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喜

第113章 畫面感太強,溫儀景臉蛋燙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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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吟挑眉看向蕭玉京。

往日的戰神不愧是個聰明人,不過短短幾句話,就懂了自己的心思。

有意思。

蕭玉京肯和自己爭才有意思。

不然自己贏了也不光彩,輸了更丟人。

蕭玉京肯主動出手,自己輸贏都好,反正贏的人是溫儀景,這就夠了。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溫儀景,無聲催促她做一個選擇。

蕭玉京卻是光明正大地拉住了溫儀景的手,“昨日不是說累了嗎?今日不要騎馬了。”

倚吟,“……”

這人當真是占了太多上風。

蕭玉京能動手動腳,他連說話都不能太過分。

蕭玉京笑意盈盈地看著溫儀景,心卻提起來了幾分,她是猶豫了嗎?

因為這個叫倚吟的劍客殺手?

“既然累了,便歇著,路上時間還長,不急于一時。”倚吟退了兩步,并幫他們關上了車門。

他清楚地明白溫儀景剛才不是猶豫,而是新鮮。

她新鮮蕭玉京能為她做到什么程度,新鮮蕭玉京這個半死不活的人為她散發的生機。

意料之中的結果,倚吟并不氣餒。

畢竟新鮮感總會過去的。

馬車動了起來,溫儀景看著空了的手,陽光透過車簾的薄紗射進來,蕭玉京整個耳朵都泛著紅,薄唇緊抿著。

她靠著車廂,身體隨著車廂輕輕晃動,目光灼灼盯著蕭玉京看,直到看得蕭玉京垂了頭閉上眼,落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

溫儀景第一次見蕭玉京這么外露的表現和自己的親昵,宣告屬于他的主權。

“不是說要給我按按腿嗎?”溫儀景踢掉靴子,抬腳再次落在他腿上。

蕭玉京蹭地抬頭看過去。

她竟然還敢?

溫儀景挑眉,“怕累啊?”

她都沒怕他是山野精怪附身呢。

蕭玉京無聲地抽出手落在她小腿上,一絲不茍地揉捏著,仿佛只是一個按摩的小宮人。

溫儀景并不累,只捏了一會兒就抽了腿,“昨日答應給你按按肩膀,今日給你補上。”

說著她就已經赤著腳站起身,面對著他雙手分別落在他肩頭。

剛一用力,溫儀景就發現這個姿勢有點曖昧。

車廂里瞬間熱了起來。

她連忙收了手。

她今天可沒這個意思,她也沒那么貪色。

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溫儀景將側座底下柜子里的一個軟墊拿下來放在蕭玉京腳下。

“你坐下來,我坐到你身后去給你按,都方便些。”溫儀景輕聲說。

縱使蕭玉京的馬車車廂比尋常人用的要大許多,可是這紫檀木的輪椅往這里以放,兩邊便也被擠滿了。

她坐在右側,左側的側坐上放慢了蕭玉京慣用之物,并不方便她坐過去。

既然真心想給人按摩,哪有只捏一邊的。

蕭玉京扭頭看向晃動的車窗紗簾,車窗外隱隱能看到倚吟的身影。

他收回視線,輕輕點頭,“辛苦了。”

然后便撐著胳膊緩緩挪到了車廂底下溫儀景剛放的軟墊上,調整自己雙腿,盤腿而坐。

溫儀景為了好用力,雙腳從座位上落下來,正好跨坐在蕭玉京身體肩膀兩側。

她雙手落在蕭玉京肩頭,蕭玉京頓時間繃緊了身子。

“緊張什么?”溫儀景拍了拍他肩膀,“放輕松,是按摩又不是做別的,往后靠。”

說著她還按著蕭玉京的肩膀往后壓了壓。

蕭玉京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后背有了承托力,可手臂外側卻緊貼著溫儀景溫熱的雙腿。

突然離得這么近,隨著她微微低頭,他的頭也碰到了她。

蕭玉京身子又緊繃了起來。

溫儀景的感受自然比他更明顯,本來只是覺得為了能更方便舒服,但看他這樣子,心里反倒也跟著一起長草。

為了證明自己今日真的不貪色,她不經意地往后直起了身體,反正能給他捏肩膀使上力氣。

真的正兒八經地捏起來才發覺,蕭玉京的肩膀比身體康健的習武之人都更魁梧有力。

看來他即使半死不活的時候,私下里為了不事事依賴別人,胳膊上的力道是真沒少鍛煉。

想到什么,溫儀景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馬車的車廂。

昨日蕭玉京的手似乎就撐在車廂上。

這車廂沒被他撐壞,的確是結實。

畫面感太強,溫儀景臉蛋燙燙的。

蕭玉京能感受到肩上不均勻的力道,然后又感覺太后娘娘的目光不知為何落在了自己脖子上。

“夫君這胳膊可真結實,九州各地的將領都不及你。”溫儀景感慨說。

不知道蕭玉京身體還好著的時候,比現在如何,會不會更脫衣有肉?

蕭玉京,“……”

她怎么知道別人肩膀如何?

溫儀景見他沉默,車廂里氣壓似乎還有些低了,蕭玉京在意自己拿他和那些雙腿康健的人比較了?

“這樣剛剛好,若是再魁梧些,我真要吃不消了。”溫儀景笑著找補道。

若是蕭玉京雙腿也完好無損,她怕是要死他床上。

蕭玉京衣領下的脖子漸漸染上了一層紅暈,閉上眼默默地享受太后娘娘的按摩。

太后娘娘手法和力道都不輸竇郎中,能讓她這樣照顧的人,他或許是頭一個。

車窗外馬蹄聲忽遠忽近,蕭玉京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溫儀景淺淺笑著不再說話,她意識到自己和蕭玉京似乎很少能說正經的話。

整個背部疏通完了經絡,溫儀景的手又落在蕭玉京的頭上。

蕭玉京突然想到自己昨夜沒洗頭,連忙抬手按住了她正落在自己頭頂要摘掉玉簪的手,“歇會兒吧,別太累著。”

溫儀景,“頭療最輕松,那簪子給你走走經絡就行。”

“一日沒洗頭了,出門在外,恐染了塵土。”蕭玉京窘迫解釋,不肯放手。

溫儀景愣了愣,噗嗤笑出聲來,“無妨,左右已經沾了手,一會兒我出去洗手,何況一點也不臟。”

蕭玉京堅持搖頭。

溫儀景只能作罷,“頭發有些亂了,給你重新梳一下?”

剛才按的那兩下,頭發已經亂了。

蕭玉京還是搖頭,“我自己來就行。”

“真見外。”溫儀景無奈,將旁邊匣子里的木梳拿出來塞給他。

蕭玉京沒說什么,沉默的車廂里,他將自己的頭發重新梳得一絲不茍。

閑著的溫儀景找了個帕子擦擦手,拿起了一本佛經,隨意翻動,隨口問,“你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