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多才多億

42、對熱愛的事物有信心

為了蘇竹?南曦腦子有點卡殼,轉念秉承ABC,AEC,所以BEC的算法。

納納點點頭:“我為他有什么不對嗎?”

張亦辰眼底只剩漠然,冰冷刺骨。將簽字筆擺上架子,單手箍住南曦皓腕,往他身前拉近。

俏眉不由蹙起,輕呼:“疼,放開。”

“你也會疼?”猛地松開她手,抽張消毒濕巾擦擦碰過她的手。

南曦揉著手腕,滿臉茫然,搞不懂張亦辰的生氣點,他和她兩人不都是為了電影好嗎?

“《飛霜流光劍》你上女劍神,順便去演《鄰家女孩》女二反派。”

擦拭的手背隱有青筋暴起。

不帶絲毫感情的安排,南曦干脆答應:“沒問題。”

演女二的話,時間最少寬松點,可以多顧《飛霜流光劍》這邊些。

無非給人抬轎的事,當她賣張亦辰個大面子,照顧照顧他看好的人。

偌大的辦公室回歸寧靜,南曦折疊著便簽紙,心亂如麻。

不如借著今天,把其他事情一起談妥,忍辱負重地主動關心:“我答應你,別生氣好不好?”故意用手撫過他剛擦過的手,嫌棄她,繼續擦吧。低頭歸低頭,不妨礙她惡心人。

“你怕我生氣?”

南曦格外坦誠地點點頭,生氣她沒法談后面的事。

張亦辰停下翻閱文件,凝視著她認真的樣子,眼底化不開的冰層好似裂開道道縫隙。

“安排你去《鄰家女孩》不是為別人。”

孤傲的人說完這句,倔強移開視線。

南曦錯愕,他在解釋嗎?可這態度,如同給她天大的殊榮。

受不了地抿抿唇,斂起不良情緒,道出心中所想:“如果第一部成績不錯的話,我想《飛霜流光劍》后兩部一起制作。效仿某寶促銷活動,開放加30塊錢升級后兩部的票,但只開放兩次機會,并限定購買數量。咱們不是已經停止15塊錢兌換首部影票,第一次開放加購渠道選在首部上映當天。這次我估計沒多少新粉會心動,多數老淑芬升級。”

一口說完大部分規劃,有點口干,端起之前高秋鋒倒的水喝口潤潤嗓子。

繼續道:“第二次加購渠道開放在第一部首映票房破十億當天,口碑和熱度起來,但票的數額有限,具備消費能力的人等不到0點,或者錯過購買數額。咱們可以在第二次開放定金模式,0點數額的人照樣30看后兩部,其他人的話只要支付定金20,可以優惠20票價。這樣操作的話,等于咱們提前收回制作后兩部的成本,而且固定好消費群體。”

雙手緊緊握住杯子,憂心忡忡地等待。

半晌等來冷嘲:“你如此自信能破十億。”

對熱愛的事物,南曦有信心,從來不怕撂大話:“不光十億,最少二十五億起,確保不虧賺錢。可以下個賭約,若虧錢我雙倍承擔。”

怕聽到拒絕,趕在他開口前,又補充條好處:“重要主演我會去和他們談三部固定出演,薪酬我負責。畢竟我說要參與,不會只動動嘴巴。”

“你敢對賭,那我答應可以操作,本以為你會拿著籌集的錢還我。”

被說成欠錢不還的老賴,南曦又羞又惱,還得故作底氣十足,說:“放心吧,你的錢我不會少你,你告訴過我,錢不能留著吃死利息,生活錢是投資之道,說得挺對。手里的5E,我要投資拿分紅。”

她很清楚,拿著錢和近期報酬可以結清利息。但她翻臉離局,《飛霜流光劍》怎么辦?她冷靜考慮過以后的路,若是立刻脫離天禹的資源,她手里空蕩蕩,負擔不起家族的日常消耗。

得厚著臉皮多賺些才行,貿然沖動不好不好。

“你有沒覺得,”他雙眸隱去幾分銳利,欲言又止。

細看他神情,相比之前隨和不少,南曦跟著松口氣,問:“什么?”

張亦辰:“你對我的態度,很像對你父親。”

“啊!”南曦無語,有這樣給自己抬身價的人嗎?當然她爸身價早比不過張亦辰,該說抬輩分。隨即恍然懂了,他意思她不要錢不要資源,從來懶得理他更別說給好臉,生動還原父女相處模式。

既然決定繼續仰仗天禹一兩年為未來鋪路,沒理由讓金主爸爸心情不好。

立馬換上乖巧笑容:“您對我的照顧,我定不會辜負。您瞧,其實我是一支很好的潛力股啊,放哪哪拿下。”

借著《飛霜流光劍》事件建起文學網,天禹的股票連續半月漲停。

“論個人價值,我沒看到你的不可替換性。”

王八張自負發病,南曦在心底長嘆口氣。

不過的確在微整盛行的娛樂圈,美女帥哥一抓一大把,不是前幾年靠她顏值能撐起一片天的時代。得虧累積足夠多的鐵粉,地位不至于動搖。

所以她更明白,不能再靠臉吃飯,必須有足夠硬的實力和足夠多的獎杯才行。

她認清事實歸她認清,讓別人指著鼻子說,難免心里不爽。

王八不吃軟的,別怪她硬,反口:“短時間內替換我,損失一樣很大的哦,你應該不會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再者你私自剪掉我屏幕初吻,我始終沒和你算賬,難道不該補償我嗎?”

張亦辰輕笑:“呵,初吻?”他最大的錯誤莫過于賣蘇母面子,同意投資《絲路》拍攝。以為蘇母仍和他一樣,不愿看到兒子和南曦走得近。終歸棋錯一步,看輕了母子情誼。

南曦梗起天鵝頸,答得理直氣壯:“對啊,《絲路》之前的角色太清純了,最多拉拉小手。”對比之下,借位也算吧。

之后的話被打斷,張亦辰蠻橫地禁錮她雙手,眨眼間她被扯到他腿上。

堅硬的臂膀快速摟住她纖細腰肢,阻斷她逃走,手輕勾起晃動中貼上她嬌嫩紅唇的發絲。

打亂人心湖的手指并未離開,指腹輕輕描繪著紅唇的形狀。

“曦兒,你忘記你的初吻給了誰嗎?”

他聲音沙啞,她密長的睫毛顫顫,呼吸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