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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老爺的話,一旁的蘇夫人眼里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她就知道,他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畢竟,蘇寶珠再怎么說也是蘇家唯一的子嗣,若是她出事了,蘇家那可真的就是斷后了。
應青辭緩緩抬眸,目光落在蘇老爺的身上“哦?不知蘇老爺想怎么心狠手辣法?”
聽到他的話,應青辭心里非但沒有絲毫的恐懼,反倒還帶著一絲興味。
不過,不知道蘇老爺知道真相的時候還能如此淡定嗎?
“是將我困在這蘇府之中,還是殺人滅口?”
后面幾個字應青辭說得十分輕,就像是鵝毛飄落在心間一般,卻也在蘇老爺心中掀起了一番波瀾。
“蘇老爺,你真以為我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進入蘇府,會沒有后手?”
應青辭的話剛落下,蘇老爺就陷入了沉思中。
確實,一般人是不會敢這樣的闖進來的,他不相信應青辭會沒有后手。
“嗤,一個乞丐,一個農女,能有什么后手?”
蘇夫人可不是這樣想的,她認為,現在的應青辭不過是在說大話罷了。
怎么可能有后手?
也不知道老爺究竟在想什么?
都被欺負到家門口了,竟然還能忍氣吞聲的?
“哦?那不知蘇夫人為什么這么大的底氣,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不成是因為你現在的身份?”
“那是自然,本夫人可是這蘇府的女主人,豈是你一個小小的農女能夠比較的?”
蘇夫人聽到應青辭的話,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這人啊,還是需要有自知之明的。”
“蘇老爺,按理說,我是個外人,有些話,我不好說,但是,聽到蘇夫人這番話,我這心里呢,著實不好受,還是想要說上一說。”
蘇老爺一愣,不知道應青辭怎么突然轉變得這么快。
但他表情不是很好看“什么?”
“小女子不才,曾經拜過一個師父,正巧,師父教過我看骨…”
不知為何,剛聽到應青辭這前半段的話,蘇夫人面色驟然一變。
“你給我住嘴!”
她下意識地開口。
應青辭還沒有開口,倒是蘇老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這有什么?
“蘇夫人可是在害怕什么?”
“笑話,本夫人豈會怕你?”蘇夫人梗著脖子,目光不善地瞪向應青辭,似乎是在威脅她,一旦她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就讓她好看!
“這看骨呢,也有講究,就是能夠看出對方是不是具有親緣關系,只是不巧,我觀蘇小姐跟蘇老爺,你們的骨向并非一脈……”
“什么意思?”
蘇明珠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應青辭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是蘇老爺,臉直接沉了下來。
蘇夫人更是面色慘白。
“老爺,她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詞!”
蘇老爺卻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蘇明珠身上。
被他的目光冷不丁地看著,蘇寶珠嚇了一跳。
“……爹?”
“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
聽到他的話,應青辭現在總算是確定下來了。
“我是不是亂說,蘇老爺不知道嗎?”
應青辭在心里嗤笑了一聲。
蘇老爺,還真是能忍的啊。
頭頂都這么綠了,沒想到還能忍到現在,尤其是這母女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兒,這蘇老爺竟然也能這樣寬容地把他們放在眼皮子底下。
果然如同她猜想的那樣。
從剛開始見到蘇老爺的時候,她第一次提起蘇寶珠的時候,雖然他語氣里帶著溫和,但是眼底卻帶著陰狠毒辣。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明白,霆風將消息帶回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看來,這位蘇老爺早就知道了蘇明珠不是他親生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沒有揭穿她們。
應青辭對他的忍耐力倒是高看了一眼。
不過,這蘇家,看來有很多秘密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蘇老爺看了她一眼,沉聲開口。
他現在可還不能承認,那個奸夫還沒有出面,他不能功虧一簣。
“既然蘇老爺不知道,那我就不多了。”
說完,應青辭話鋒一轉“不過,蘇明珠必須要接受懲罰,我這冊子里,記錄了蘇明珠這么多年的惡行,那些男子,可都是被她活活虐待死的,至于后果,就交給欽差大人來判吧。”
“來人,給我把她手里的東西搶過來!本小姐要把她大卸八塊!”
蘇明珠聽到這話,一張布滿肥肉的臉上抖動了一下,接著,聲音尖銳地看向在場的下人。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哼!現在是在甫陵縣,這甫陵縣,還沒有我蘇明珠殺不了的人!”
“哦?是嗎?”
一道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緊接著,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跑到了蘇老爺的身旁,面露恐慌。
“老爺,欽差大人來了,我們實在是不敢攔……”
聽到小廝的話,蘇老爺瞳孔驟縮。
“草民參見欽差大人。”
“民婦,民女,奴才參見欽差大人。”
蘇夫人等人聽見這話,也是白了臉,欽差大人來了,那她們就真的危險了。
豈料,欽差大人直接走到了應青辭的面前,“見過福慧縣主。”
伴隨著他聲音的落下,周圍之人倒吸了口氣。
什么?
她是縣主?
蘇夫人更是白了臉。
“勞煩大人走一遭。”
看到欽差大人,應青辭頷首示意,凌虛看到應青辭,直接回到了她身旁。
“小姐。”
“嗯。”
應青辭點了點頭,他來得很及時。
“這是下官的職責。”
“大人,這是霆風所調查出來,近幾年被蘇明珠所害的男子,希望大人對此做出公正的判決。”
說著,應青辭將手里的冊子遞給了他,他抬手接過,快速地翻閱了起來。
只是,越往后看,面色越來越難看,甚至可以能滴出墨水來了。
“好大的膽子!”
欽差冷笑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蘇明珠幾人。
“大人,民婦冤枉啊!”
蘇夫人哭嚎一聲“方才我們得罪了縣主,定然是……”
應青辭冷笑一聲,事到如今,她還是想將臟水往外潑,這意思,不就是說她以權壓人?
她就是壓了,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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