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多才多億

79、清醒點吧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新筆趣閣]

/最快更新!無廣告!

開始對方特別不樂意,麻不麻煩是其次,主要覺得楊父身帶霉運,太晦氣。但牽扯到白紙黑字的債務糾紛,沒辦法只能滿足楊父訴求。

魔都郊區的三層洋樓,房子負一層原本用作保姆臥室,現在給他又當辦公區又當休息室。

拿出準備好的小兔子玩偶,楊父伸到孩子手前,熱情召喚:“樂樂,你來和小兔子玩啊。”

軟綿綿的觸感碰上孩子小手,樂樂望向灰色兔子,受了整晚驚嚇的心松懈下來,被可愛的玩偶征服。

能看出孩子讓黃怡她媽教的很成功,沒立刻去拿毛絨玩偶,奶聲奶氣問黃怡:“媽媽,樂樂好想要,可以要嗎?”

黃怡‘嗯’下,柔聲道:“你去伯伯家玩吧,伯伯家里有好多小兔子呢。”

楊父配合地說道:“是的,有白色、粉色、黃色各種小兔子。喜歡的送你,反正盼盼不要。”想當初,他女兒也是會哭會撒嬌的小妮妮呢,怎么就養成女漢子了?哎,需要檢討自身啊。

“好,樂樂去伯伯家玩小兔子。”樂樂從黃怡身上下來,拉上楊父手。

走前不忘回頭,貼心說道:“媽媽你放心,樂樂不會亂跑,乖乖等你來接我。媽媽,樂樂愛你。”

黃怡澀聲答應:“好的,我愛你寶貝。”

送走老幼二人,沒了顧慮,楊盼盼嗓門暢快放大幾分:“服務員,來開酒!”

“請問全開還是開一半。”

楊盼盼單腿翹起,瀟灑挑下劉海,豪情萬丈地喝道:“全開。”

瓶蓋‘砰砰砰’彈起,泡沫沸騰。

楊盼盼給每人面前推瓶酒,大大咧咧安排:“咱們別矯情啊,不用杯喝,用瓶干。”

才握起瓶頸,猛地想起南曦。她和黃怡沒大問題,可從小深受名媛教育的南曦會不會別扭呢?

當即呆滯問道:“要不拿個杯子吧?”

才發問,南曦握起酒瓶,主動碰碰她兩手中的酒。

朝上端端,示意開始。

老道的舉動哪里像初入酒場的新手,楊盼盼不禁脫口問道:“沒看出啊,曦姐老手。常年混跡在哪片酒場啊?以后帶我個。”

南曦淺笑:“不常去,但演過叛逆少女。”

楊盼盼恍然,早該想到。鄙視自己啊,瞧剛剛露出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丟人。

“來,敬我們,”楊盼盼站起,單腳踩上沙發。

舉高酒瓶想學李白吟詩兩句,奈何沒文化卡住,最終道出一句:“WOC,敬我們今晚再次相聚吧,我干了啊!”

三瓶酒碰到一起,玻璃瓶發出清脆的聲響。

南曦量力而行,淺嘗兩口放棄,放回酒瓶,吃點干果墊墊。雖然啤酒比白酒溫和,容易入口,但南曦受不了發酵的有機酸反復沖刷味蕾。

楊盼盼‘咕咚咕咚’清空瓶中酒,沒人注意到她眼角,有道亮光順著臉頰閃過。

重重在桌面墩下酒瓶,看到南曦酒瓶才下去不到四分之一,曖昧拋去代表理解的挑逗眼神。

側頭看向黃怡,準備抓上小黃鴨一起嘲。只是回頭的一瞬,整個人呆住。

黃怡抬起酒瓶,瓶尾高過她額頭,里面流動的液體在一點點減少。偶有黃怡反嘔的回流,但它是在減少,雖然很緩慢。

楊盼盼和南曦靜靜等著,等著黃怡放下酒瓶,等著一場歇斯底里的宣泄。

半晌后,黃怡緩緩喝完最后一口,昂著頭懸起瓶子朝下倒倒。直至徹底倒不出,垂下手臂,剛準備說話,嗝沖過氣管沖出雙唇。捂住嘴,胃里瘋狂反酸,強力壓住想跟著嘔出的腐爛物。

給首波惡心壓回,喝口檸檬水清清喉嚨里殘渣。

靠入沙發傻傻盯著手里空瓶,不可置信道:“原來我也可以喝光一瓶酒呢。”

南曦指尖碰碰自己的酒,對黃怡豎起大拇指:“比我厲害。”

楊盼盼從詫異中回過神,抽走黃怡手里的空瓶丟地上。

把新的滿瓶酒推到黃怡手邊,豪氣道:“再來。”

黃怡摸摸滾燙的雙頰,咯咯直傻笑:“不行不行,一會得去接孩子呢。放縱過,足夠了。你們不用勸我,我知道臭男人不值,但有了孩子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樂樂還小,我會忍到她成年。母親的責任,我無法逃避。”

成年人的痛苦啊,有時準備好了爆發,卻又在撕裂所有的前一刻想到不舍。默默喪失勇氣,默默忍回所有。

南曦抿抿唇瓣,話未說,一聲的怒吼炸響:“去他奶奶的老婆責任,母親責任!陳舊的舊思想太害人,既然你有勇氣忍耐、承受,為什么沒底氣獨自帶好孩子呢?”

怒氣滔天的大吼震得她短暫耳鳴,卻在心底大聲叫好。

喝問的最后一句狠狠敲擊在黃怡早如死灰的心門上,雙眸騰起絲絲渴望冒險的激動。

可轉瞬即逝,黃怡呆呆癡笑:“樂樂還小,旁人指指點點對她的童年不好,會造成無法痊愈的傷痕。”

“你說什么鬼話啊!難道從小見證家暴對孩子好?這樣家庭長大的她童年就完整了?”楊盼盼捏住黃怡肩膀,用力搖搖,喝道:“清醒點吧!別活在自以為的世界里,勇敢點啊,原生家庭的重創原比外人的指指點點更殘酷。”

黃怡雙眸無神,隨便楊盼盼怎么晃,只會堅持否認:“不會,我不離,這樣最少樂樂有爸爸。咱們早點結束吧,我媽回老房子了,明早我得送樂樂去畫畫班。”

“明早老楊送孩子,你能不能為自己活一晚!你的SB老公等著吧,早晚有天爸爸好好教教他做人。”

盛怒沒震懾到黃怡分毫,看似柔弱的女人展現出從未有過的倔強:“我沒關系,反正習慣了。不要找金丙麻煩,他是王牌律師,咱們沒勝算。”

“習慣你M個噔!律師個毛!”楊盼盼多想一拳錘爆黃怡頭,送她回廠重造,徹底剔除老舊毒瘤思想。

“你不想喝,我替你喝。”

南曦重拿起酒瓶,沒送到嘴邊被黃怡奪走:“曦曦不能喝,早上需要拍照片,臉不可以浮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