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解釋,到底還沒有和離,他的妻子怎么能給別的男人,看那種地方。
催時景一雙眼睛,在林云汐楚宴曄的身上,來回移動,就瞧出了一點兒東西。
這種時候,他就很樂意幫忙了。
催時景妥協地上了樓:“行,還是免費做事,墨王殿下,我們去樓上吧!”
楚玄墨明明非常想讓林云汐給看病,可楚宴曄都發話了,他哪里敢反駁,只能郁悶地跟著催時景上了樓。
到了樓上,楚玄墨實在忍不住問:“催時景,九皇叔何時跟神醫這般熟了,看著像不一般。”
不一般就對了,催時景心里思忖。
他從來就是個喜歡看戲的主,這種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只有他知道的狀態,特別好,眉頭一挑,就道。
“神醫現在在給宴王看病。”
這話沒有毛病,他反正沒有說謊。
楚玄墨頓時臉就比哭還要難看,不由得感嘆。
“這是做的什么孽,觀瀾樓碰上的女人是九皇叔的女人,連找個大夫治病,都是九皇叔的大夫。”
楚玄墨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催時景看楚玄墨那吃癟的樣子,就揚了揚唇,坐在了椅子上。
“墨王殿下,你哪處不舒服
“就就就……”楚玄墨臉越說越郁悶,兩個男的好尷尬。
能讓風流的墨王尷尬也是一件稀罕事了,催時景越發有興趣。
“墨王殿下你究竟哪里不舒服!”
“你自己看。”楚玄墨豁出去了,見樓上有紗帳,隱密性極好,就脫下了褲子。
催時景眼睛頓時就瞪大了,隨即忍不住發出一陣爆笑。
“不許笑……很好笑吧……能不能別笑!”
楚玄墨心如死灰,臉上神色變了又變。
催時景跟楚宴曄要好,楚玄墨一般情況下,都會給三分面子。
催時景也不想笑,但就是忍不住,好不容易制住笑,他的眼尾都笑紅了。
同時了然,為何讓他給楚玄墨看病了。
如此看來,宴王開始關心宴王妃了,這是好現象啊。
催時景想著,隨口問了一句:“墨王,你這毒是如何得來的?”
楚玄墨沉吟了下,就試探著問:“催時景,這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催時景已經讓楚玄墨穿好褲子,意所指地瞥了眼。
楚玄墨嘖了一聲:“本王不是那個意思,住在竹苑中與九皇叔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是老四的人,他故意讓那姑娘下套害本王。”
催時景聞言就明白了,敢情這毒就是宴王妃下的,難怪宴王會知道。
楚玄墨看催時景不做聲就又問:“催時景,那姑娘果真是九皇叔在乎的人?”
“算是吧,你可別去招惹她。”催時景沒有拆穿,說得模棱兩可。
有朝一日,墨王知道神醫,竹苑姑娘,都是林云汐傻子的畫面肯定有趣。
“那九皇叔跟老四?”
“瑞王跟宴王能有什么關系,宴王他一向喜歡清靜。”
這就是說九皇叔收了老四送的人,卻沒有承老四的情?楚玄墨聞言自動腦補。
催時景著手給楚玄墨寫藥方,抽空看了眼,見楚玄墨若有所思的模樣,就挑了挑眉。
他可什么也沒有說啊。
宴王妃想借刀殺人就借刀殺人,跟他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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