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104章 除了我們四個,還有一個人

第104章除了我們四個,還有一個人作品:《》

廊道里,腳步急響。

江律帶著許沉大步奔過來。

接到傅錦年的電話之后,江律擔心寧惜和楚謹言起沖突,第一時間趕到天寧集團。

“江總!”

看到他,圍觀的眾人忙著退到兩邊,給江律讓出一條通道。

看到抓著刀抵住楚瑾言的寧惜,江律也是吃了一驚。

“惜惜!”大步沖過來,他停在二人身側一步之遙的地方,“你冷靜點,聽我說!”

聽到他的聲音,寧惜鼻子一酸。

“我哥他……”

“我知道,我向你保證,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江律伸過右手,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惜惜,乖……聽老公的話,把刀放下!”

寧惜側眸看他一眼,終于收回握著刀的右手。

江律上前一步,抓住她握著刀的右手,順手將寧惜拉到懷里抱住,斜一眼楚瑾言。

“還不快滾?!”

楚瑾言轉身,在助理的攙扶下,大步逃走。

“好了。”許沉掃一眼眾人,“散了吧,都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人們迅速散開,江律奪下寧惜手中的刀,將刀刃收回去,遞給陸沉,一路將她拉進電梯。

寧惜抬起臉,雙眼通紅地注視著江律。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是我做錯了嗎?”

為了幫哥哥,她那么努力,甚至不惜賭上自己,好不容易才看到一點希望。

原本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誰會想到一夜之間,事情又回到原點。

甚至,連哥哥上訴的最后一點希望都沒有。

寧惜怎么會不難過?

“不是的,不是你的錯。”江律心疼地擁住她的肩膀,“你沒有做錯任何事,老公向你保證,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的。”

寧惜垂著臉,沒出聲。

為了哥哥寧忱的案子,她不光向左依依詢問過法律知識,還親自讀過幾本相關的書。

一旦當事人放棄上訴,法庭就會徹底結案。

這種時候,還能有什么辦法?

電梯到達停車場,寧惜機械的邁著腳步,走出電梯。

被江律安頓在副駕駛座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仿佛丟了魂似的。

江律暗自心疼,一時間也想不到,該怎么來安慰她。

只能先將她送回寧家老宅,知道她現在沒什么胃口吃不下,將她送到樓上臥室,他親自煮來一杯熱巧克力牛奶送到她手里。

江律拉過她的手掌,將牛奶送到寧惜手上。

“乖,喝杯牛奶,好不好?”

“我喝不下。”寧惜輕輕搖頭,“我就是覺得自己……好沒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我知道你現在很沮喪,很難過。我媽媽去世的時候,我也是這么的,覺得自己很沒用,什么事情都幫不上忙,甚至覺得如果沒有我,她可能也不會得病,不會死。”

江律放下牛奶杯,拉到一把椅子坐到寧惜對面。

“那時候,我甚至都想和媽媽一起走。你知道,我為什么活下來嗎?”

寧惜抬起臉,“為什么?”

“因為當時有個人對我說,如果我放棄了,那才是真正對不起媽媽。后來,我整理媽媽遺物的時候,發現我媽留下來的日記。她在日記里說,我是上天給她最好的禮物,她從來沒有后悔過生下我。”

寧惜抿抿唇,“你媽媽一定很愛你。”

“是啊,如果我當時真的放棄了,我就不會知道那些。所以……”江律捧住她的手掌,“你也要答應我,不要輕易放棄。就算你哥放棄上訴,我們也可以繼續尋找證據,只要證據足夠,我們可以向檢察院提出重新審理,甚至向相關人員提起公訴。”

“真的可以嗎?”寧惜有些不確定。

“只要我們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案子有問題就可以。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問左依依……”江律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我現在就打給她!”

“不用了。”寧惜拉住他的手掌,“我相信你。”

江律拿過牛奶,遞到她手里。

“那就乖乖把牛奶喝了,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出去一趟,看看監獄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惜點點頭,將牛奶送到嘴邊,大口喝完。

江律將她安頓到床上躺下,她又伸過手掌拉住他的衣袖。

“可是,你還沒吃過晚飯嗎?”

“找熟人辦事肯定要安排飯局的,老公餓不著。”江律幫她理理長發,“好好睡一覺,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束的。”

“你傷還沒好,別喝酒。”

“知道了。”

彎下身來,吻吻她的額頭,江律站起身,幫她關掉大燈走出別墅。

重新坐到車上,他取出手機撥通許沉的電話。

“你那邊怎么樣?”

“我現在就在監獄這邊。”

“好,我馬上過去。”

江律啟動汽車,一路駛出城區,來到關押寧忱的海市第一監獄。

許沉已經站在停車場上等他,看到江律的車,他快步迎過來,將一封信送到江律手上。

“這就是寧忱收到的那封信,寄信地址是假的。”

信封就是最普通的信封,是從本市寄過來。

上面的寄件地址一看就是順手瞎寫,海市根本沒有這樣的地址。

江律打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

信封里只裝著一張a4打印紙,紙張正中是他和寧惜的結婚證復印件。

下面還有一行打印上去的中文——

“寧忱先生,你真的希望妹妹為了救你,這樣出賣自己嗎?”

“混蛋!”

江律捏著打印紙的手指,猛地捏緊,紙張都被他捏皺。

難怪寧忱要放棄上訴。

當哥哥的疼愛妹妹,怎么可能會忍心讓寧惜為了他犧牲。

“你來的路上,我仔細想過了,能夠拿到這個復印件的,只有您、太太、我,還有就是咱們公司法務陳律師,可是……咱們四個人不可能干這種事啊?”許沉皺著眉毛,一臉想不通,“難道真是楚瑾言那混蛋干的,可是他從哪拿這個復印證的?”

江律擰著眉毛,深思片刻。

“除了我們四個,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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