,雨傘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