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新筆趣閣]
/最快更新!無廣告!
委屈會兒沒人搭理,黃怡自動痊愈,手從進來始終背在身后,藏有東西等南曦察覺。
可等到發酸不見她發問,只得拿出,故意把報紙捏出‘卡啦卡啦’的聲音。
動靜不小,再看南曦,照舊支頭看著,視若無睹。
黃怡只得雙手隆重把報紙展開,橫在南曦眼前,配上熟悉的港片BGM:“鐺鐺鐺!看你上報紙了,不止這一份,這里、這里全有。”
黃怡分別展開本地晨報,省份晨報,以及娛樂快報三份報紙。
南曦見怪不怪,沒心情正眼瞧。
她上娛樂版塊報紙常有的事啊,估計昨天直播結束,《鄰家女孩》收視喜人,突破32,前幾年火爆一時的清宮劇最高不過23。以青春劇打破記錄,是件值得濃墨重彩報導的事,致使硬廣坐不住。
見又沒能成功勾起南曦注意,黃怡放沉聲音,拋出勾人之餌:“你和其他人一起上的哦。”
南曦讓吵得頭疼,搪塞道:“我知道,有鄧青絲和小劉他們。”
黃怡豎起胖嘟嘟的食指,神秘莫測地搖搖頭:“NONONO,只有一個人和你上報導,而且男性。”
一個男性?南曦撐起身子,茫然地從黃怡手里抽出報紙,醒目標題映入眼簾:知名女星夜會神秘男人。
其中報導寫得桃色味十足,意思近期頻繁拍到她和某神秘男子出雙入對,可以看出該男子不是她經紀人。結合慈善夜身穿男西裝的舉動,可以確定兩人關系非凡,好事將近。
報紙中她身邊的男人,她豈會不認識,張亦辰啊。近兩個月和張亦辰第一次見面,能寫成頻繁二字,這也過于夸張吧。怎么報紙開始效仿個別野路子營銷號,寫得內容不用核實的嗎?不怕被告啊。
不信六十分之一概率能巧合讓撞到!一定有人特意作怪。
剛要發作想起張亦辰古怪的性格,立即淡定,安慰黃怡:“別慌,最多中午它們會被撤回。”張亦辰不喜歡曝光,哪怕兩年前上時代周刊只給了側臉。
“呃,”黃怡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實情,糾結下說出:“早上我問過高哥,張總默許刊登的。”和大嘴巴沒關系,夫妻不該留存秘密的嘛。
南曦支住頭的手倏地滑落,拍在報紙上:“王八張同意?”
報紙上照片雖然拍得角度偏遠,但能模糊看清他整個人輪廓,當然五官細節肯定看不清。
黃怡應聲:“嗯,高哥說張總說張家,”
什么鬼繞口令?南曦頭大,抬手打斷:“你說結果吧。”
“哦哦好的,張總意思張家老祖宗身體和心情不好,打算讓管家推著她出去轉轉。屆時制造出剛好路過報攤的假象,給老人買報紙看。”
南曦懂了,打從上次她的事情露餡,老人應該比較難相信家里一面之詞。擺上真實的報紙,多換幾家同樣買得到,不怕張奶奶偷偷拖人買來核實。
思及此處,南曦無力地趴在報紙上,拿出手機翻熱搜。
嗅覺敏銳的軟媒們當然不會放過大新聞,紛紛追隨報紙步伐。
晨曦們跟在最熱的幾個討論下解釋:不要瞎說,照片里的人是仙女的老板,兩人有公事需要辦。
少不了黑粉冒頭:哦喲喲,深夜辦公哦,是不是辦著辦著辦到床上去啊。
晨曦:用你的眼睛好好看,那座大廈是昨晚姐姐直播的地方,從那出來沒問題吧?又不是拍到酒店或者家門口。
對啊,無腦黑最EX。
不好意思歪個樓,各位有沒注意天禹大老板的身材好好啊。忍不住想站兩人CP,哪位集美有大老板正面照麻煩popo。
粉頭帶頭表態:樓上歇歇吧,沒看到照片上人家左手無名指有環狀反光,證明戴戒指呢。今天開始再亂組CP的人,請自動脫離后援組,并互相取關,謝謝三鞠躬。
顯微鏡女孩up,給你點贊。
還好她的粉絲們聰明,無視掉其他亂七八糟的內容。
思想斗爭番,默默妥協,行吧,報導留著吧,老人開心最大。
黃怡見南曦有別于往日,沒了和張亦辰抵抗到底的意念。心中升起關心,坐在椅子上學她動作,趴在她對面,好奇道:“你有心事啊。”
“嗯,”南曦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問對面傻白甜:“你說,如果你想永久抹消掉一件東西,但你不確定對方是否手里留有存檔。而對方是個奸詐的人,話套多反而不好。你會怎么辦啊?”
黃怡想了想,擺出高深莫測的樣子,V手摸摸下巴,南曦跟著重視起來。
“我會趁著他不注意,從根源破壞東西。”
南曦:……
說等于白說,她要有那技術,用苦思冥想殺腦細胞嗎?
別說她沒,國內有這樣技術的人三個手指數得過來,偏偏三個手指里,沒一個她認識。
沒意義的狂想進行半小時迎來許樵通,讓黃怡出去帶上門,兩人處在絕對安靜且隱私的環境下,太亂怕老油條不肯露出真東西。
當下唯有采取她第一版計劃了,需要拿到唯一證據才好和李瀟瀟談,否則一切白搭。
許樵通一改喜歡端起的叔叔架子,格外殷切拿出交易記錄:“南曦你看看哦,叔把所有資料給你了,一點不留。你確認無誤我就上樓找張總,下午去經偵科自首。”
南曦狐疑地抬眼瞧下許樵通,他努力擺出平易近人的模樣。不過兩人都知道,他不單為了表現誠心,更為了掩飾慌亂。
默認心照不宣,大概翻翻送來的東西,其中包括他家親戚收款寫的紅手印留據。其中清楚標注,待事成留有20當好處費。
人啊,果然無利不起早。
大概翻完又仔細翻遍,沒找到李瀟瀟的交易記錄。看來許樵通打算兩手準備,如果她和張亦辰處不好使,轉頭去李家。
而且張張留據,南曦總覺得卻點什么,留據在某種程度根本起不到法律效果。好比一個父親給女兒寫了老房子屬于她,有天父親過世,女兒拿著留據去過戶房子沒半點用,她得和伯伯們等量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