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你們這對狗男女,可真夠惡心人的!”
陸哲怒不可遏,揮出拳頭重重地砸過來。
姜暖站在原地,不驚不懼,寒星般的雙眼盯著他。
陸哲的手,在中途被帝珩截住,帝珩笑容艷麗,陰寒滲人,“陸總,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女人,你打她,是不要命了嗎?”
他今天敢讓姜暖掉根頭發,厲郗辰指不定怎么黑化的整治他。
這話聽在陸哲耳中,卻成了另一個意思。
姜暖成了帝珩的女人!
所以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整個天京城,也只有帝珩,能給她跟姜陸兩家叫板的底氣。
而這其中,姜暖付出的代價,不言而喻。
她也只剩姜這個姓氏,有點利用價值了。
陸哲放下手,看著姜暖的眼神,只剩下濃濃的冰冷和深沉,“繼背叛自己以后,你又背叛了姜家,姜暖,你好自為之!”
姜暖早就放棄了跟陸哲正常溝通,從未在乎過的男人,何必浪費感情?
反正,他從未信過她。
她懶得再說,踩著高跟鞋,走進陸家大門。
陸哲盯著姜暖婀娜動人的背影,此時才發現她穿了一件裸色長裙,優雅高貴。
陸哲眼神忽而驚疑。
這件裙子……他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姜千雪站在大廳門口,看著姜暖走進來。
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鐘情”,震驚,嫉妒,怨毒的情緒從眼睛里一閃而逝,最終化濃稠的陰冷。
她勾起唇角,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妹妹,“鐘情”怎么會在你身上?”
姜暖看了一眼這個外表柔美,內心蛇蝎的女人。
姜千雪從小就是這樣,但凡她喜歡的,她用盡一切手段也要搶過去,哪怕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姜暖微笑,挑著下巴問,“好看嗎?嫉妒嗎?你姜千雪心心念念的東西,最后卻穿在我身上,滋味如何?”
她眼睛里多出嘲諷,“我還以為陸哲有多深愛你,明知道你有多需要“鐘情”,卻連爭都沒為你爭一下,連錢都舍不得為你花的男人,你居然在我面前炫耀了十幾年,惡不惡心啊?”
姜千雪驀地握緊了拳頭,盯著姜暖,她在笑,眼睛里似乎躥出了無數條毒蛇,將姜暖渾身上下都絞了一遍,“姜暖,自己乖乖去把婚退了,不然別怪我不給你留活路。”
姜暖輕笑,滿是不屑,“我當然會退婚,那么一個玩意兒,也就你會把他當寶貝。”
如果厲郗辰沒出現,她還不想這么快如他們的愿,但那么完美尊貴的男人,留著陸哲,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姜暖說完,重重的撞開姜千雪,抬步往里面走。
而就在這一瞬間,姜千雪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手上的紅酒朝著她的胸口潑了過來。
她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了,也絕對不會讓姜暖得到!