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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在葛春如的哭求下,蕭元石不但將京城最好的郎中請來給小舅子看腿。
還花人情請了擅長這方面的太醫前來。
而京城紈绔群里,也開始流傳開一個小道消息。
威遠大將軍蕭元石,原來也是個男女通吃的斷袖。
早就和自己的小舅子搞上了。
之前還有不少人不信,可看著蕭元石為斷了腿的小舅子到處奔波求醫,不信的人也漸漸地信了。
誰家姐夫會對小舅子這么上心?這絕對有貓膩啊!
這其實是時卿落讓梁佑瀟故意讓人傳出去的,要搞事當然得鋪墊下。
她也不想因為收拾渣爹,而害了梁佑瀟、奚睿和老紈绔皇叔。
要是傳出蕭元石也好男風,又和小舅子的桃色緋聞,八卦的人肯定覺得刺激。
說的人多了,漸漸地就會變成不是聽說,而是像看到事實一樣。
就像是原本沒有路,可走的人多就變成了路。
是的,讓傳出蕭元石和小舅子有一腿,就是時卿落出的主意。
然后梁佑瀟慫恿奚睿,奚睿就瞎編給皇叔聽。
蕭元石還沒發現,京城里他和小舅子的桃色八卦,已經越傳越廣。
蕭寒崢的人聽說后,又將這個消息在京城的百姓里傳開。
更甚至連朝堂上的一些老家伙,都聽家里的小輩說了。
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倒也沒就信了,但還是有些懷疑。
也因此看向蕭元石的眼神,就帶了點意味。
蕭元石這兩天上朝,總是會受到一些奇怪打量自己的眼神,他很是莫名。
回到家后,又要被小嬌妻纏著查那件事,給她弟弟找最好的太醫看病。
小舅子也是,整個人變得陰鷙無比,求著讓他報仇,還一口咬定就是奚睿干的。
他特別的煩心。
于是這天有兵部的同僚,約著一起去喝酒,他就去了。
正好遇到了皇叔帶著一群紈绔也來喝酒,其中就有奚睿和梁佑瀟。
這兩人怎么可能錯過大戲,當然要親眼所見才刺激了。
兩邊的人在樓下打了個招呼,然后去了各自的包間。
小二很快將酒送了上去,還為蕭元石幾人放了酒杯,倒了酒。
蕭元石的那個杯子里有一小層白色的粉末,不過因為酒杯里面也是白瓷的,所以不注意還真看不到。
小二迅速倒了酒,白色粉末瞬間融在了酒里。
小二退了出去,蕭元石和幾個同僚舉杯,一口氣將杯子里的酒悶了。
因為心情不太好,所以接連喝了不少。
喝著喝著,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屋子里很悶。
他有點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氣,于是道:“我出去下。”
幾人以為他要去茅房,于是笑著說:“去吧。”
蕭元石就起身,臉色有些潮紅,看上去和醉酒一樣,沒有引起人懷疑。
這邊的包間打開,很快梁佑瀟的親隨就在他們的包間里敲了幾下。
奚睿立即推了皇叔一把,“要去茅房嗎?”
皇叔會意,“去啊!”
于是兩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茅房,其他的紈绔沒有多想。
梁佑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住唇邊勾起的笑意。
這家酒樓很大,前面是酒樓,后院還弄了客棧,有一個很大的花園,有幾個公用的茅房。
而無論是酒樓吃飯的人,還是住客棧的人,要上茅房都會來花園這里。
蕭元石下樓走到花園里去透氣,身上的火熱越來越濃烈。
他覺得不太對勁,意識更是漸漸地模糊起來,只想要做一件事。
這時皇叔也下樓了,奚睿笑著說:“你先去茅房,我剛才喝多了,站在這里暈會再去。”
他已經看到院子里的蕭元石雙眼迷離了,可不敢過去。
要是對方拉錯人,把他拉著去強了,他找誰去哭。
他這小身板,可反抗不了對方。
皇叔丟給他一個我懂的眼神,“行,那我去。”
他就朝著蕭元石那邊走去。
這么走,也是通往茅房的路。
這時,梁佑瀟也拉著另外兩個紈绔,下來透氣。
好戲開始了,當然要趕快去看,順便趁機傳出去。
遇到了蕭元石的一個同僚,還將對方也叫上了一起。
到了蕭元石面前,還笑著主動打了個招呼,“蕭將軍你也來上茅房啊!”
蕭元石這會眼睛花了花,看著前方出現了一名女子和自己笑。
仔細一看,這不是小嬌妻嘛。
心里一下火熱起來,上前就將人拉住,然后拖到了花園旁邊的一間客房里。
奚睿見狀砸吧下嘴,這藥也太猛了,竟然讓蕭元石連男人都不放過。
還好他剛才沒過去。
梁佑瀟也有一樣的感嘆。
此時蕭元石的同僚看到了剛才的一幕,“蕭將軍剛才是將誰拉著去了房間?”
一名紈绔道:“看穿著打扮是皇叔呢。”
同僚不解,“他拉著皇叔去房間干嘛?”
那名紈绔聳聳肩,“誰知道呢,可能是談事?”
“走走,先去放水。”
于是幾人先去了茅房。
從茅房出來,原本幾人要準備回樓上,可卻聽客房里傳來了皇叔的叫喊聲。
“你不能這樣。”
“別撕我衣服啊!”
“你怎么那么浪。”
“你在這樣我要不客氣了。”
“都是你逼我的。”
聽到這些話的人一頭黑線:“……”
這是搞什么鬼呢?
幾人還真沒往那個方面去想,畢竟都是直男。
梁佑瀟就只有自己出來帶節奏了。
“聽著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一名紈绔接口,“我也覺得不對勁,他們這是干嘛呢?”
梁佑瀟突然一愣,“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傳言,說蕭將軍其實是斷袖,和小舅子搞一起了。”
“然后最近他小舅子被人砍斷了腿,他急得不行。”
“他剛才不會找皇叔撒氣吧?”
另外幾人都瞪大眼睛,“不是吧?”
奚睿這時走了過來,“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蕭元石的同僚比較正人君子,“這不太好吧?”
奚睿笑著說:“有什么不好的。”
“走走!”
他一帶頭,梁佑瀟和那兩名紈绔也起哄。
幾人走到房間門口,也沒推門。
奚睿用手指戳捅窗戶的紙,湊過去看了看。
“娘啊,他們竟然在干那事,蕭將軍不停的扯皇叔衣服,讓皇叔壓他。”
他看完帶著種不敢置信的語氣說:“沒想到蕭將軍竟然喜歡被壓,我的天!”
娘的,里面的戰況激烈,辣到他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